林傲挣扎著嘶喘著笑了一声,全然没想到冷飞居然会把自己当作泄欲的对象,枉自他还以为冷飞心中或多或少有了自己,他猛地甩了甩脖子,口中又被激得呕了一口鲜血,お稥冂第“那倒是我多心了。好,既然你要我不说,我自然会守口如瓶,你放心地做你的大掌门便好!”
冷飞见林傲忽然情绪激动,吐血连连,急忙将手松开,他看著情绪悲愤的林傲,本想出声安慰,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说出口。
要怎麽说呢?难道非要承认自己不是只为了泄欲才与他苟合,而是因为自己心中有个地方实在是放不开。
冷飞飞快地穿回衣物,一个箭步冲到了门口,他扶著门框,神色复杂地回头看了眼林傲,再也不敢多停留片刻,立即飞奔而去。
(11鲜币)双龙会(大叔强强虐文)第十七章
如今距双龙会遭逢变故之後已有五个月,四位坛主在伤势好了个大概之後,已陆续回到各地的分坛继续主持事务,而此次经历过林傲叛逆之後的双龙会亦元气大伤,冷飞也一时无法再寻斜月山庄的麻烦,只好忍气吞声,另待时机。
而叛逆的主谋林傲也得到了应得的惩罚,虽然他的武功未被冷飞完全废除,但是周身的主要经脉却被冷飞令人以银针封住,使他根本无法动用丝毫内力,而他本人也由曾经威风万丈的双龙会执鞭人的身份沦落为了杂物房最下贱的奴仆,每日都带著镣铐在院里做些挑水砍柴涮洗马桶之类的脏活累活,更被禁令不许踏出杂院一步。
三个月前,林傲的伤刚有些起色之後,便被人将他赶出西殿带到了杂院干活,从他养伤到现在,整整五个月时间,他再没见到过冷飞。
虽然知道自己或许很难再见冷飞一面了,但是他在干活时仍忍不住会往门外瞧,会小心留意高墙外的动静,生怕错过了冷飞的笑貌音容。
“狗东西,干活还这麽磨磨蹭蹭的!”
监工带著人一进来,看到挽著铁链的林傲立在墙边不知偷听些什麽,抄起手中的鞭子便朝他背上抽了下去。
林傲横眉一纵,瞪了监工一眼,忍著背上火辣辣的痛答道,“我把水都挑好了,休息会也不行吗?”
监工瞥了眼果然已经满满的水缸,却更是气急败坏了起来。
他知道林傲内力被封,手脚上又被钉了死镣,根本无法反抗自己,哪里会容他多做解释,连借口都不找便叫人将林傲按倒在地,举鞭又乱打了一通。
“挑完了水你不会找别的事做吗?你以为你是什麽东西,你不过是双龙会里最下贱的一个叛徒,居然还敢顶嘴!看我不打死你!”
林傲没一会儿就被打得皮开肉绽,他趴在地上,头重重地被人踩在泥里,一点也无法抬起来。
其实这三个月来,几乎每过几天监工就会找他的麻烦,林傲也知道对付这种人,只有忍气吞声才能换得一时太平,可是他更知道自己生为顶天立地的汉子,又怎能对这种小人忍气吞声!
他想到自己当初是何等英雄,如今却被这样仗势欺人的小人侮辱折磨,心中深感不忿,气极之下竟扬声大笑了起来,書|萫“哈哈哈哈!老子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什麽?你说什麽!什麽虎落平阳被犬欺,你竟敢骂我是狗!”
“骂你是狗都便宜了你,老子还要骂你是猪是屎!”
背上的鞭子越落越重,林傲的内心也越来越悲愤,他狠狠啐了口血水,眼中布满了愤怒的血丝。
监工大怒欲狂,指挥著两个小厮将林傲拖了起来,将他吊在了院子里的榕树上。
“今天不好好收拾你,我便跟著你姓?你难道以为冷掌门还会纵容你猖狂?!”
林傲怒瞪著他,嘴角边笑纹深深一弯,戏谑地骂道,“爷可不收你这样的孙子,少妄想跟著爷姓!”
那一天林傲被打得遍体鳞伤之後才被放了下来,倒不是监工仁慈,只是林傲乃是冷飞亲自吩咐看管的要犯,就这麽打死了可是难以交待的,再说双龙会中仇恨林傲之人大有人在,留他一命给大家慢慢解气反倒令人痛快。
“听著,今晚把这几百斤柴给劈好咯!不然明日再赏你一顿鞭子!”
监工临走之前放下了被吊在榕树上的林傲,又恶狠狠地吩咐了一句。
林傲虚弱地趴在地上,膝伤严重的右腿让他只能一点点地爬起来,他跛著脚靠到树干上,抬手擦了擦脸上的血,低声咒骂了几句之後,还是认命地往柴房走了进去。
一顿打他受得了,多几顿却是不行,他还不想被活活打死,他的内心里还残存著对冷飞的幻想。
只有活著才有希望,哪怕再屈辱再痛苦,自己也要挣扎著活下去,活著再见到冷飞,活著爱他,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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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已经有近六个月的燕流云现在每日都是一副初为人母的幸福神色,这些日子,冷飞一直无微不至地陪在她身边,照顾她,和她一同期待著孩子的出生。
“夫君,你说这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燕流云摸著自己的肚子,甜甜地问道。
冷飞展眉一笑,将手抚上燕流云的手,夫妻二人一同摸上了这个孕育著新生命的肚子。
“只要是我们的孩子,男孩女孩我都喜欢的。”
听见冷飞如此回答,燕流云浅浅一笑,更觉幸福,好了,终於好了,自己最初还以为冷飞与林傲之间另有纠葛,不过现在看来自己总还是占了上风的,毕竟他们才是名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