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我最厉害吗,那不厉害呢?”这小白脸,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没有,就你一个!”知道又欠在嘴上,季木伸头就要亲他。
“滚!你不嫌脏我还嫌呢。”刚才又用这张嘴帮他吸了一次,真是够了。
“那也是你的!”被嫌弃的人转而求其次,低头含住胸前的红豆,边咬边磨牙。
“喝n_ai呢。”想起明天还要工作一天,安然把他拽回来“不想我肾虚就老实点!”
“不会的。”季木恋恋不舍的放开嘴里的东西,“安然最木奉了!”
“滚滚滚!”这呆子只要和他在一块就像换了芯子。
季木知道他是嘴上说说,紧抱着怀里人,半年来的担忧在此刻一点没了。
“明天去买点菜,我请人来家吃饭。”老张今天说元帅找他,半年的时间他也吃了他好多次,怎么算都该回请一下。
“谁呀?”男的女的。
“一个朋友,捡你做的最好的买。”文天鹏什么没吃过,何况他本就是个穷人,犯不着打肿脸充胖子。
“只有一个?”季木依旧不放心。
“一个,睡觉!”这呆子撅撅屁股他就知这呆子犯什么浪。
摸着发疼的头季木心里撇了撇,看到放在一旁的胳膊,想了想,把脑袋放在了上面。
次日上午安然便借着汽修厂的电话打给文天鹏,说晚上请他吃饭。文天鹏放下电话不可思议的看了看外面的天,这抠门的小安然什么时候变大方了。想到电话里说请他一个,文天鹏暗自好笑,接着便让秘书准备一些新鲜的水果。
走在乌黑的旧式楼梯里,文天鹏不敢置信首都还有四十年前的老房子,“小安,你就住这里?”
“这里怎么了?”有热水有暖气,设备齐全,很好啊。
“连防盗门都没有吗?”推开木门,见到了和外面全然不同的敞亮,整齐的房间看的文天鹏眼前一亮,转眼瞧见干干净净的白色大床,闻着浓浓的饭香,真没想到…
作者有话要说:
☆、自知之明
“季木,这是文哥。”端出最后一个菜,安然给两人介绍,“哥,这就是我对象,你见过。”
“安然…”听到耳边的话,季木心内一惊。
打量着有点怯弱的青年,看他自然的为安然盛饭拿筷子,想到经常见的那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顿时明白了,为什么这小鬼因一个男人放下身段去修车。
接过饭碗,文天鹏道了一声谢,顿时把脸色白白的人慌得不知所措。看他这样,嚼着r_ou_香的人心里乐了。
“文哥,你别笑他。”安然见季木不住的看他,“小家子气的很。”
“安然…”他才不是呢,只是不知该怎么说话。
“季木是吧,你和安然一个地方的?”文天鹏尝着红烧r_ou_,居然不输家里厨师做的。
“我们在一个镇长,一个学校。”见安然没开口,季木小心的答道。
“哦,那离安然家很近?”
“不近。”可远呢,刚好在镇子的两极。
“那你们怎么在一块的,你看着还比他大?”那晚没看清,现在看,这怎么都有二十岁。
“我们一个学校,碰到了,然后安然帮我,就在一块了。”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季木心里笑了。他这算不算以身相许啊。
“你到安然家里去过吗?”看着低头只知道吃饭的人,文天鹏微微摇头,这小家伙怎么每次都像被饿了八百年一样。
“去过。”季木应了一下就把面前的j-i腿夹到安然碗里,放进去才想到还有客人。转头就去看一旁的人。
“给他吃,正长身体。”他能跟一个孤儿计较吗,“安然在他家是不是特娇气?”如果家境好,应该是的。
“不啊,安伯还常常打他呢。”季木说着看了看安然,见他眼睛一白,“不过,都没打到。”
“是不是他跑得太快?”
“不是,是安伯年龄大了。都退休了,有六十多岁。”见安然的碗空了,忙拿过来又帮他盛一碗米饭。
退休,他就说这小鬼家里不一般呢,“在哪个工厂做工?”
“不是,是镇财政所主任。”季木随口反驳道。安然听到这话,抬头别有深意的看了对面人一眼。
“这么厉害!”这才对吗。身份证是农村,可不代表父母就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劳苦大众。
“那是,安大哥是派出所所长,安二哥在县教委里。对了,安瑜就在公安大学读书。”说起安家的事季木如数家珍。
“吃饭!”这呆子,泄底就泄呗,怎么连安瑜也弄了出来。
“安瑜?谁呀?”同在首都,却没听他提过,这小鬼够能憋的。
“是安大哥的儿子。”弱弱的说完季木不敢再吭声。
看着闭嘴吃饭头也不抬的人,文天鹏暗自好笑,这小安然的“媳妇”也忒听话了吧。不过,他这个弟弟家里还真不一般呢,他原以为只父辈的关系,合着他家里人在他们那地方还都是个人物。
送走文天鹏,安然见他正在刷碗,摇了摇头去洗澡。洗去一身的汽油,见他正在铺床,“都睡觉了,还铺什么!”
“我怕里面有东西,膈到你。”把电热毯打开,“这个真好用,都不要温水袋。”想到卫生间里刚买的洗衣机,安然对他越来越好了。
“睡觉就关上,质量也不知道过不过关,别出事了。”见他上床,安然也脱了衣服。
“你怎么会认识这边的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