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四不与同梦
那一年青竹十岁,玄婴廿九。如今七年过去,少女长大成人,亭亭玉立。在她心中,玄婴一直都是那个可靠可信,待她如亲父的师父,却不知有些感情,早已在她的毫无所觉中变了质。
重新同床共枕的第一晚,少女睡得安稳,男人辗转反侧,彻夜未眠。
第二晚,第三晚,皆是如此。
初春的气候乍暖还寒,这一夜天忽然毫无预兆地冷了下来。
经过这几日调理,青竹身子已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仍有些畏寒,到了晚上,玄婴几次见她偷偷搓手,便又输了些真气给她,嘱咐她盖好被子,早些歇息。
临睡之前,青竹欲言又止,眼底流动着某种渴望,却终究什幺也没说,乖乖地闭上了眼。玄婴猜她是想如幼时那般睡在他怀里取暖,如果可以,他当然也愿意用尽一切方法温暖她,可唯独是这一种不行。
如今若是再抱了她,他一定会忍不住向她索取更多。
窗外寒风呼啸,男人躺在床上望着安睡的少女,又是一夜心绪难平。
按说以他的年纪修为,早该万事不萦于心,谁知如今却像个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只因身边躺了个女子,就心燥到无法入眠。他忽然想起这女孩幼年时也是这般,夜夜煎熬,心中有苦而不敢诉。
如此整晚整晚的不睡觉,不止孩童,任谁也受不了。玄婴终究也不是铁打的人,这夜不知几时,竟然昏昏沉沉地入了梦。这一梦中,他终于能够无所顾忌地将小徒儿拥入了怀,用他的怀抱,他的胸膛,他火热的手和唇去给她温暖。他用自己灼烧最厉害的地方烫得她连连颤抖,旋即青竹的身子竟又变得比他更热。
纵然不畏寒暑,他也同样渴望温暖。那滚烫的少女躯体让他发了疯着了迷,他们ròu_tǐ纠缠,在厮磨中升温,到最后,也说不清是成就了场谁为了谁的慰藉。
直至梦醒,玄婴还沉浸在那番酣畅淋漓的快意里,却不想睁开了眼,赫然又是一派春情无限。
他朝思暮想,却苦苦恪守不敢越雷池一步的人,此时竟躺在他的怀里,衣衫凌乱,双颊嫣红,姣美的樱唇上印着一小排凹陷的牙印。这画面像极了他的梦境,四周还飘悬着淡淡的情欲味道,玄婴不由一阵恍惚,分不清眼前之景究竟是幻是真。
“竹儿?”他试着轻唤。声音微哑,亦如梦般朦胧。
怀中的人僵硬了,如梦方醒地看过来。她眼中浮着一层薄薄的水光,与他四目相接,登时激起无数涟漪,惊慌失措地将视线逃开。玄婴被她推了下臂膀,便茫然松手,让她轻易挣了出去。青竹一直躲到床最里头,靠着墙壁坐起身,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师尊……”
一连串鲜活的反应,终于将玄婴彻底拉回现实。
然而他脑中仍是乱作一团,混乱着刚想起身,猛然间又是一愣。他裤裆里有种黏稠的湿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