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一整夜后,修格抱着筋疲力竭的思凛,沉沉地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隔天近午,修格其实已经醒了,温香软玉在抱,他不急着起身,一旁的思凛疲倦深眠,甚至发出轻微的鼾声,肿透通红的臀部露在被褥之外,红通通的十分可怜。男人拿手去摸,触手生热,一片青紫淤血。
拨开昨天承受自己欲物的小口,也是惨不忍睹的发肿红热,思凛后来趴在沙发上被自己狠干时,几乎是自己动一下他就呻吟求饶,眼中含泪。
原来是做得太狠了!
手指轻轻去碰那里,修格是无奈的,为你好的诸多预备措施不愿意做,你的个性偏就是有许多害苦自己的坚持。
哥可以让你坚持,总有一日你会明白这些东西实在不值一文。
他翻身下床自去梳洗,刮过胡子回来床边,思凛依旧沉睡,修格想了想,把药膏擦药的器具通通放在床几之旁的显眼之处,放任累坏的小东西沉醉梦乡,他到书房里,回复公事上的电子邮件去了。
下午一点
再纵孩子的家长也不会任孩子两餐没吃,修格把赖在棉被里的人拉起来,拿温热的毛巾擦他的脸,用力揉擦的那种手法,思凛把自己埋进被窝里,不高兴的道:「不要吵。」
「起来!」
「不要!」
修格把温热的毛巾敷到他肿痛的屁股上,思凛被火烧似的翻过身体,意识不清的他拿手捂着自己身后,没好气道:「做什么!」
「起来吃过了再睡。」
思凛憔悴得堪比被包风雪摧残过的小羊,睁开不久的大眼睛瞪着没人性的家伙,分明就在说:「想都别想!」
男人见他可爱得紧,一把抓过来,问道:「起床气真大啊?」
心里实在憋闷的小羊不讲话,拉着被子就往自己身上盖。
孩子在生气呢!修格心中有一种泛着愉悦的愧疚,他亲到思凛唇上,亲密的来了一个午安吻。
身后和秘处疼得…思凛用手轻揉一下,便忍不住哼了声,他接受了男人的吻,嘴唇紧闭的像只蚌壳。
修格按住他趴躺在床,不容拒绝的力道逼得他只得俯伏,然后一路从僵直光滑的背脊上亲了下来,脊椎两侧的肌肉于啄吻下轻颤,男人轻轻吻上他饱受击打的两办臀肉,沉稳的声音扬散空中。「凛凛,谢谢你。」
都吃饱喝足了才来谢,你做的时候怎不温柔点?
「算了。」思凛懒懒地说,不想计较这些,「你喜欢就好,我就当舍身喂鹰,做好事。」
「呵呵呵。」修格笑,「佛典里舍身喂鹰的典故都出来了?凛凛能咬文嚼字可见已经清醒,那起来吃饭吧!」
「吃什么?补气的药粥我可不要。」
修格把托盘直端到他面前,打开热气蒸腾的盖子,赫然见到滋补的蔘鸡汤面,小羊立刻满脸郁闷,「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在巴黎的grand el也弄得到这东西,哥真本事。」
「再啰嗦,下楼去吃。」
一想到此地要盛装用餐,高贵拘束还要正经危「坐」吃饭的场景,思凛乖乖接过修格盛好的面条,蹲跪身子,低头喝汤吸面。
不一会儿,就吃得额头微微冒汗。
蔘汤味道讨厌,提神的效果是好的,待吃尽那碗热汤面条,思凛的精神就来了。他摸摸身后痛楚难耐的地方,心里悬了好久的疑问再也忍耐不得,他露出自己最诚恳的笑容,试探性道:「哥……」
「嗯?」
「我想…」
那种必有所图的声调,修格喟然道:「说,你是想杀人还是放火?让哥给你去办。」
一下子被揭破图谋,思凛干脆不迂回政策了。「我想问你个问题。」
丢过一条治伤药膏,修格道:「把药抹了,我再回答。」
思凛体内体外伤处都在叫嚣,不抹药就是自找罪受。他略一犹豫,便接过来后道:「你帮我吧!先别揉瘀血地方,那太受罪。」
修格说:「凛凛。」
「明天,明天好吧!那很疼!」
体型高大的男人坐下,思凛斜靠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分开双腿,让修格耐心地替他涂抹药膏。
「凛凛很委屈?」
「嘶,轻…轻点!」思凛喊痛。
「好。」男人默默地照做,又问:「委屈吗?」
思凛淡淡嘘气,皱眉道:「以前就问过的问题,就不必再问。我想让哥哥开心,配合一下罢了!我没觉得不愿意。」
温柔的手掌抚摸过自己的身体,思凛可以感觉到那上头传来无尽的怜惜之意,他最受不了修格对他愧疚的样子,不耐道:「哼,拿藤条打人的时候要是也这样有良心就好。」
「啪」的一声,立刻挨拍。
「你不是有愧于我?」他抬头问,龇牙咧嘴的。
「哦?」修格微笑。
思凛不寒而栗,真是无语问苍天,「算了,反正是我自己答应陪你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