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心禾脑子一轰,呼吸都几乎要凝滞了,老天爷也待她不薄,送她这么个极品当解药。
“你找死”
男人话音还未落,季心禾便开始扒他的裤子了。
男人的脸色几乎黑如锅底,这辈子似乎从没人敢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更没人胆敢对他如此轻薄!
季心禾却哪里还管的了这么?她只知道她浑身上下燥热的几乎都要爆炸了,再不泄火她都得憋疯了,便再也顾及不了丝毫,对着眼前这个娇弱又动人的美男开始了更加放肆的轻薄。
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黑,可却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他右手伤了筋骨,身上还被一掌震的心脉俱损,此时几乎都要气息奄奄了,可这个残暴的女人却还在压榨他最后一丝残存的生机似的。
季心禾忽而感觉到自己腰部似乎被什么硬物给抵住了,季心禾眨巴了一下眼睛,低头一看,这个病怏怏的美男起反应了!
原本还怕他这副快死了的样子撑不下去呢,没想到他还是有点儿实力的!
季心禾给了身下的男人一个赞扬又鼓励的眼神,似乎是在说:“好样儿的!”
随即小手往自己腰带上一扯,便急不可耐的开始干正事儿。
男人现在气的几乎要吐血,不单单是恼火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更是恼火自己这次的定力竟然如此差劲,这村姑三两下就让他缴械投降了?!
可他气也没用,现在的情势,主动权完全在季心禾的身上。
只是季心禾这身子还是处子之身,个中滋味可真是难受。
不知折腾了多久,季心禾这才舒爽的缓缓舒出了一口气:“啊总算活过来了。”
季心禾摸了摸自己的脸,总算没有那么烫了,飞快的站起身来,将衣服三两下穿上,这才总算抬眼去看了看这个原本就气息微弱的男人,他的脸色似乎更白了几分。
季心禾拿脚踹了踹他:“你不会死了吧?”
男人微微的睁开眼,看着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阴沉,只是隐约之中,似乎能看到那一丝丝隐忍的欢愉。
季心禾蹲下身,跟他讲道理:“说起来呢,你也不算亏是不是?你自己都有反应了,说明你也是自己心甘情愿的,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这么被你给轻贱了,我都没说什么,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应该更不介意是不是?不过你要是介意,你肯定也不会有反应了。”
他若是没有反应,季心禾哪儿能成功泄火?这么想想,季心禾反而觉得有些心安理得了,没准儿还是她吃亏了呢!
男人冷冷的看着他,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她眼花,竟然看到他白的几近透明的脸上,此时浮现出一抹异常的潮红,说话的声音也带了几分咬牙切齿:“滚。”
这男人就不能有个新鲜的词?
“好,我滚,我这就滚,从此我们天涯各一方,彼此都是过路人,今日的事情就当没发生,你放心,我不会去官府告你的。”
男人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是谁要告谁?能不能要点脸?
季心禾也不多说了,她知道现在山下想必已经是一团乱,若是此时再耽误下去,恐怕更不好收场了。
季心禾起身都打算走了,随后有点“良心发现”,将那男人的衣裳把他的身子七七挡了一些,随扈还弄了些枯树枝来,往他身上一扔。
男人的脸“唰”的一下就黑了,瞪着她。
季心禾拍了拍手,道:“被追杀的人就这么躺在这儿,也不怕被人发现了?”
男人眸光微微一凝,眸光总算是没那么阴冷了。
季心禾转身就走。
男人难得的开口说话了:“你是谁?”声音有些清冷,可却也低沉好听。
不是追杀他的人,不是一个小小村姑,那她的身份是什么?
季心禾眨了眨眼:“一个白让你占了便宜的美人。”
男人眯着眸子看了一眼季心禾的脸,乱糟糟如同叫花子一般的头发,似乎跟人抓扯过,凌乱的缠在脸上,额上一个大大的血窟窿,血已经干了,在那蜡黄的脸上凝固了
男人眸中毫不掩饰的嫌弃,好看的眉头更是蹙了蹙。
季心禾瞧着他这神色,心里莫名的来气,她向来对自己的美貌把握十足,还没有任何男人对她露出过这等嫌弃的眼色来,完全没想到自己现在已经换了身子的事实,当即瞪了他一眼,重重的冷哼一声:“嫌弃什么?嫌弃你也硬了!臭不要脸的。”
随即转身,迈着大步走了。
男人的脸色真是精彩纷呈的变化着,隐隐的似乎还能听到磨牙的声音,心里几乎要骂街。
他妈的他怎么知道面对这么个女人他竟然能硬了?!
倒是季心禾走了没有多久的功夫,便有一对人马悄无声息的进入了这座山头。
男人浑身都警惕了起来,他能感受到那些人脚步渐近,却无法分辨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人。
直到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少主?少主您是否在此?”
男人这才舒出一口气,若是此时是敌人先找到他,以他现在的情况,恐怕没命活着了。
“凌风。”
那人听到声音,便立马带着人过来,总算眼尖的发现了这枯树枝遮挡下的人。
“少主”
凌风刚刚将男人身上的枯树枝给掀开,看到穆侯楚的时候心里都重重的舒了口气,可是当他看到穆侯楚身上这凌乱的衣衫,甚至隐隐可以看到他身上留下的抓痕的时候
“滚!”穆侯楚恼火的很。
凌风连忙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