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急促的喘息中,邵烨放开了他,看他的脸涨著比胭脂还红,一扫原本的苍白,原来他情欲的脸庞是这麽风情,过去那些年来都是白活的……。
「小逸、给我好吗?」邵烨抿了抿嘴,沙哑的问道,问著的同时自己的yáng_jù已尴尬的抵住他的肚皮。
够投入了吗?中逸同样布满情欲的双眼,当邵烨这麽问时,他的手探入邵烨的衣服下,火,一触即发,事後无法想像的疯魔,竟在此时荒腔走板的演出。
就像磁铁一样,原本相斥的两极,只要一个转身,就用力吸住了……。
邵烨并没像以往那样直接翻过他的身就冲上去,反而先去取悦他,让他致巧的分身在自己的掌中释放晶莹的j,in,g液,然後凑进自己的唇边,虔诚的舔上,像是圣教徒膜拜的仪式……。
圣西巴斯善啊……我终於了解你为什麽甘愿为神…万箭穿心…粉身碎骨……。
「你说你爱我,那你答应我一个事。」中逸说。
「好。」邵烨答的乾脆,在不知中逸会提出什麽要求之前,但反正一条命也可以为他牺牲,那还会有什麽顾虑呢?
「为我保护乐乐,尽你的力量,不要让任何人伤害他。」中逸提出他的要求,邵烨愕然,虽然这个要求并不意外,但邵烨的心田还是掠过一缕苦涩……。
蓦然之间,中逸的腰从背後抱住两只手,中逸心下了然,眼睫迷蒙的回望,双颊氲氤著粉靥。
「走开。」邵烨低吼,立即要出手揍殷健南,中逸白细纤嫩的手臂往邵烨一握,用眼神阻止他。殷健南心情大好的笑著,捧起中逸的头,中逸知道他想做什麽,在还能说话时他简短的问:「乐乐呢?」
「乐乐没事,已经找到他了,现在正开车送他回家。」殷健南随口答应,李立璟的办事能力无庸置疑,但若乐乐在被他找到前死亡,那也只能怪自己倒楣,毕竟自己已经饶他一命了。殷健南将舌探进中逸的檀口中,将他的舌头咬了一下,邵烨的味道,要好好的洗乾净……。
乐乐没事了吗?
成功了吗?
中逸刻意让自己放软了身子,下穴容纳著邵烨扩张的手指,口中则被殷健南的舌齿席卷咬啮,他坦承当邵烨吻他时,他被他的温柔所迷惑,在那一瞬间自己也有点动情…可是…当他yáng_jù火烫的抵在自己身上时……他也明白那意味什麽…。
纵使这一次邵烨展现前所未有的温存体贴……他也明白温存的最终是为了什麽……为了把他的yáng_jù桶进自己体内……生物的情爱最终不过是为了交媾行为……。
中逸不明白他们的爱有几分真假,但他不敢相信……,八年以来毫无尊严的禁脔生涯,毫无自由的半径六公尺,毫无隐私权的全天候录影,毫无人性的二十公分电击震动假yáng_jù……以及注射了七年的营养剂,被迫禁食指为尽其性欲之欢的性奴身分,……与父亲住在同一个市区只见过一面,与乐乐不能尽父子之情,还时常提心吊胆……这些年来晦涩的恶梦,不是他们两行清澈的泪水就可以净化的…中逸刻意提醒自己灰暗惨绝的过去……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被这麽残忍的对待过……依然对他们提不起真正的恨意……。
其实在中逸的潜意识里,对他们两存深深的负情感……让他提不起全心全意的恨……所以他必须提醒自己惨澹的性奴生涯……刻意唤醒脑海中储存的呼号与泪水、力不能拒的无奈、恶意羞辱的麻木、以及被同性的性器在自己身上进进出出的卑微…必须有恨……。
受到身心俱怆的虐待,却无法深刻的恨,是灵魂的堕落,是男人的悲哀……。
算了…悲哀也罢……反正自己就是这种毫无个性、没有原则的白烂……呵呵……但是不管他们要对我做什麽,我都必须看到乐乐的安全,并且取回我的自由……在这些还没得到之前……我不信任他们……。
「在想什麽真不专心……?」殷健南喃喃抱怨著,往他的唇突破半分。
「呃……。」中逸为突来的火烫触感惊叫出声,这才发现自己已被撂倒在地毯上,上下两个口分别被砥柱巨大的yáng_jù,他为自己待会要承受的巨痛瑟缩了一下……。
其实这一年来殷健南为了经营两人之间的感情,在性事上已经很少强迫他了,很多时候只要他露出痛苦的神色、或出声哀求,殷健南就不会逼他,就算他自己已经箭在弦上收发不住,也是草草的到盥洗室里撸出来了事。
在某部分,殷健南的心是相当柔软的……。
中逸伸手挡住要贯进嘴里的火烫,殷健南两目布满情欲的血丝,不明所以的看他……同时邵烨也停下来…沙哑的问道:「逸…可以吗?可以吗?」像蛇的yáng_jù在两股之间弹跳著,急欲冲入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