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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前
“什么?钱宁你想当朕的干儿子?”刚跟着禁军一起操练完毕的朱厚照,看着低头哈腰站在那的钱宁,小嘴微微张着,俊俏的脸上写满不敢置信,半晌才回过头,看着一脸从容淡定的张墨,很开心的说道:“墨墨,钱宁说想当我干儿子?你说好吗?”
光我屁事?张墨在暗叹历史的巨大惯性同时,偷偷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但脸上却是一点都不显,反而笑眯眯的看着钱宁,打趣的说道:“嗯,钱宁啊,你当了皇上的干儿子,那你就该叫皇上爹了。”
钱宁飞快冲着比自己小好几岁的朱厚照叫了一声“爹”,喜得朱厚照手舞足蹈,在自己身胡乱摸了几下,发现自己今天穿得是戎装,身上也没带什么贵重物品,干脆直接从张墨腰上扯下一块玉佩,一把塞到钱宁手里,怪不好意思的说道:“今天出门太忙,也没带什么好东西出来,这块玉佩就给乖儿子你当开口礼,等回去再补份好的给你。”
“谢谢爹!”钱宁一点也不客气的将朱厚照给他的礼物收下来,接着又转头看向张墨。
看我做什么?我可没开口礼送,那块玉还是我的呢!
张墨眼巴巴的瞅着被钱宁死死握在手里的玉佩,心想着要不要等下趁没人把玉佩抢回来,还有要是把送出去的东西又抢回来,会不会太丢东厂厂公的面子了。
“墨墨,我当爹了。”朱厚照温柔的拉着张墨的手,笑颜逐开的说道。
“奴婢恭喜皇上!”张墨的声音显得很敷衍,但他知道朱厚照不会在意,反而会有些高兴,因为他会认为自己是在……吃醋!
又或者叫争宠?不管叫什么,总之张墨知道朱厚照喜欢他这样。
虽然张墨不知道朱厚照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又或者他知道朱厚照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而又偏偏不愿去深思。
于是张墨决定换个安全点的话题,于是他说了一句让自己后半生都后悔不己的话。
“钱大人,你成了皇上的干儿子,称皇上为‘爹’,那你应该怎么称呼咱家啊?”
张墨敢对着他不存在的小**发誓,他说上面那句话之时,绝对没有想过要占钱宁任何便宜,只是单纯的想转换一下话题而已。故而,由此话引起的任何相关事件及后果,张墨本人绝不承担任何法律后果,并且谢绝跨省。
张墨此言一出,现场立刻一静,所有的人都以一种怪异的目光,像是看外星人一般看着满脸笑容的张墨。
“我……咱家……奴婢……说错了什么吗?”张墨轻轻拉了拉朱厚照的衣袖,眼巴巴的看着他,可怜兮兮的问道。
“没……没错……”回过神来的朱厚照,连忙摇了摇头,冲着钱宁一挤眼,轻咳两声,装腔作势开口说道:“宁儿,还不快回答你……那啥的问题……”
宁儿?张墨心里一寒,正要笑话朱厚照两句,没想到一旁的钱宁,竟然转过头朝着他“呵呵”一笑,笑得他云山雾罩,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就听见钱宁“趴”得一声跪在地上,冲着自己恭恭敬敬磕了个响头说道:“孩儿见过干娘!”
“噗!”张墨想吐血,可是吐不出,只好退而求其次,喷了躲闪不及的朱厚照一脸口水,接着双眼一白,眼瞅着就要晕过去。
“爹,娘似乎要晕倒了?”钱宁指着欲倒非倒的张墨,看着朱厚照,一副的乖宝宝模样,一点也看不出来平常心狠手辣的锦衣卫千户风采。
“乖,你娘那是看见自己有儿子了,太高兴,所以才会晕倒。没事没事,正常正常……”朱厚照摸着下巴,顺手将张墨捞进自己怀里,冲着钱宁,用循循善诱的口气说道:“儿啊,你娘这种病是小意思,只要为父用嘴给你娘渡点真龙天子才有的王霸之气,他就自然会醒了。”
朱厚照说着,俯□伸嘴往张墨小脸上凑去,而钱宁的头也随着朱厚照的动作而凑过去,但很遗憾的是,当朱厚照的嘴离张墨的唇还有那么四分之一柱香的距离时,张墨忽然身子一滑,整个人像泥鳅一样从朱厚照怀里钻了出去,死死捂住嘴,露出一脸被侵犯还收不到钱的良家妇女表情,死死的瞪了两人一眼,转过身逃也似的飞快溜走。
“宁儿啊……”看在心中人那如同逃难的背影,朱厚照心里有一点酸酸的,自觉也是清纯可爱小正太一枚,怎么就那么不招人待见。
“孩儿在……”钱宁应了一声,一脸恭敬,心中却阴笑不己,死张墨,让你和我抢锦儿姑娘,看你这回还怎么和我抢锦儿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