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辛啊,你们俩在里面干什么呢这么慢?我来问问同学中午想吃什么啊。”赵母敲了敲门,在门外说道。
周棋衍身体猛地一僵,安慰地看他一眼,赵梓辛回道:“马上好了妈,他换一下衣服。”说完他对周棋衍做口型道:“想吃什么?”
清了清嗓子,周棋衍大声道:“我都可以的阿姨!您做什么我都爱吃!”
赵母闻言在门外笑道:“好好,那我就做我拿手的了。”
赵母走后,赵梓辛看着周棋衍,夸奖道:“小嘴还挺甜。”
撇撇嘴,周棋衍用头发蹭着他的脸:“太吓人了!”
轻笑一声,赵梓辛亲了亲他,道:“你把裤子穿好,我先出去了。”
周棋衍赶紧收拾了一下自己,一想到刚才和赵梓辛做的事,他就有种难以自抑的兴奋。不过唯一的遗憾就是……自己竟然忘了摸摸梓辛……半是懊恼半是激动地又在赵梓辛床上滚了好几圈,他才红着脸出去了。
奥兰大学今年开学比较早,初九初十就要赶去报到。
现在距离开学只剩一个星期的时间,赵梓辛寒假里计划要做的事基本上做完了,周棋衍就天天变着法地缠着他要出去玩。
赵梓辛本身是不太爱出去玩的,有时间他宁愿在家看书。不过周棋衍专程来找他,他总不能让人家跟他一起在屋子里宅着。
而周棋衍,他只要是和赵梓辛在一块儿呆着就很开心了,硬拉着他出去无非是不希望他总闷在家里。
只是玩是玩痛快了,有一件事就没有那么痛快。
周棋衍来的第二天。
有了之前的甜头,他现在已经无法满足于单纯地抱着赵梓辛睡觉了。
当周棋衍隐晦地提出自己的要求之后,被赵梓辛以“太频繁伤身”为由,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地拒绝了。
委屈巴巴地蹭着他的下巴,周棋衍小声道:“那什么频率才行啊……”
想了想,赵梓辛道:“三天一次吧,间隔期不能少于三天。”
苦着一张脸,周棋衍讨价还价道:“这时间也太长了……你好狠心!你是不是不喜欢和我?”现在只是用手就这么少了,以后要是动了真格的那可怎么办……
皱皱眉,赵梓辛道:“周棋衍,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
知道他是真有点生气了,周棋衍搂紧他,急道:“我错了……我糊涂了……我瞎说的……”
拽拽他的耳朵,赵梓辛道:“这种事做多了对身体确实不好,别老想它。”
“一周四次!不能少了!”周棋衍据理力争道。
赵梓辛还想说什么,但周棋衍一脸你敢拒绝我我就哭给你看的坚定。
磨不过他,赵梓辛最终妥协。
夜很长,他们的未来也很长。
只是很长的未来,总是充满了不确定x_i,ng。
此时,京城,某家私人会所。
秦澈坐在高档的皮质小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他轻轻晃着手,看着里面滚动着的猩红的酒液。
面前桌子上的酒瓶开着口,屋中酒香馥郁,主人似乎在用这种方式来醒酒。
房间门突然从外面被打开,文勇军风风火火地走进来,看到秦澈后又慢下了脚步。
取了一只新杯子,给自己倒上酒,文勇军坐在秦澈对面。
“怎么不喝?他们这都是好酒。” 文勇军自顾自碰了碰他的杯子,说着抬头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
没有看他,也没有喝酒,秦澈轻声道:“叫我来到底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见你了?”文勇军笑着反问,年近四十的脸保养得很好,戴着金属半框眼镜,衬得他很是儒雅。
这一看就是个成熟且成功的男人。
秦澈抬眼,静静看着文勇军的脸,没有说话。
文勇军不知道他在看着自己的时候到底在看什么,只是觉得他的眼神里似乎有很多东西,很多让他很感兴趣的东西。
两人对视半晌,文勇军先妥协了。他用眼神示意秦澈让他喝酒:“好了好了,舒氏那边的事都妥了。值得干杯了吗?”
“细节。”秦澈还是没动,只淡淡道。
无奈地笑了笑,文勇军说:“舒氏现在的掌门人是舒家的大儿子舒渝清,那个人很有野心也很有胆魄,只不过野心用错了地方,胆魄也大过了天。”
似乎很是不耐他这样说这些自己早已知道的前情提要,秦澈道:“说重点。”
文勇军伸手想要摸秦澈的头,却被他躲了开来。他半点不觉得尴尬,轻笑一声,收回手,道:“舒渝清的野心让他不甘于舒氏停留在目前的阶段,所以他动用了一些非常规的小手段。很可惜,这些手段,不仅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反而被我们截了胡,还落下了把柄在我们手里。这个把柄,足够他进去呆上几年了。”
他看起来胸有成竹,但秦澈不那么认为。
秦澈重新低下头,低声道:“他不会那么蠢。”
赞赏地看他一眼,文勇军:“他当然不会,但是我会想办法让他变蠢。”
猛地抬头看向他,秦澈道:“你做了什么?不是说好是他自己的问题吗?”
“我只是给他提供一个途径而已,最后选择走进去的还是他自己。怎么能怪我呢?”文勇军低头啜饮杯中的酒液,很是愉快地眯了眯眼睛,伸手扶一下镜架,他道:“要按你说的,他们家哪能留下那么多年前的把柄?小澈啊,有些时候,你的所谓原则,会挡了你的路。切记不可妇人之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