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也被她传染了是不是?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他没好气瞪了那咻一眼。
“我是说……你确定你晚上睡着的时候,小狸没有对你做点啥啥啥?”
“啥啥啥?你说啥啥啥?”
胡小狸说你们别误会,因为青壮年男人死后一个钟头左右,下身**就开始迅速萎靡,这是因为阳气散尽的缘故,我刚才是帮你们看看他到底是死人还是活人呀?
“那你倒是说明白了呀姑奶奶!以后再乱弄我就打死你!”
胡小狸不理解人类的情感,咔吧着眼睛不知马程峰为何动怒,问:“怎么了?程峰怎么生气了呀?为什么不能摸下呢?不是你们男人都有吗?咋了?长了不能摸?”
马程峰用手死死捂着脸,真想找个地缝子钻进去,身边怎么就有这么个奇葩玩应呢?暗说你都幻化人形了,都在学校住了快半年的时间了,怎么一点人类的性格和为人处世也没学会呢?估计呀,就算胡小狸没有本领,出去了大半夜碰上流氓,都得把流氓给吓跑了。
她又用懵懂的语气问常小曼:“小曼姐?为什么呀?”
“为……为……为大米!!!小狸!!!节操!节操!!!!”
胡小狸见他们都解释不清,就咄咄逼人起来,她打破砂锅问到底。“程峰有,那咻也有,男人都有啊……干嘛不能摸不能看?看了就不孕不育?”
“胡小狸你再提这个词信不信我掐死你!!!说的就跟你啥样的都见过一样!你才16岁好不好?马程峰,你究竟是怎么把她养大的?吃的是米饭吗?”那咻现在一听不孕不育心里边就直打哆嗦。
“程峰?那天他洗澡的时候,我看过呀?嗯……这么长?好黑哦……”胡小狸竟开始用手比划了起来。
“够了!!!!老天爷呀,让我死了吧!!!!!!!”
其实不管什么时候,不管是在什么地方,一群人中总要有这么个逗逼,逗逼欢乐多,有小狸在,就算是生死攸关之时,大伙也少不了欢乐,之时这种欢乐过于……让人一时间无法接受。
大伙正在这边打算声讨胡小狸,有的哭的,有的捂着肚子笑的正欢呢,突然,刚才那具尸体竟然直勾勾地从地上坐了起来,他坐起来的姿势很僵硬,好似双腿根本不会用力,而是完全靠腰腹力量挺起来的一样,嗖地下腰板挺的笔直,双眼直勾勾圆瞪着前方。
“我擦……”包括胡小狸在内,所有人吓的打了个哆嗦,齐齐向后退了一步,手里的冲锋枪也端了起来。
那人坐起来后并没有其他过激举动,他眼神木纳,就这么直勾勾地穿过人群望着他们背后树洞阴暗的角落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可能是刚刚从噩梦中惊醒还有些糊涂吧。
“你……你觉得好些了吗?”马丫慢慢靠近,把一个水囊递给了他。
那家伙也不客气,一句话没有,接过水囊咕咚咚就喝了个底儿朝天。
“唉?你咋全喝了啊?你这人真不客气啊?不拿自己当外人是不是?喝了我们的水就得老实交代,说!你老板佟四喜在哪?”那咻用枪口抵住那家伙的太阳穴逼问道。
“呵呵……呵呵呵……”那家伙干笑了两声,眼神依旧木纳。
“问你话呢!我告诉你,在这地方就算我开枪弄死你也没人知道!快老实交代,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了!”那咻用枪口轻轻磕了下他的脑门怒喝道。
岂料,那人根本不惧枪口的威胁,竟站了起来,这群胡匪一个个身强体健,站直了后都比那咻高一大头,幸好他没有要跟那咻动手的意思。
“你大爷的,不见棺材不落泪是不是?就没见过你这么狂妄的俘虏!老子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真当我们几个岁数小就好欺负?”那咻看不得别人在自己面前猖狂,一脚下去狠狠踢在了那家伙后膝盖骨上。
以前在古代的公堂上,衙役们审问那些狂妄的犯人常用这招,那些犯人自以为是,可能家大业大,可能祖上有功,咆哮公堂藐视县官,不肯弯腰下跪。衙役们上来一脚狠狠踢在他后膝盖骨上,这是处关节,甭管你是多硬的汉子,这一脚踢下去保准让你弯下高贵的腰跪地求饶。
那咻虽然没练过内功,但好歹也是在江湖上从小就摸爬滚打了,下手劲儿用的不小,可这一脚踢下去那人愣是纹丝不动,后膝盖骨如同钢板一块,反倒是磕的那咻脚丫子生疼。
“我靠……他练过金钟罩铁布衫?我就不信了!”那咻大怒,没想到这俘虏还这么有骨气,举起枪托就要砸。
“那兄,别急,这人有些古怪。”马程峰赶紧把他和马丫全都拽了回来。
大伙与这突然复活的“尸体”距离不过四五米,这个距离稍显危险,如果此时他出现什么异动,几个姑娘想跑可就难了。
马程峰迎上去先礼后兵。“这位大哥,我是马程峰,相信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我们不想为难你,只要你说出佟四喜的下落,我现在就可以放你回去。”
“呵呵……呵呵呵……”那家伙依旧干笑着。
“你不说也行,我这兄弟脾气可不是很好,子弹不长眼,大哥,你自己看着办吧。”这就算是给他的最后通牒了。
“呵呵……呵呵呵……哈哈……”他的笑声十分空洞,咧着嘴傻呆呆的,就跟刚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似的。
“甭跟他这种人废话,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先卸了他一条腿,看他还嘴硬?”那咻冲上前来,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