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灌到垂下的脑部,堵塞他的思维,然而依稀之间,蒙昧之中,这种姿势,这种感觉,他都很熟悉。
「让我先来。」
「应该是我先才对。」
分不清是谁在说,被绑缚的手腕在沙发後闹酸,身体诸处的施力点很不平衡,胸口压在沙发上闷的发窒,脚踝掌握在别人手中抖擞著,全身都失力了,不知道谁的手指夹带自己的味道,趁隙探入他的喉头,然後一颗药丸,滚滚的从他食道中栽进,中逸向来很能分辨他们的手指,但这次却琢磨不透,……。
其实这不难推敲,但他懒得去想,都一样,是谁都一样……。
他唯一感到安心的,是脑海中小孩子天使的脸孔,我的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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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清是谁在说,被绑缚的手腕在沙发後闹酸,身体诸处的施力点很不平衡,胸口压在沙发上闷的发窒,脚踝掌握在别人手中抖擞著,全身都失力了,不知道谁的手指夹带自己的味道,趁隙探入他的喉头,然後一颗药丸,滚滚的从他食道中栽进,中逸向来很能分辨他们的手指,但这次却琢磨不透,……。
其实这不难推敲,但他懒得去想,都一样,是谁都一样……。
他唯一感到安心的,是脑海中小孩子天使的脸孔,我的乐乐……。
两根指骨继续搅动,烈火在洞中的内壁燎烧,听说,天使堕落到罪恶人间是为了替罪孽救赎,那我就奉神之旨,污辱这纤尘不染的天使。……神啊!请收容我这一身的罪恶深重,圣水、从肠流浥而出濡湿,当抽出後,殷健南用舌舔著自己的手指,心想好一个浑然天受的臀。
而邵烨仍是那麽沉迷专注,三百六十个空白日子,今晚一起弥补填实。
迷茫之间,谁的食指,相偕抽离他的身体深处,诱使那含苞般的花心寂寞的哭。
自己根本不算什麽!中逸自我暗示,深吸了一口气,为预计的疼痛预备,一点也不想挣扎。
殷健南拍拍他滑溜的屁股,已很柔软了,他嘴角微扬,有些心急、有些兴奋……。
「小逸,请你好好感受我。」邵烨立时腰下一挺,直捣菊花的府洞深处,将高涨的欲火重重插入,扑哧一声,直插到底!
欲拒还迎的洞口拦阻不住!yáng_jù沿著甬到中的窄壁摩擦出高亢的火辣,一路厮杀,节节摧力,内壁甬道持续缩口,没有容纳的功能的肌理,虽经过扩张,仍然极力的抗拒外来的异物入侵,但、拦不住!邵烨脱轨的激情拦不住;翻江倒海的狂情拦阻不住;一厢情愿的绝爱更是拦阻不住。
「啊──啊啊啊……。」那是什麽?……身体被巨杵劈开成了两半了吗?中逸的身体後半腾空,胸前挂在沙发背的顶端,一进一出间,沙发不断与乳首厮磨,他那独特的中性嗓音因战栗而悦耳,像是草原上鹿鸣呦呦,在巨爪下献声做最後哀求。
然,声音旋即淹没在浓密的发中,痛!横入发鬓、细粗合度的剑眉瞬间皱拢,手指在凌乱的发间猛挣猛抓,被衣服缚住的细瘦手臂如攲恻的梅枝,颤颤在空中摇摆,堪堪可碰到地毯。
受到他激情叫声的鼓舞,邵烨雄姿勃发,更迈力挺入,策马狂奔,不容空隙的冲刺到底,狂肆掠进,直奔灭顶之源……他的身体深处,有一凿甘泉,幽凉镇著自己的yáng_jù,直到因自己的火烫灼烧而炽热,因炽热而沸腾。
「叫我的名字,小逸,叫我、叫我……。」邵烨的分身在灭绝之顶喷出爱的浆汁,思念却使他的yīn_jīng在释放後又迅速涨大,此时邵烨真实的感受到,自己的爱多麽迫切、多麽乾渴,比自己所知所想的还胜过千百倍……。
「烨……。」虚应他的呼喊,中逸星目紧闭,檀口急促喘息,被缚住的双手无力垂在空中……快好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然而就在邵烨退出的瞬间,殷健南的yáng_jù已迫不及待的一挺而进,後庭还没来得及收拢又被破门而入,中逸痛的咬牙,激喘连连,蓦的颈间沁出一层薄汗,殷健南身手摸去,触手生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