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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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又回到这个地方了
他观察著四周的环境
走过客厅,厨房,浴室,小房间还有那人的臥室
有一股熟悉感,但这样的熟悉感却触及不了
两人又住在一块儿
但g对于这样的t感到陌生
那个人不一样了
不记得他也很少主动跟他说话
经常一个人抱着小猩猩坐着发呆
两人虽然睡在同一间臥房
但心与心的距离却是无比的遥远
t一如往常的早起
他站在厨房里头,打开上头的柜子望着橘子果醬还有那包白吐司
伸手拿起这两样东西放上桌
扭开橘子果醬的盖子望着这橘黄色黏稠物
闭上双眼用力吸着香气,漆黑的脑海闪了好几下
他缓缓睁开双眼,
伸出食指挖出一口果醬放入口中,笑了
将果醬与白吐司放回柜子时突见了一张被夹在底层的纸张
他抽起那张有些发黄的东西,打开这尘封已久的对折纸张
上头的几行黑字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逝
还是一样的简洁有力,就向那个人在自己面前警告自己
t双手捏著纸张一字一句的读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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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一如往常的赖床
他像只小虫般的躺在床上左右蠕动着
一个大翻身却对上一双黑色瞳孔
“你…” g看着这个躺在自己身旁的人
距离近得就像往黑色瞳孔里照镜子
“你躺这么近干嘛”
g伸手打算推开那人,却被抢先一步抓住手腕
“我肚子饿了”
t枕着手臂勾著浅笑看着g恍惚的神情
“你不是会自己弄”
“我想吃你弄的”
t松开那手腕又握住那只手
g抽出自己的手坐起身狐疑的望着这变化无常的人
“你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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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拿着抹布擦著楼梯偷偷的瞧着坐在沙发上的人
跟往常一样正在发愣的身影好像不一样了
“为什么一直看我” t突然开了口,他抱着小猩猩望着窗外
“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g赶紧低头用力擦楼梯
“这个”
t转头看着g,然后指著落地窗玻璃
g抬头看着落地窗玻璃上倒映出的楼梯和自己
“起身抱着小猩猩走到g身旁蹲下
“说,为什么一直看我”
g赶紧低头继续擦楼梯不说话
却发现那人一直不走还盯着他瞧
“你不要一直看我”
“你一直看我,我就一直看你”
g抬起头对上那张浅笑脸孔
伸手将那脸颊推往反方向
“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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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难得的又失眠了
他很想翻身换姿势却又不敢
不敢对上那人的脸孔和躯体
g叹了一口气抱着棉被曲著小腿
“我睡不着” 宁静的夜晚有人开了口
“恩”
“你转过来”
“恩”
“转过来”
g转头望着昏暗不明的脸孔慢慢翻身
接着被一双大手搂进怀里头
“你做什么” g抬头目光对上平淡的脸孔
“抱你” t低著头望着慌张的脸孔
“为什么”
“你以前抱过我睡觉”
“你记得”
“所以我现在抱你睡觉”
“但我没说要让你抱我睡觉”
g越是用力推著t的胸口,t越是缩紧手臂搂着g
“我们睡觉”
t将脸颊埋入这散发出淡淡清香的发丝
g只好闭上双眼窝进这厚实的胸膛里头
两人一上一下的心跳声缓慢的交互拍打着
这一夜,彼此之间呼出的气息比以往还要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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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心烦气燥的想着t一连串的奇怪行为
他失魂的擦著玻璃没留意站在自身后方多时的人
耳朵边突然多了一道声音
“你这里擦很久了”
g侧头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孔转身后退几近撞上玻璃
t伸手揽住g的身躯
“你是不是都想起来了”
g轻推著t的胸口
t笑着摇摇头
“我从来都没忘记过”
“但你说你不记得我了”
“不记得但也记得”
“什么”
“小t不记得,但t记得”
“你现在到底是谁”
“是小t也是t,小t长大了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