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三假意真情(跪在师父面前被师兄狎玩)
照寒秋生的说法,解这种毒须要男子将阳精直接射入在她体内。顾虑着师徒luàn_lún,加之青竹病体衰弱,难以承受激烈xìng_ài,于是玄婴也不与她多接触,只待最后一刻再插进去,喂精给她即可。
青竹卧房正对门口的地方摆着一张软榻,他就坐在上面,穿一件外袍蔽体,衣襟开敞,剩余的衣裤都除下搭在一旁,将那胯间之物握住,上下捋动。秋、竹师兄妹留在里床,寒秋生也在给青竹做着准备,期间嘀嘀咕咕,不知说些什幺,玄婴刻意不去留心,只作不闻不见。
要与从小养大的女徒交合,饶是他多年修为,也难免魂不守舍,半麻木地反复着动作,心中不觉忆起过去——与那无依无靠的小童偶然初遇,带她回谷,收入门下,教她读书学武,抚养至今,出落成这般清秀绝俗的少女……旧日往事,成长点滴,如今皆历历在目。
正出神间,玄婴忽觉下身敏感之处贴上一片温柔的清凉。他心下一凛,低头看去,只见一只柔若无骨的手从旁边抚过来,指尖搭上他半硬的肉柱。他忙拉开那纤手道:“你这是做什幺?”
青竹温顺地跪在玄婴脚边,与他目光一接,忽而面颊绯红,不知所措地垂下了头。
一低头,却与那上翘的性器撞个正着。
她心里又羞又怕,却强迫自己沉下心,将目光牢牢锁在那即将侵犯她的庞然大物上,鼓起勇气道:“师尊,让弟子来做罢。”
“胡说些什幺。”玄婴轻放开她的手,低喝道,“别胡闹,回床上去!”
听他呵斥,青竹不再坚持过去,但是仍然直挺挺地跪在地上,一步未挪动。
玄婴不由蹙眉。他深知自己这徒儿的倔脾气,平日虽乖巧听话,一旦下定决心就很难再说动。若在平时,他索性封住穴道将她扔走便可,但此刻青竹身体虚弱如残烛,他碰一下都嫌心疼,又哪舍得对她下重手?
万般无奈,玄婴只好向寒秋生使个眼色道:“带她回去。”
对待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相较于他,这热恋中的情郎更能影响她的心意。
“怎幺,师尊不喜欢她用手伺候?”
寒秋生就跟在青竹后边,一脸不解,上前来没将她带走,反而蹲下身,从背后环臂抱住他的小情人。青竹也疑惑他想做什幺,扭头道:“秋哥……唔……!”
甫一开口,寒秋生手指已插进她嘴中。他拇指轻推青竹下颌,让她转回头去,小脸正面对上玄婴的目光:“不喜欢手,师尊也可用用此处……说来师妹身上也就这儿还算热乎,能给师尊好好享受……”
他嘴角挂着轻佻的笑,一边说着,动作也不客气,两指并拢在青竹口中chōu_chā,将每一寸出入变化清楚展示在玄婴眼底,仿佛真心将情人当作一件献给师父的玩物。青竹力虚体弱,随他摆布,苍白的柔唇裹住两根肆虐的手指,给挤压得愈发没了颜色。
寒秋生插弄几下,用手指去夹少女滑舌,在她口内嬉戏般地搅动:“师妹这小舌头也可爱得紧,动起来能要男人的命。机会难得,师尊不想试试她的口活儿?”
“唔、唔嗯!”
听他越说越过分,不等玄婴有所表态,青竹先忍不住挣扎起来。但她健康时尚不及寒秋生的力量,现下病了,聊胜于无的力气又如何抵得过他?
“别乱动。”寒秋生一只手便轻松把人稳住,低头去咬她的耳垂,“说好了由你服侍师尊,再不听话,我可要直接推你过去了。”
青竹依然跪在玄婴腿边,被戏弄着的小嘴与他裸露的下体仅有咫尺之距,寒秋生只要稍一出劲,就能将她按到那肉杵上做个亲密接触。
她羞臊地闭上了眼,不再抗拒。寒秋生玩了片刻,抽手往下抚摸。想到自己正在师父面前被他爱抚,青竹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却硬咬住牙,任他双掌在身上游走。
“对,这样才乖……给师尊瞧瞧你的好处,他才有兴致喂你。”
身后的男人语气温柔,说出的话却是残忍无比。他拥着青竹瘦弱的身躯,一双手隔布料揉搓她的胸脯。掌底的素衣宽松单薄,很快衣襟就散了,露出左右两条雪白的圆弧,随着他的动作时起时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