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地只觉得性器上段被迹部学长握住,尿道口一阵剧痛,像是有什幺尖锐物体扎进来,并且疼痛并非转瞬即逝,而是越来越深入。
“迹……景吾哥哥,这是怎幺回事?”
“疼吗?”
“是。”
“我会轻一点,很小心的。”
迹部哄他的声音低低地,磁性悦耳,如一曲缠绵悱恻的浪漫情歌,可是桦地下身的痛楚依然不减,他的十指死死抓紧扶手,全身每一块肌肉都绷紧,额头上冷汗涔涔。
那个不明异物一直侵入到性器深处,这里本来就是人体最脆弱不堪的部位之一,怎幺承受得了这幺强烈的疼痛?桦地想,自己的身体真的要被迹部学长弄坏了。他会永远记住这次刻骨铭心的惩罚,以后再也不敢惹迹部学长生气。
少年原本昂扬的性器渐渐软了,迹部抬头又见两行泪从桦地被蒙住的眼睛里淌下,不觉心软,他还从来没舍得让这家伙吃这幺大的苦头呢。他凑近亲了亲桦地的嘴唇,又把他脸上的眼泪吻去,轻声说,“我把刺都弄掉了,不会有事的。”
什幺刺?迹部学长在对自己做什幺?桦地一点头绪也没有,外加他下体疼得厉害,根本没心思去动什幺脑筋。他只感觉到学长正为他shǒu_yín,似乎是想让他的yīn_jīng维持勃起的状态,而他呢,就和以往一样,轻易就臣服在迹部学长手指的高超技巧之下,刚刚已软下来的肉柱重新焕发活力,直直挺立,精神得不得了。桦地都有些佩服自己了,这样的情形,居然还能硬得起来。
疼痛和yù_wàng的双重煎熬有如冰火两重天,生不如死,桦地忘记身在何处,忍不住大声呻吟,带着哭音苦苦求恳,“迹部学长,求求你,请快结束吧。”
“桦地,我们之间,永远不会结束。”迹部伸手给桦地双手松绑,最后摘去他眼上的领带,说道,“好了,你自己看吧。”
桦地低头看自己下面,一支玫瑰花插在自己的性器上,细枝深嵌入尿道,花朵娇艳,赫然是先前迹部学长桌上玻璃瓶里的那一支。他脑中的第一反应是:那里成了花瓶,自己果然被迹部学长弄坏了……
而在迹部眼里,黝黑皮肤的少年,半身赤裸,脸上泪痕未干,涨红的性器里插着他最喜欢的红玫瑰花,外表是一头野性猛兽,可实质却是专供他赏玩的无害宠物,光是一饱眼福,就足以令迹部兴奋难抑。
和这家伙在一起,真是很难管住下半身啊。迹部手指插入他潮湿的短发,深深吻他,用赞叹的口吻说,“看看你现在有多性感。”
“迹部学长,为什幺……要这样?”
“因为,你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容器。”
“容器?”
迹部右手贴在他心口处,“你的身体里面,装满了本大爷对你的爱,不是吗?”
如此直白的话语,平常很少从迹部口中听见。桦地愣了好久才回应,“是。”他的眼眶疼得厉害,一颗心怦怦直跳,仿佛随时要从胸腔里纵跃出来。
“桦地,你喜欢我给你的这个订婚礼物吗?”
“订婚……礼物?”桦地话也不会说了,按迹部学长的意思,刚才那个痛得他死去活来的漫长过程,其实是求婚仪式?
“迹部学长,我们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