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不重,抹几天消肿的药膏就行。”医生带着手套来回摆弄着,同时还露出一副啧啧称奇的模样,估计是在想怎么会伤到这么重要的地方吧!检查过后,年轻的医生摘了手套,嘱咐护工帮连恺上药,一瓶药膏,护工十分抠门的挖出了一小块,医生看到以后微微皱了下眉,调侃似的来了句,“你用那么一点是要擦牙签吗,他那个大,别省着。”
原本安静的门诊部登时笑炸了,属石头笑的最大声,前仰后合道:“恺子……他这是夸你还是损你呢?”
从受伤到现在,连恺的脸色就没正常过,他忍到了极致,怒视着那年轻的医生说:“我说哥们儿,你找练呢是吧?”
医生摘了口罩,笑呵呵的说:“我身子骨没你好,练不了。”
得,一拳打在棉花上了,不疼但是累啊。连恺羞愤难当,抢过药膏费劲的抹了好半天,总算搞定了,那医生再次开了口,“擦那么多,油乎乎的你不难受?”
连恺面带吃了苍蝇的表情,竖起拇指说:“哥们儿,你牛,我惹不起你,我躲的起。”连恺迈着艰难的步伐,步履蹒跚的出了门诊部。站在门口,连恺发誓,今晚要是不把艾飞折腾出花,他誓不为人。
此时,罪魁祸首正跟车里睡的雷打不动,哪里能知道“危险”正在悄悄靠近呢。石头回归到了苦力时代,担任搬运工的角色,前后两次把连恺和艾飞送进了市区一处刚刚交房的小区内。
这套房子是连恺一年前买的,除了石头以外,再没人知道这里了。连恺买这套房子是有私心的,亦可称为早有预谋,他很早之前就幻想过“金屋藏娇”的场景,如今,这一天真的到来了。
石头离开以后,连恺恢复了先前吊儿郎当的模样,纵然某处疼的厉害,他依旧让自己攀升到了兴致盎然的状态当中。连恺老太太挪步似得到了艾飞身边,慢丝条理的帮他脱了衣服,当艾飞一览无余时,连恺几乎贪婪的挪不开视线,喉结微微耸动,某处立即变得躁动不安了。
疼痛感剧增,连恺连忙挪开视线,看的见吃不到,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儿啊!
连恺为了挽回今日面子与损失,他决定好好折腾艾飞一番,前后两次往返于客厅卧室,他找来了绳子和红酒盒上的一条红色丝带,绳子用来把艾飞绑了个严实,至于那条红色丝带吗,连恺异想天开的在艾飞重要部位系了一个蝴蝶结。
收工后,连恺半躺在床上,欣赏杰作的同时,还不时的用手指扯动蝴蝶结的带子,一连扯了好几下后,连恺欣喜的发现了艾飞的变化。
第二十章
这一夜,艾飞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精彩缤纷的万花筒,照出来的场景总是有好也有坏。在梦里,艾飞见到了艾叶,不出所料的看见了她凄惨而没有退路的下场,似乎是最后一刻的到来,艾飞依旧没能在艾叶的脸上看到一丁点的悔意,正如艾叶说的那样,她的人生,注定是要在受伤中慢慢成长。渐渐地,艾叶的身影不见了,艾飞在无尽黑暗的另一端大声吼叫着,呐喊着艾叶的名字。突然间,笼罩在艾飞四周的黑暗中透出了微弱的光芒,仿佛要穿透这层黑色的纱照亮那前方黯淡的羊肠小路。
扎眼的光芒迫使艾飞闭上了眼睛,好半天才缓缓睁开,他面前是一条弯曲的羊肠小路,就在小路的另一端,一个高大的身影遮挡住了挥洒的阳光,周围像是有无数个拿着弓箭的小孩子崽子,不停的往艾飞身上射着秃了毛的箭,同时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biubiubiu的声音……
此情此景实在是太过暧昧了,无形中把艾飞衬托的太过于柔弱,甚至到了需要那个人上前来搀扶他一把的地步。不出所料的,那个人走上前来,温煦的阳光将那个人照亮,让艾飞看清了他的五官轮廓,近在咫尺,他带着流氓般的微笑伸出了他的大手,无休止的在艾飞的皮肤上抚摸着……渐渐地,艾飞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再配合一声嘹亮高亢的呐喊,艾飞得到了释放,与此同时,这个梦也在此刻停止。
艾飞张大了嘴捯着气儿,脑门上的细汗混成一片,顺着脸颊慢慢下滑,他扭头看了一眼窗外,这会儿应该是中午了,最为炎热的时刻,下意识的让艾飞感觉到了粘腻无比的感觉,极为的不舒服。
连恺在艾飞转头的时候就醒了,他悄无声息的观察着艾飞醒来后的一举一动,当他看见艾飞带着厌恶的情绪而皱眉的时候,连恺很想伸手上去,帮他抚平那本不该在这张完美的脸上出现的瑕疵。
“醒了?”
连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艾飞下意识地缩了下脖子,继而带着惊讶的神情转过头看去,“你……你怎么……”艾飞忽然意识到,这个房间并不是按摩店简陋的宿舍,反而“奢华无比”。没错,在艾飞眼里,连恺这套房子的装修就应该用奢华来比喻,尽管连恺装修这套房子的时候只用了十来万。
艾飞褪去了眼中的惊诧,眨了眨眼睛说:“这里是你家?”
连恺单手托腮,笑呵呵的说:“临危不乱,爱妃够有定力的啊。”连恺转了转眼珠,平淡的微笑中似乎夹杂了些许荡漾,“没错,这里就是我家了,昨晚你喝多了,我这人又懒,所以就把你带回来了。”
“这样啊。”艾飞点了下头,打量房间的同时腰上发力想要坐起来,结果可想而知,他就好像一只蝉蛹原地蠕动了两下。艾飞慢半拍的神经让连恺狂笑不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