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外,他就努力克制自己的冲动,努力不让自己在看到秦浩泽的某个眼神,微笑的时候情不自禁,旅行中他努力扮演一个好爸爸,而不是一个能对着自己儿子发情的qín_shòu。身体的冲动需要一个渠道来宣泄,他不再去想什么找个男孩这样荒唐的事,也不会委屈自己的自给自足,只是在跟情妇的床底运动间,他看到了秦浩泽的脸。
他知道,这绝不是一个好兆头,如果不加制止,是会朝着一个不可触碰的方向发展,就像现在,他看到秦浩泽皱着眉头,嘴里还小声嘟囔抱怨着,一遍遍写他布置下的一百遍句子,稍微仔细一看,看能看到即使在抱怨,所写下的句子还是很整齐。
看着他即认真又在碎碎念的可爱模样,就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欺负,想看他露出其他表情,想看被欺负的红了眼角还紧紧的抱住身上的人。不能再想了,身体的某个部位抗议的站了起来,硬的发疼。
秦淞想,秦浩泽绝对是上天派来考验他的,要不怎么会刚好在这个时候,他写完了一百遍的句子,拿着写好的东西站在他面前,等他发话。
秦浩泽站在秦淞的身边,双手递上写满句子的纸,两人挨的这么近,秦淞可以闻到秦浩泽身上若有似无的淡淡沐浴露的味道,一点点的勾人心神。再加上夏天都穿着短袖,他又离的近,不经意的动作间就会有轻轻的触碰。
秦淞感觉到了这个触碰,年轻的,光滑的,富有弹力的皮肤,还没等他仔细感觉感觉,就贴着他的胳膊一擦而过。□的有时候并不能挑起人的yù_wàng,反而这种不经意间的碰触给人一种暧昧的意味,最是让人欲罢不能。
秦淞心底的小火苗又腾腾升起,那是一种渴望,对年轻ròu_tǐ的渴望,当然,更大程度上是对秦浩泽的渴望。眼睛大概扫过写满句子的纸张,又看了下表说:“行了,希望你以后记住今天所写的话,时间不早了,你也赶紧回去睡吧。”
秦淞说完这话,坐着不动,一点要跟秦浩泽一起回卧室的意思都没有,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
秦浩泽也有些不解的问:“那你不跟我一起去吗?”
秦淞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他手里的文件:“不了,我还要把这些都看完,你都这么大了,也该自己一个人睡了。”这应该是他对秦浩泽第一次的拒绝。
是啊,都十八了,开学就上大一了,还要爸爸陪睡,说出去就是个笑话。秦浩泽不是少了秦淞就睡不着,要不高中三年他是怎么睡的,只是每晚睡前的牵手,是他唯一的期盼了,现在,连这丁点的期盼也没有了。
秦浩泽转身出去,看着他的背影,秦淞一度想开口叫他,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儿子,此刻的背影是那么的让人心疼。不是不陪你,只是在卧室那样暧昧的环境中,又坐在滋生一切暧昧根源的床边,真怕控制不住的做出什么。
秦浩泽回到房间,关上门苦笑,这是被看出来了吗?连一直延续多年的陪伴都不再继续了,还好还好,没有想象中的恶言相向,还能维持着父子关系。
听到从楼下传来的关门声,秦浩泽赶紧从房里出来,一问才知,秦淞出去了,很急,脸色也不是很好。秦浩泽握着电话最终还是没有拨出去,这么晚了,他能去哪?今天看样子他不会回来了,希望他情妇中的某一人能安抚好他。
秦淞也确实去找他的情妇了,他需要发泄,要把那股邪火发出来,不能去找秦浩泽,会吓到他。
他不是没看出让他去睡觉时,脸上难掩的没落,心里不住的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前面的路快要被他走弯了。不管是做生意还是夺地盘,秦淞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烦躁不安,他在害怕,害怕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跟自己渐行渐远,也害怕从他脸上看到最让人难堪的表情。
秦淞不再把秦浩泽绑在身边,每天忙忙碌碌的,什么都不跟他说,即使碰面也都是匆匆忙忙的,也不再在家住了,每晚吃过晚饭就出去,第二天又出现在公司。秦浩泽问过孟晓,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是,他住在其中一个情妇家。
秦浩泽有了大把的时间,他却发现自己无事可做,就连对付陈曼如都提不起精神,无所事事的时候他接到李文弘的电话,让他马上到李家来。
在李家门口遇上同样被电话召唤的魏鑫,两人一起进门,一进来就上下打量着李文弘,一个说:“呦,看起来起色不错,一看就被好好滋润过。”
另一个说:“一看就是蛋白质吸收的好。”
旁边的人接话:“按摩应该也按的不错,你看他站的直直的,腰不酸腿不疼,哈药六厂盖中盖。”
李文弘气的嘴角抽搐:“你俩干脆到德云社说相声去算了。”
等其他两人在沙发上一字排开坐好,等着李文弘发话的时候,他开始拿捏:“我哥是有心帮咱们打听打听,不过呢,你们也知道,他一正经商人,能打听出什么,打听的多了,还会让人起疑,所以呢,他打听出来的这点事,具体有没有用还得等你们来了斟酌着看。”
越想知道就越不让你知道,李文弘算是吊足了秦浩泽的胃口,要不是看他已经开始磨牙了,才不会这么快放过他,清了下喉咙开始说李暮打听到的事。
正如李文弘刚才说过的,李暮是个正经的商人,家里经营的房地产公司也是干干净净的企业,太为核心的打听不到,只能从其他渠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