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喜乐的这一番话,大家都觉得喜乐是个好脾气心善的姑娘,居然能容忍之前钱老婆子对她家做的那些过分的事儿。
村长一家听了喜乐的话,以为喜乐是不想把事情闹大,怕影响今儿个大喜日子的好心情。
村长一家虽然很恨钱老婆子打了刘新儿,可顾念喜乐的情面,心想,要是今儿个喜乐不想把事情闹大,他们就这么放过钱老婆子算了。
可是,虽然这么想着,但毕竟宝贝孙子被无辜打了,村长一家人的脸色都极为难看。
钱老婆子也瞬间得意洋洋起来,冲着刚刚数落她的人嚷道:“看没看到?你们这群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人,我孙女都这么说了,你们还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喜乐看着钱老婆子的嘴脸,不由的冷笑一声:“钱老婆子,以前的事儿过了就算了,不代表以后你们还可以骑在我们母子三人头上欺负人!”
“死丫头,你,你……你简直翻天了,我可是你奶……”钱老婆子没想到喜乐又这么说,气的嗷嗷叫唤。
喜乐不理会钱老婆子的发飙,扭头朝乡亲们说道:“钱老婆子欺负我们的事儿,虽然可以算了,但是,刚刚,她打新哥儿的事儿,可不能这么算了。”
村长一家听喜乐这么说,不由的眼睛一亮,心里对喜乐的印象又好了一番。
钱老婆子一开始以为喜乐是在给她撑腰呢,没想到喜乐话锋一转,居然要带头问她的罪。
钱老婆子不由的张口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蹄子,你帮着外人挤兑你奶,你还是不是人?”
跟钱老婆子的歇斯底里抓狂不同,喜乐极其的淡定:“俗话说的好,帮理不帮亲,所以今儿这事儿,我绝对不会站在理亏的人这一方的。”
喜乐的话刚落音,就赢得村民的一阵阵叫好声。
“喜乐,你做的对!”
“没错,钱老婆子倚老卖老,以大欺小,打了新哥儿,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哪里是她抬手想打就打的?这有没有王法了?”
喜乐看了一眼人群,然后把目光放在村长身上:“村长爷爷,你是一村之长,原本这事儿应该你来定夺,可今儿被打的,是你的孙子新哥儿,你也算是当事人,这事儿,也得避嫌,不然唯恐别人会说你徇私枉法。”
村长见喜乐连这点都替他想到了,不由的心中感激:“喜乐丫头说的没错,今儿这事儿,我无法定夺,钱老婆子的事儿,我看还是先收押了,送到县衙去,让县太爷定夺为好!”
一听村长这话,钱老婆子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要把她收押给送到县衙?
“啊,村长大人,我错了,打了新哥儿是我眼瞎,求你别把我送到官府去!”钱老婆子这才知道怕了。
要知道,一般普通村民被送进衙门,基本就是被定罪了的。
县太爷一发落,肯定是板子牢饭都少不了的!
古代的大牢跟现代可不一样,牢房里又脏又臭,不如猪窝呢!
还有一点最重要的是,牢房可没有男女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