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淼开始时吃痛,却又舍不得让李治锋停下,两人紧紧抱着,游淼双眼一片漆黑,只感觉李治锋按着他,不住朝身体里冲撞,那种满足感令他反复咽口水,舒服得难以形容。最初的痛感过去,李治锋出进犹如捣桩,每一下都顶入游淼的最深处,游淼爽得在身上乱挠,时而哀求时而大叫。
“嘘……”李治锋低声道。
李治锋封住游淼的唇,将他双手按在床栏前,游淼眼泪已禁s-hi了蒙眼的黑布,嘴唇又被李治锋封着,他温热的舌头与游淼深深交缠,胯下雄根又深深地c-ha入游淼身体。
游淼久别重逢后燃起的炽烈情欲,就这么被堵在身体中,上下一同被李治锋彻底侵入,脖颈被激得通红。剧烈颤抖。
李治锋一下,又一下,紧接着加快了速度,啪啪啪地冲撞令游淼叫都叫不出来,那一瞬间,游淼头皮阵阵发麻,后xu`e剧烈收缩,脑海中一片空白,已舒服到了极致。分身犹如shī_jìn般微微颤动,一股又一股的jin-g液被李治锋c—ao得慢慢地流淌出来。
那持续的,反复的高潮他已有许久未感受过,李治锋熟悉的赤裸肌肤气味,半睡半醒的感觉,以及他sh-e 在自己身体里的温热感,令游淼舒服得呻吟,继而不受控制地哭了起来。
李治锋停下动作,吁了口气,这是他们自打相识以来,做得最快的一次了。
毕竟足足一年时间没有见过,两地分隔,每一天每一夜,都在烛灯下思念对方,再见面时几乎已无法忍受那分别的煎熬。所有的情话都化作一场粗野而放肆的床事。
李治锋拔出来时,游淼脑海中仍一片空白,被蒙着眼睛,脑子里已有点懵了。
他感觉到李治锋用布巾抹去二人身上的jin-g液,游淼sh-e 了自己一身,又沾了不少在李治锋身上,被擦干净后,李治锋的声音才在他耳畔响起。
“怎么了?”李治锋不解道:“不高兴?”
旋即李治锋解开了游淼蒙着眼的带子。
游淼起初还以为是做梦,心道这梦怎么老不醒,待的看见李治锋的脸时,才回过神来。
“你瘦了。”游淼蹙眉道。
李治锋道:“习武时间长了,没被饿着,放心。”
游淼一想不对,诧道:“你怎么回来了?!换防了?”
李治锋道:“看完家书,担心你,偷溜回来的。”
游淼吓了一跳,镇守边疆的大将擅离职守,要是被朝廷知道了,可是死罪。继而意识到李治锋一定是看了家书,担心游淼状态,连夜跑回来。
游淼有点难过,又十分感动,抱着李治锋不放手。
两人都不说话,赤身luǒ_tǐ地就躺在被子里,肌肤紧紧贴着。游淼捋了下李治锋的头发,又摸摸他的胡茬,说:“我想死你了。”
“我也是。”李治锋把脸埋在游淼的脖侧,动情地嗅着,像只终于找到了爱人的狼。
两人抱着,游淼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反复道想死你了,爱死你了一类的话,李治锋也只是嗯嗯地应着。不多时,李治锋竟是睡着了。游淼本来还有许多话想对李治锋说,但李治锋显然十分疲惫,是连夜赶路回来的,游淼便让他熟睡,缩在他的怀里,继续睡。
不知不觉游淼又睡了过去。
直到夜半时,外面有人敲门,却是聂丹的声音。
“你俩成仙了?”聂丹道:“一天没吃东西了。”
游淼这才惊醒,李治锋马上睁眼,道:“大哥。”
聂丹道:“先出来吃点东西再睡。”
游淼十分尴尬,起身点灯,穿衣服,李治锋下床时光着身子伸了个懒腰,朝天打了个呵欠,十足十一头野狼。要伺候游淼穿衣服,游淼却笑道:“等等,让我看看你。”
游淼衣服也没穿,站在地上,点起灯,对着李治锋的luǒ_tǐ打量。
“怎么?”李治锋不以为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确实比上次分离前瘦了些,但也更精壮了,腹肌分明,背肌健美,显是一年带兵,武功半点没落下。肌rou变得瘦削结实。游淼看他的luǒ_tǐ,想看看李治锋身上有没有带伤,结果没发现伤疤,十分满意。
李治锋却被游淼那眼神看得胯下那物又渐渐抬头,游淼伸手摸了摸他驴马似的yang具,拨了拨。
李治锋淡淡道:“还想要么?再来?”
游淼窘道:“不不,待会罢。”
李治锋便将游淼搂过来,贴在自己怀里,给他穿上衣服,两人胡乱收拾了下,李治锋便牵着游淼的手,到长廊里去。
乔蓉已摆好夜席,温过好酒,游淼饿得走路都有点晕,坐下便道:“饿死我了。”
聂丹无奈,摇头莞尔,李治锋先给游淼布菜,继而给聂丹斟酒。
聂丹:“前线情况如何?”
李治锋道:“一切照旧,我放不下心茂城,特地回来一趟。”
游淼吃着菜,知道李治锋到茂城来时肯定也先跟聂丹打了次招呼,否则聂丹不会这么快知道。便道:“你还是赶紧回去,别让人知道了,我这边的事一交代完,就上前线去随军。”
李治锋却神色凝重,朝游淼道:“我正想问,你不是说你上前线来,等待与鞑靼人谈判么?”
“对啊。”游淼愕然:“我都安排好了,怎么?”
李治锋朝聂丹道:“老三安排的北伐军监军,是李延。”
一语出,游淼登时愣住了。
“怎么可能!”游淼连饭也不吃了,诧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