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裕没想到顾消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全身放松享受顾消伺候。
“这，这，”陆裕用下巴顶了下肩膀，指使顾消：“别老捏腰，手臂和肩膀来点。”
顾消顿了顿，用力在陆裕腰上掐了一把，按照陆裕的指示往他手臂去了。
顾消的力道不轻不重，还挺有那么一手的。
陆裕简直要舒服得上天了，“消哥，看不出来啊，上哪儿练的？这么专业。”
“第一次。”
“第一次？”陆裕不信，“第一次就有这技术？”
顾消轻声嗯了一声。
陆裕还是不信，一转身直接坐了起来：“你趴下，我给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第一次，你竟然对我撒谎！”
顾消没动，陆裕起身直接将人按了下去，从顾消的头一点一点往下按。
刚从顾消头上下来的手，指缝里还夹了一根顾消的头发。
“……”
顾消一声没吭，陆裕自己都不好意思了，“额，我不是故意的，我轻点。”
陆裕在顾消身上一阵乱按乱摸，顾消的眉头越蹙越紧，抿着嘴唇没吭声。
陆裕全然不知。
顾消有没有被按摩的舒服感，陆裕不知道。
但是按摩顾消的手感……
陆裕很清楚，挺爽！
按着按着，脑子就歪了，动作越来越慢，在顾消身后一阵乱摸瞎按。
越按越是忍不住，憋了好一阵，终于忍不住了，“小朋友。”
顾消：“嗯？”
顾消的声音温柔，陆裕跃跃欲试：“再跟哥来赌一局怎么样？”
“赌什么？”
“咳咳！”陆裕咳了几声，趴在顾消身上用力顶了顶，“这次四排赛如果夺冠了，你让我上一次怎么样？”
顾消闻言瞬间翻身将人锁在怀里，眯着眼看了陆裕好一会儿，没回话。
“玩不玩？”陆裕催促顾消。
顾消凝眸：“你知道你这是在惹火吗？”
陆裕邪笑，当然知道！
不仅惹火，还想用你灭火。
陆裕舔了舔嘴唇，收起小表情，又开始用激将法了：“你就说赌不赌吧？我当初就是打赌输了被你压迫到现在，你不能这么自私啊，总得给我个翻盘的机会吧？这次有fi9这个四排霸主在，冠军机会渺茫，你不给我点动力吗？”
“自私？”顾消眸子闪了闪，他没想到陆裕会用自私这个词。
陆裕认真点头，“公平竞争啊，这次我要是也输了，我就再也不提这事了行吧？”
“队长，”顾消轻声唤陆裕：“你不怕我故意拖累战队？”
“故意？”陆裕笑了，“不可能的，你不故意我们也不一定能夺冠，别绕这些，你就说玩不玩吧！我要是输了，以后你就算一宿，我也不逼逼了怎么样？”
顾消挑眉，盯着陆裕看了很久，才轻轻点了点头。
陆裕见顾消点头了，兴奋得找不着北，“说定了啊？要不要列个字据？我怕你反悔。”
陆裕说着还真去找纸笔去了。
顾消侧身看着陆裕兴奋的样子，垂眸苦笑。
自私？
这么长时间，对他而言，真的都是压迫吗？
顾消一夜都在想这个问题，如果他真的并非心甘情愿，这样单方面索取，是真的自私的吧？
就算他只是一时兴起，那是不是也该让他试一次？
顾消偏头看熟睡的陆裕，这个人，从喜欢上的那天起，就一直想要握在手心，藏在怀里。
却忽略了他或许，也是一样的想法，也想有人藏在他的怀里？
顾消想了一整夜，虽然一想到被压在身下有些接受不了，但……
不能让他觉得是被迫。
第二天，陆裕眉飞色舞，坐在电竞椅上都忍不住笑出声。
顾消看陆裕这样，心情复杂。
陆裕毫无察觉，甚至吹起了口哨。
包岩见陆裕这春风满面的，忍不住了，“队长，你干啥了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