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琴宠溺的看着司九,轻轻碰触他的掌心:“怎么这么不小心,我重新给你上药。”
司九低头一看,一条被割开的伤痕爬在掌心,手上正是之前在游轮上牧之琴突然失踪,他惊慌失措之下打碎碟子被碎片割伤的。
“诶!你刚刚是想问我手上的伤?”司九彻底懵逼了,是他误会了么?可是月老的红线已经让他用到牧之琴身上了。
牧之琴摸着他的脸:“不然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不是……”要剁我的手么?
“好了,赶紧去我房间里重新给你上药。”
司九使劲儿咽了口口水,小心的瞥了一眼赵子濯:“那个钱有为虽然很讨厌,但是杀人是犯法的,虽然我相信丢海里喂鲨鱼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但是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咱还是……”
“你在说什么?”
司九被牧之琴的“质问”吓住,一句话没说完就卡壳了,僵住半晌……一抬眼对上一双充满疑惑的眼睛。
司九:“?”老板你这是啥表情,我咋理解不能呢?
牧之琴转身看向赵子濯:“怎么回事?”
“没什么,我刚才在这里吓唬了钱老板一顿,估计是被司助理给误会了。”
司九条件反s,he的吼出去:“骗鬼呢!”
赵子濯无奈的一摊手:“真的,不信的话你回去看看,我已经把钱老板送回宴会上去了。”
司九眨眼:“阿琴呀,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黑道大佬,幕后最dà_boss那种?”
牧之琴失笑:“我就是公司的普通老板。”
司九掩面而泣:“你骗我,我什么都知道了。”
牧之琴慌忙的抱住司九:“是真的,我怎么可能骗你呢?”
赵子濯的看着抱一起的两人:“老板,你是不是不太对劲?还有司二少,你是怎么进来这里的?”
司九立马放下捂脸的手,板着一张俊脸,拉住的牧之琴的手:“走,我们去你房间上药。”
赵子濯:“……”
老板被拐走,赵子濯一脸沉思的坐在房间中,仿若雕像。
不知过了多久,他回到自己的房间,进入浴室冲了一个澡,开了一瓶红酒,打开电视看新闻直播的回放。
“滴滴滴……滴滴滴……”钢化玻璃桌面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赵子濯接通手机开了外音:“什么事?”
“钱有为已经送回聚会上。”
“我知道了。”
“等一下赵先生,那个钱有为正在试图逃跑。”
“没关系,让他跑,等他上岸的一刻他就会发现,自己还不如留在岛上。”
“我明白了赵先生,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说。”赵子濯伸手从桌子上拿了一个橙子,开始用刀削皮。
“那个,我回来的时候碰见司家的那位了,而且是和老板在一起,他不会是发现自己被耍了,然后过来找老板讨说法吧?”
赵子濯冷笑一声。
“赵先生您这么笑我更害怕了,到底出了什么事?话说您没事吧?是不是事情暴露,被老板训了?要我说,您还是赶紧和那位司家二少说清楚,让人家把正式劳动合同签了,好歹咱们也是国际级的一流安保公司,正经做生意的,咋能让人家白干活呢?”
赵子濯仔细的把橙子切成一瓣一瓣,放在透明的水果盘里摆了一个花的造型,瞥了一眼电话里传出的唠叨,稍微给挪远了一些。
“赵先生?您在听吗?”
“嗯。”赵子濯冷淡的回了一声。
“我这么说您也别生气,虽然司九不小心得罪了您,可是那是人家不知情,您就大人有大量,别在人家转正这件事上使小性子……”
“喂!谁使小性子?”
“……”
赵子濯一刀戳在橙子上:“人家是有钱人家的富少爷,不稀罕这点儿工资,明白吗?”
“啊?那是……他自己不要的?”
“没错。”
“这……我不明白,赵先生,那你说他这是图啥呀?”
赵子濯c-h-a起一瓣橙子:“当然是图咱们老板。”
“哦,原来是咱们老板呀,嘟--嘟--”手机已经被挂断了。
与赵子濯通话的是押着钱有为的其中一个黑西服男人,只见他放下电话,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仿佛是解决了心中的大石头。
“不对,等等等等!图咱们老板是什么意思?”制服帅哥懵逼了,连忙拿起电话重新拨通赵子濯。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另一边,司九摸着自己重新被上药、包扎的像熊掌的手,一脸为难的看向浴室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