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阳笑着看向德安,平静的道:“你想知道王司马在做什么么?”
德安失魂落魄的盯着平阳,仿佛在看着自己的未来般,此时听到德阳问,直接捂住耳朵,尖叫道:“住口、住口,我不想听!”
德阳轻笑一声,淡淡地道:“既然不想听,那我也就不费唇舌了。”
德安崩溃地嘤嘤哭泣,在这地牢之中不停的回荡着,声音时响时弱,仿佛这世上最悲伤的事又多了一件。
德阳又看向一直缩在角落里的王姣茹,她父亲王怀忠已褪了官服,抄了顶戴,连御史府都被收回,只能拖家带口的搬到京效的一处庄子里,这还是早年王怀忠买下来的,否则如今连个居所都没有。
王怀忠被女儿害得丢官丢脸,气恨不已,差点连他夫人也一并休了,最终被人劝住,可他终是意难平,走到哪儿都被指指点点,他也是受够了,于是正经的贴了告示,声明与王姣茹断绝父女关系。
王姣茹见德阳看她,便冷哼一声,操着嘶哑的嗓音淡淡地道:“你不必说,我早就知道了!”
“哦?”德阳黛眉微挑,眼底泛着一丝兴趣。
“哼,不就是王怀忠因我丢官吗?他还在城门口贴了告示,声明与我断绝父女关系。这又有什么?我早就知道了,也不必你告诉我!”王姣茹一字一句狠狠的道。
德阳笑了,笑得很是开心,绝美的小脸儿上现出极其畅快之意:“你做的事全城都知道,你父亲与你断绝父女关系是预料中的事,我告诉你这些做什么?”
王姣茹气得脸色发青,牙咬得咯咯作响。
德阳笑得更开心:“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养的那些面首正不遗余力的四处宣扬你的床上媚功呢,据说现在全城的男人都想试一试他们所说真假。”
言外之意便是,王姣茹就算出去了,也只能沦落成都不如!
“东方青凰,你定会不得好死!”王姣茹脸色青紫,她大叫一声,突然冲了过来,双手作势要掐住德阳的脖颈,却被眼前的铁笼所拦,结果也不过是伸出两只手来乱抓罢了。
德阳盯着她胡乱挥舞的双手,幽幽地道:“是不是不得好死,那是将来的事,你未必看得到,不过你从此再无好日子过,本夫人却看得一清二楚。”
说完,她看向牢头,灿然一笑,如春花初绽般绝美无双,牢头的脸色顿时通红。
德阳不紧不慢的道:“本夫人刚才说,全城的男人都想试一试王大小姐的滋味,不知道差爷有没有这心思呢?”
牢头顿时愣住,他脑袋不是很灵光,虽说在听到德阳的问话后两只眼睛里掩不住的贪婪,但还是担心会惹事,因此他愣了半晌,还是低下头,嘴里嘟哝着:“夫人见笑,小的不敢、不敢……”
德阳轻笑一声,淡淡地道:“这位王大小姐是个练家子,想与她共赴巫山你还得使些手段,她才能乖乖听话。”
牢头浑身僵住,如木头般站在那儿动弹不得。
德阳浅笑盈盈的道:“你们成日里管教这些囚徒也辛苦的紧,让王大小姐慰劳差爷也是她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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