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裴家真是块宝地,新婚燕尔第二不出来任何话。
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突然希望那个人清冷高傲的女人可以在场…即便她无数次曾经笑着咒骂她,可是…她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聂云深微微抬头看向了一句,聂云深认出是裴之遇的老婆秦明子。
沈琼惊了一下,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媳妇,“明子,别乱说啊…”
秦明子是秦家的五小姐,开朗大方,红唇贝齿,她倒是不怕直接道破了其他人憋在心中的话,“不然今天干嘛叫他过来啊…多稀奇。”
聂云深走在她们前面,听见了其他人的窃窃私语,心沉甸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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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厅聊了会,她借故去洗手间,走到了偏厅外的走廊。
外头的空气凉凉的,雨小了不少。
“你不觉得我们很多时候更有缘分么?我,比其他任何人,与你更有缘分,对不对,深深?”
“演够了没有”她转头,抬头看他,正视他的眼睛。平和的,带着缱绻而哀伤,那里面装着全部的她,t的好像她背叛了他一样!
“每天都能见到你,我突然发现真好,感觉又回到了从前。”
“觉得很好玩?”
她的背后,是一片朦胧的雨雾,细细密密的,她像是从画中走出的人儿,秀眉轻皱着,有些空灵的虚无感。
韩桢突然走近她一步,强硬地单手扯开了她旗袍上的盘扣。
暧昧的痕迹,星星点点,已经成了暗紫色,在白皙的肌肤上触目惊心。
“昨天晚上的酒宴缺席,今天穿旗袍,原来是昨晚太激烈了,用来遮得,我的深深越来越厉害了。”
聂云深猛得推开了他,急急地低头扣好,退了几步,警戒地看着他。
“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他今天会来这里!她终于脱口而出,她想知道,所有人都想知道!
“他知道我们?”韩桢转过头,望向远处那被雨雾染得灰蒙蒙的人工湖。
她沉默,默认。
“我以为你这么有本事把他哄得团团转,没想到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摇摇头,轻笑了一声,“他倒是挺大方。”
“他不像你这么狭隘。”
“他知道你跟了我那么多年?”像是不相信,韩桢又问了句。
“你不要发疯了,你现在拥有的还不够么?你什么都有了…”从心到喉咙涌上了一抹酸涩,她的声音沉沉,静静看着他,“这不就是你当初想要的么?”曾经那样决绝的背叛、设计和残忍,不就是他所想要的么?现在却时不时地来找她说些有的没的。她不会傻得觉得他仍对她有任何感情,那只是男人的劣gx在作祟。
韩桢沉默良久,缓缓开口:“昨天,我突然觉得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阿桢,你不正常了!”
曾经的昵称脱口而出,两个人都一怔。
韩桢怔了一怔,她还叫着自己阿桢。
刚才裴海天当着那么多人叫了他一声,他只感觉厌恶,而她,有多久没叫了。
“我想我是不正常了。”韩桢点着了手里的烟。
暗红色的火星在他指尖闪耀,映着那张熟悉的脸,聂云深的心里,一片寂寥。
有些事情明明是上一辈的纠缠。
“你觉他知不知道我?我八月,他十一月…你觉得我不正常,那他呢?他如果知道这些后,会不会跟我一样…也发了疯?”指间夹着烟,也不抽,只是笑笑地望着她,盯得她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