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戈不是个花心轻佻的人,可是,看见李苏那柔弱漂亮又呆萌的样子,加上那么混乱的氛围,就没有忍住。
陆戈也不知道李苏是怎么想的,现在不敢轻举妄动了。
过了这么多天,陆戈估摸着,李苏的情绪应该平复下来了,决定打个电话探探口风。
李苏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轻轻的,淡淡的,“喂。”
陆戈莫名有些紧张,因为李苏太纯太脆弱,让陆戈不得不小心翼翼,“上次……对不起。”
“哦。”听不出来李苏是什么情绪。
一时之间两个人陷入沉默。
半晌,陆戈又开口,“那……以后还是朋友?”
李苏怯怯地说,“嗯。”
这次把两个人都吓着了,陆戈决定还是先在朋友位置上在李苏周围徘徊吧。
面对李苏,真急不得。
春节的时候,海亦风这小猴子偏偏病了,窝在被窝里,耷拉着小脑袋,浑身没劲儿。
徐博思给海亦风试过体温,还没有降下来,看来还得输液。
怕海亦风无聊,徐博思就哪儿也不去,躺在海亦风跟前儿和海亦风聊天儿。
海亦风囊着鼻子抱怨,“我那死老爹,也不知道关心一下他儿子死了没有,只要我不伤不残他都不舍得来看我一眼,就他那破公司最重要!”
徐博思说,“要想得到一些东西就必须付出同等的代价,你爸爸为了更多的财富只能牺牲大把的时间,你这些年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富裕的物质生活,就没有资格抱怨这些。”
海亦风觉得徐博思说得对,但还是心里不舒服,头一垂,显得更蔫儿了。
徐博思搂紧海亦风,用下巴蹭了蹭海亦风的额头,“好了,不是还有我吗?”
李苏春节也过得不好,李苏爸妈打起来了,玻璃都砸碎了,还好没有砸到楼下的行人。
李苏吓坏了,瞪着眼站在房间门口不知所措。
李苏爸扯着李苏的后颈一边往门口拖一边大骂,“瞧你那个怂样子!哪点像老子的儿子?指不定是谁的种!”
李苏妈披头散发,大叫着抓上李苏爸的胳膊,“李尚军!你没有良心!我要跟你离婚!”
李尚军一脚就把李苏妈踹倒在地上,“孙已萍,终于说出来心里话了吧?你还惦记着那个王八蛋呢!你要是再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杀了你!”说完打开门,一把把李苏推了出去,“滚!”
李苏还没有穿鞋和衣服,家门就“嘭”的一声碰上了。
邻居们偷偷地打量着这里,回过头小声地交谈。
李苏就这样穿着睡衣恍恍惚惚地下楼,冬天里的冷风刮在脸上像刀片在削割。
李苏顾不上瑟缩,像一个早就没有了r_ou_体的游魂,呆滞地往前走。
直到脚底传来钻心的疼痛。
李苏僵硬地低下头,红色的液体从脚下蔓延开来,浸润了旁边的碎玻璃。
李苏拨通了陆戈的电话。
十分钟后,陆戈从车上下来,一把揽过李苏,把李苏抱上了车,脱下来羽绒服紧紧地捂在李苏身上。
不明被锁,我心彷徨。
第26章 李苏的奇遇
陆戈一边开车一边往李苏那边瞟,“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李苏半眯着眼睛,呆滞地看着车窗外的夜景。
为什么外面那么热闹?为什么大家的脸都那么红,笑得那么甜?
到陆戈那里,陆戈为李苏清理了一下伤口,上了些药,包扎了一下。
陆戈说什么李苏都一直处于那种游离的状态。
所以陆戈换方法了,陆戈得给李苏找点儿事儿做。
于是,陆戈活了一大团面,然后把面板搁在茶几上,对坐在沙发上的李苏说,“你看啊,我可不是什么不求回报的大好人,你受了我不少恩惠吧,是不是该返还点儿啊。”
李苏抿着嘴愣愣地看着陆戈。
陆戈把擀面杖放到李苏面前,“劳力偿还,给我擀饺子皮儿,认真点儿啊。”
这个对李苏来说是小意思,李苏力气不大,但非常灵巧,擀得皮儿又薄又圆。
而且陆戈不再问李苏家里的事儿,只说自己和发小小时候干得矬事儿,而且不提自己的家人,果然饺子包完以后李苏的脸色已经好多了。
两个人头碰头吃了好多热乎乎的饺子,从头到脚都热乎了。
陆戈就趁着这热乎劲儿把李苏拢在沙发上看电视,直到李苏睡着。
这个时候看着李苏那安静白嫩的小脸,不禁后悔,也许刚才应该趁着李苏心灵最脆弱的时候进一步发展点儿什么的。
算了,陆戈也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小人。
一次百忙之中海志明抽出来一点空到海亦风那里去看海亦风,隔着窗户,看见徐博思正按着海亦风在沙发上忘我地交.合.着,拳头不禁攥紧,瞳孔骤缩,最终什么也没说悄悄离开了。
第二天徐博思被海志明请到了咖啡馆里。
看海志明单独把徐博思约出来,再加上海志明的脸色不善,徐博思已隐约猜出来是所谓何事了。
海志明直接问,“你和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们什么时候开始有那种不正常的关系的?”
徐博思反问,“这重要吗?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您想怎么样?”
海志明不想现在就和海亦风挑明,不想影响在这个关键的时期影响海亦风的情绪,所以想从徐博思这里入手,“感情,是最为不稳定的东西了,你有必要为了那单薄得可怜的东西去与生活作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