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还偷偷翻他白眼了。”
叶司屿讲话的时候一动一动,又撩起了江措体内的火,刚疲软下来的下 身再一次硬了,他用粗硬的呼吸回答了叶司屿,不一会儿,叶司屿也没空抱怨安旗了,房间里又响起了细碎的呻 吟和肉 体拍打声。
再次消停的时候叶司屿已经睡着了,江措简单给他清理了一下,就抱着人躺下了,这时手机里已经积了很多条消息,他打开手里,前面几个对话框都是新发来的消息,这时已经过了十二点,大半夜发消息给他的人,那些心思根本不用猜。
江措一个一个看完,都是这两天给毕业大戏选角时候认识的演员,有男有女,不仅是京影的,还有其他高校的艺术学院学生,有露骨的就直接给他发了张大腿以下的照片,但照片取景高明,即使是大腿往下,依旧能看到一些毛发和中间某淡红色物体的一头,江措记得这个是京大艺术学院表演系一男孩,面试的时候跳了一段爵士,挺骚的,江措发了两个字过去:
“别浪。”
其他人的都没回,接着收了手机,抱着怀里的人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叶司屿很早就醒了,他有心事,把凡教授的话放在了心上,所以起来煮了碗面条就去一楼念台词了,他把江措收藏的一个雕金花瓶当作对手,打开喉咙对着花瓶念台词。
“那么,你是想放手一博,还是要等到年华老去,心中充满遗憾,孤独的迈向黄泉路?”
“那么,你是想放手一博,还是要等到年华老去,心中充满遗憾,孤独的迈向黄泉路?”
……
反反复复这一句话,江措在楼上听得头疼,他发誓再也不看盗梦空间了,做了下心理建设起床。
下楼的时候叶司屿专注的看着花瓶,还在念,不过江措看到他脸上挂的眼泪的时候怔住了,小孩儿声音一声比一声高,眼泪也流的更快。
江措放轻了下楼的脚步,从边上盯着叶司屿,直到念了不知道第十几遍的时候,叶司屿才收了声,咳嗽了两声,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翻到下一页。
此时江措走过来,叶司屿还红着眼睛,意外的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边的江措。
“读的很好。”
江措看着叶司屿说,叶司屿眼底还映着水光,他眉头还有些皱:
“凡教授说我基础不好,比其他考表演的同学差很多。”
凡教授跟叶司屿说,台词必须先打动自己,才能打动别人,昨天在凡教授家叶司屿放不开,只是僵硬的跟着读,今天一早起来就想试试像凡教授那样读台词把自己读哭。
终于在七八次之后,他内心终于涌上一阵莫名的感情,越读越想哭,直到随意一读就想流泪了,才打算开始练下一句。
江措揉了揉叶司屿的耳朵:
“没关系,你进步很大,这样练一定能练好。”
叶司屿点了下头,牵着江措的手去厨房:
“老师我煮了面条,你吃不吃?”
说着就去打开锅盖,把里面还剩着的面往外捞,还窝了一个溏心蛋在里面,面条有点坨了,但是不严重,江措去倒了牛奶,坐下来尝了下叶司屿做的面条,味道居然还不赖,他看了眼边上满眼期待的人,对他比了个大拇指:
“好吃。”
叶司屿脸上顿时笑开了:
“老师我天天给你做好吗?就是家里原料不多,我们什么时候去一趟超市吧。”
江措看着小孩儿积极的样子点了点头:
“嗯,这两天我们毕业大戏选角,等忙过这阵带你去。”
叶司屿点头说好,然后拿起台词本又去念台词了,江措听着叶司屿的声音打开手机,看到昨晚那个男生发了段语音过来,他没开扩音点开,里面是一段十分精彩的呻 吟声,声音酥的不行。江措笑了下,也发了句话:
“谁在干你。”
那边很快回了,是几个字,写着:在幻想被你干。
江措眼神黯了下,耳边还响着叶司屿激烈的念台词声,皱了下眉,手指在屏幕上顿了下,删掉了和男孩的聊天框。
这天叶司屿七点半就到了凡教授家门口,隔着门就听到凡教授的儿子粗鲁的责备声,叶司屿按了下门铃,很快,凡教授就来开门了。
叶司屿问好之后进去,就看到坐在餐桌边上脸上挂了彩的安旗,安旗眉头皱的死死的,一脸不爽的看着叶司屿,叶司屿心下暗喜,肯定是被人揍了。
凡教授让叶司屿先坐,她给安旗上完药水再说,餐桌上放着一个不大的医药箱,开着盖的一些药水和棉签随意放着,凡教授很轻的给安旗上红药水,但安旗一看就不干了:
“满脸红的我还怎么见人啊?!”
凡教授语气比以往严肃了些,但还是温柔的:
“不涂药水好的慢,旗旗听妈妈话,把药水涂上。”
安旗嘴角一块破了,讲话有些不利索,但还是全身都在拒绝:
“不要!你去买没颜色的药水!”
凡教授看自己儿子全身心的躲闪着,无奈的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棉签,咬了咬牙:
“好,你安心坐这等着,妈妈去药店买别的药水回来。”
安旗哼了一声算答应了,凡教授抱歉的让叶司屿再等等,自己去趟药店就回来,叶司屿点头答应,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看凡教授今天准备的台词本。
等凡教授出去了,客厅里的两个人一个人都不说话,叶司屿全身心的看着台词,几乎忘记了餐桌边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