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子,我恨”次德吉边跑边说道。
不要说她恨死肖帅了,我们心里也想把肖帅这个吃货给剁了,丫的,这丫什么都好,就是对食物太过执着了,我曾经问过肖帅,如果这世界只剩下最后一分钟,大多数都希望在这一分钟和最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死了也值得,但是作为一个吃货肖帅倒可好,他的最后一分钟就是能吃一份美食,在美食中离开这世界,这样死了以后,也会帅到地狱的……
在最前面砍掉了三棵食人花后,感到脚下一紧,好像被什么东西拉住了,低头一看,是一株小食人花,一刀将它的根给斩了以后,拔脚就跑。
就在这时,我能闻到空气中再没有之前的那种芬芳了,取而代之是的一种让人有些头晕脑涨,带着怪怪味道的气味。
“救我。”
我听到海茨曼一声尖叫后,回头看过去,他跑着跑着,一下子倒在地上。离他最近的食人花瓣的中心地方冒出一股淡淡的烟雾向他的身上喷去。我一下子明白了,刚刚那让人难受的气味来源于哪里,这种气味还有一种麻醉的效果。
我忍着一种恶心感,跑过去,一把抱抱起海茨曼,跌跌撞撞地向前跑去,这些食人花先是发出一种吸引动物的香气,一旦动物上勾或者要逃离里,所有的食人花能感觉到了,这时它们就是释放一种带着麻醉的气体,还好,它们的花藤很脆弱,不然我们面临的是一种灾难。
那种感觉就是一个有七十多个小时没有睡觉,身体处于崩溃边缘的感觉,整个身体的机能都处于一种麻木的感觉,只要一闭上眼,在一秒之内就是昏睡过去,不想再醒来,同时所有的触觉已经失控,如果没有一个坚定的信念,根本不能走一步。
“快,离开这里就好了。”
韦万桑有气无力地说道,所有的人跌跌撞撞的,好像下一秒就死去一样。
渐渐地,感到身上海茨曼越来越沉,好像扛着一座大山一样,这样的感觉让我无法再向前迈一步,手中的血骨刀也变得如同千斤一样,右手拿着它,就是一根头发掉着重重的称磅一样。
呯……呯……呯……
在粗重的呼吸之间,心脏跳动的声音清晰地传到脑海,这种代表着生命活力的心跳声,就像一声声生命终点的钟声一样,一个巨大的,带着诱惑的声音在脑海中不停地劝着我:放弃吧,放弃吧,好好的睡一觉吧……
带着一种充满无可抵挡的诱惑之声,双手一松,一下子松开了身上海茨曼,如释重负的感觉油然而后,好像看到一抹光,那光线越来越高,明亮而柔和,仿佛一个温暖而心安的感觉越来越近,好像从此就呆在这样的一个地方。
就在身子软下去的时候,右手一下子被血骨刀划中了,锋利的刀刃一下子在手掌心划过一条深深口子,鲜血一下子顺着伤口流了出来,一滴一滴地向地面滴去。就在被划伤的一瞬间,脑海中好像响起一个惊雷一样,所有的惰性、沉闷、昏昏欲睡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眼前的情景重新清晰起来,一朵大大的食人花离我只有二十公分左右,一股肉眼能看得到的气味向我迎面扑来……
“去死吧!”
我大叫一声,右脚向上的提,掉在脚背上的血骨刀一下子飞到手中,一刀将食人花给斩断后,抱起海茨曼向前跑了二十米,终于跑到草地边缘,离开那些食人花,然后一刻也没有停,又向花丛中冲去救人。
将所有人救出来后,用刀刺破他们的指头,指头上流出一种暗红色的血液,渐渐地血液才呈现出一种鲜红色,一会儿后,所有人才慢慢清醒过来。
清醒过来的众人,看着众人的目光,恨不得把他给吃了,知道自己犯一个什么样的错误后,肖帅弱弱地说道:
“大家饿了么?我这里有火腿肠。”
“我倒是想把你烤成火腿肠。”冷德吉恨恨地说道。
如果人肉可以吃,我也会这么干,这家伙在我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诫下,居然还要去尝一下那些食人花,差点儿让所有人栽在里面,真是这样的话,那还真叫阴沟里翻船了。
休息了一阵子,完全止住血后,我感到好像伤口比以前止血得快多了,没有多想,我们得还得继续向前走,当时在山洞里,根据在洞中曾经居住的人记录,他们去到太阳升起的地方,太阳升起的地方,就是东方了。
感觉到队伍的气氛有些冷,肖帅觉得对不住大家,便说道:
“我给大家讲一个笑话吧。”
“好啊,如果不好笑,看老娘怎么弄死你。”次德言恨恨地说道。
听到次德吉的话后,肖帅不由打了一个冷颤,怪自己多事,等一会儿大家就忘掉了这件事不就行了嘛,袁诺常常不也是这样说:让公众不要太观注某一件事的方法很简单,那就是重新制造一个足够吸引人的话题就行了,不要太高估公众的记性了,人们总是习惯于忘记。
肖帅暗暗骂了一下自己的多嘴后,想了一下后说道:
“老婆:老公,你记不记得去年十二月时,你说你和老王去钓鲢鱼这件事情?
老公:当然记得,……。有事情么?
老婆:今天中得有一条鲢鱼打电话来说,说你已经当爸爸了……呵呵,是不是挺好笑的?”
“无聊!”次德时冷冷地说道。
肖帅身上的肥肉又一个哆嗦,眼睛一转,马上说道:“车上听一对男女在吵架,男的好像在道歉:昨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