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蔓蔓,你不必多说。此事究竟有没有误会,待会儿验身之后,一切皆见分晓。”
张若水已是被宫女嬷嬷带了出去,陆蔓蔓跟在她们后面,她用力拉扯着她们,想要将张若水解救出来,但是她的力量和那些宫女嬷嬷相比,竟是如此渺小。
她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身体已经不算太弱了,但是在她们面前,她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她明白了过来,这些宫女和嬷嬷,她们会武功。
张若水被拉入另外一间房间,房间的中间有一块白布相隔,白布里面是一张小床,小床旁放着型号不同的玉杵。
她本身也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见到这些,自然小脸通红,但她的手却还是没有放开张若水,“你们这群奴才,你们不能这么对她。”
一个嬷嬷已是拿起了玉杵,“永安公主,这可是的口谕,若是您执意阻挠,便是死罪。”
张若水见着玉杵,也是脸色煞白,她也开始挣扎起来,“放开我。”
“嬷嬷,对此事有误会,此事应该等待云麾将军来解释。”
“这些事情不归我管,我便只是听从的旨意。”
陆蔓蔓已是要被几个宫女拉出去了,当她的手被拉开之时,张若水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陆蔓蔓,救我。”
两个人的手正逐渐被拉开,她也想救她,她也想牢牢地抓住她的手,但是……
“永安公主,您若是想看,奴婢们便不再阻拦,但是您也是未出阁的姑娘,这些只能在白布外面看。”
“不要。”
宫女们狠狠拉扯,陆蔓蔓和张若水的手被彻底拉开,她被几个宫女拉至白布外面,她被几个宫女地上,丝毫都动弹不得。
她只见得白布上面落下了张若水的影子,宫女嬷嬷们非常粗暴地将她按在小,她的衣服,她声嘶力竭地叫着,“不要……放过我……放过我……”
陆蔓蔓已是失了全部的理智,她大喊大叫,“你们放开她,你们这群狗奴才,快放开她。”
“蔓蔓……蔓蔓……救我……”
她试了好几次,但她根本挣脱不了,“若水……若水……”
白布里面,传来嬷嬷恶狠狠的声音,“你这个女人,毫不知羞耻,坏了我们整个西楚国女子的名声,我便是在为天下女人讨回一个公道。”
“啊……”
白布里面,传来张若水声嘶力竭的叫声,陆蔓蔓身上的压力也小了,她从地上爬起来跑进去,见到小面躺着衣衫不整的张若水。
她的嘴角有一丝血迹,眼泪从她眼角流出,嬷嬷还掐着她的嘴,声音恶毒,“你还想就这般死了,像你这样的女人,就不该这么便宜的死去。来人,将张若水好生看着,我去向……”
啪……
陆蔓蔓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白布里面,狠狠给了嬷嬷一个耳光,这巴掌她用了她全部的力气,震得她自己的掌心发麻,“你这个狗奴才,她是云麾将军的将军夫人,你敢这般对她?”
老嬷嬷被打得懵了,她还未回过神来,她又是一掌过去,“本公主早就对你说过,对此事有误会,你非是不停,如今惹下大祸,本公主……”
在皇宫之中陆家大小姐的身份没有永安公主的身份好用,所以她用“本公主”自称。
陆蔓蔓又扬起手掌,第三巴掌还未打下去,便被另一只手给截住,不用转头,她也知道是来了。
她也早就知道她到了门口,刚才那些话,是说给宫女嬷嬷们听,也是说给听。
“陆蔓蔓,你好大的胆子,打狗还得看主人。你竟在我的地盘打我的奴才,你是何意?”
这时,老嬷嬷将玉杵呈到面前,她跪倒在地,“娘娘,张若水并非处子之身。”
高声道:“陆蔓蔓,你听见没有?你这般维护她,便是不将本宫放在眼中,也是不将西楚国的律法放在眼中。许嬷嬷,将张若水带下去,行腰斩之刑。”
“……”陆蔓蔓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她一下子挡在张若水的面前,“我已是说过,对此事有误会,坊间传言,也是有误的。张姑娘的确不是处子之身,但一个嫁为人妇的人,怎么可能是处子之身?张姑娘与云麾将军,早就相互喜欢,并且在云麾将军养伤期间,两人便已经拜堂成亲,拜过高堂,便是夫妻,这是不争的事实。”
皇后的胸口微微起伏着,她在后宫之中,尚且无人敢在她面前放肆,这个陆蔓蔓,竟敢如此说话,而且还在她的面前睁着眼睛说瞎话。
“陆蔓蔓,你说的话若是有半分掺假,本宫便让你与张若水同罪。”
“是真是假,还请将云麾将军请来,一问便知。”
“许嬷嬷,去请云麾将军。”
“诺。”
“还有,将张若水和陆蔓蔓都关起来。”
在被宫女带走之时,陆蔓蔓轻轻握了握张若水的手,她的手,凉得可怕,就如同死人一般。
她对她说道:“张姑娘,你千万不要寻短见,我们都会没事的,我们都要相信他。”
张若水木讷地点了点头,陆蔓蔓舍身救她,若是她寻了短见,那么她的罪名便坐实了,如此,陆蔓蔓也会和她同罪。
她没有想到,在最后救她的人,是她一直在陷害的陆蔓蔓。
陆蔓蔓已是被关入一间房内,张若水不知被她们带到了什么地方,她是陆府大小姐,又是永安公主,就算她顶撞了皇后,在她的罪名没有坐实之前,她们不可能对她动刑,也不可能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