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不舒服舒不舒服”卿禾拼命地顶着她,眼神热切地要杀人一样,好像如果她吐出一个令他不满意的回答,便要将她生吃入腹一般。
“嗯嗯嗯”她被他们摇得晕眩,一个“嗯”字不受控制地拖长了音,逸出口不断地轻吟着。
她面对着卿禾,背靠着齐墨,两个人下面动,上头也都不闲着。
腰几乎被扭断,她的rou被迫地弯向面前的卿禾,他的头埋在她柔软的前,唇叼着那一枚红樱,唾不断沾湿,灵活的舌如同一只采蜜的蜂儿,殷红的花蕾闪现着光泽,像一朵全然绽放的花儿。
“不要痒呢”九狸闪躲着,可是又能躲到哪里去,身后便是齐墨宽厚的膛,当真是刚出狼窝,又进虎口,哦,是狐狸口。
果然,细碎的吻落在光滑的luo背上,因为看不见,所以感觉就更为强烈而敏感,随着脊柱不断上升或下降,她几乎能感觉到那灼热的湿漉漉的吻,要将她烫到。
“啊”
破碎的喊叫,被眼前的男人尽数吞入腹中,变成羞人的呢喃。
“唔唔唔”
隔着体nei的一层奇特的隔膜,两个男人最强硬的部位,却是紧贴着,如同两只火力凶猛的步枪,在她体nei交错着开火,弹药充足。
挑衅似的对上眼,谁也不肯先认输,倒算是棋逢对手:齐墨毕竟经验丰富些,更注重技巧,属于“实战派”,而卿禾虽然次数不多,但之前泄过一次,这会儿不那么敏感,加上年轻有体力,两个人真的是杠上了
苦的是中间的小女人,不住的心里哀叹口上求饶。
“好没好呀头好晕呐”她一头长发披散,垂到手臂前,如墨飞扬。
她似乎没察觉到,这话听在两个男人的耳朵里有多么的刺耳。
“坏蛋,我这么努力你还不满意”
委屈的表情如同一个撒娇的孩子,卿禾赌气一般地在她体nei磨着圈圈儿,故意找到那个敏感的小点儿,顶着转着自己。
齐墨更是恼怒,收回不断轻吻的唇,转向攻击她的锁骨,噬咬着轻哼:“难道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
得了,一句话,惹来两个人的不高兴,真是得不偿失
她急得直咬唇,慌忙地解释着,“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却不依不饶,手慢慢地在那一片平坦稍往下的幽丛中流连,轻声细语犹如高贵的恶魔,“不是这个意思,那是哪个意思”
说完,不等她辩解,深埋在她体nei的巨物,像一个火烫的钳子,在她深处狠狠地转了一大圈
两把利刃,几乎是同时,搅碎着她的深处,小腹nei升腾起火辣辣的感觉,像是要小便的感觉。
“停下快停下啊我要那个”
她脸色通红,几乎要忍不住了,手推着卿禾的,身子往后退,可是忘了身后还有更凶猛的进攻。
汗水已经打湿了鬓角,楚楚可怜的样子更是极大地激发了爱人的qing欲。
不在意地继续挺动,卿禾将她的发拢到耳后,拍着她的脸,“那就尿出来,没事儿”
她顿时僵住,臊得不敢抬头,感觉到身后齐墨的手指正在大力地翻开那两片已经充血得血红的唇,露出那隐藏着的rou珠,不停地用指腹按压着。
汁淋漓
“怎么做了这么多次,还这么害羞,唔,裹得这么紧干什么”只有在这种时候,齐墨的嘴巴才会特别的会说下流话。
深紫色的恶龙不断地chou出又深入,你来我往地凌迟着她细嫩的甬道,她几乎忍不住了,小肚子里一阵阵地chou搐着,hua心一哆嗦,一股滚烫的汁狂涌而出。
卿禾嘻嘻地笑,魅惑道:“真是可爱,明明就是要gao朝,还骗我们说要尿尿,坏蛋”
可欢愉的低喘,同样泄露了男人们也已经到了爆发边缘。
略带默契地互看了一眼,两个人同时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四只手牢牢地抓住中间的她,拼命地各自往自己的方向按去。
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已经没有半分力气的九狸慢慢顺着自己的气息,身上已经被卿禾用热毛巾擦干净,可是红肿的嘴唇和身上的斑斑痕迹依旧掩饰不住方才的激烈欢爱。
她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心态面对这两个赖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索闭上眼假寐。
望着她不断颤动的睫羽,知道她只是装睡,可是并不戳穿她,齐墨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缠绕着她的一缕发丝,问卿禾。
“怎么跑到这来了,不是没几天就要高考了”
卿禾倒了两杯酒,刚洗过澡的身体上还有晶莹的水珠,递给齐墨,他顺势坐在床边,抚了抚她的脸。
“有人送了消息,说是有一比军火交易。其实护航队是不管这种事的,也管不了。可是不道为什么,上面却很重视,我跟小刁过来的,他现在应该还在那边。”
眸中光一现,齐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却是飞快地过了一下高层的名单,脱口而出:“小刁老子明年上台的小刁”
微微颔首,卿禾聪明地没有道出全名,但是给了充分的信息,“没错,估计是开始铺路了吧,毕竟亲儿子也要打天下才能服众。”
略一思忖,他还是开口问:“你呢不老实待在欧洲,搁这干啥要不是小刁拿脑袋保证,我真是不敢相信会在这里遇到你俩”
双手交叠垫在脑后,齐墨勾起一抹苦笑,摇了摇杯中金黄的体。
“你当我想来,还不是知道某人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