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骨的酥痒,就算捏紧了十指,也无法压抑nei心深处的渴望
心底似乎有个声音在说服自己,给他,给他,为什么不试一试
卿禾已然是忍不住,见她酡红的脸和迷蒙的眼,已经扶住自己的刚硬,将她整个人都平放在自己身上,呈现着三人叠放的姿势,眼看便要全力挤入那未经开发的禁地。
一个是那样的巨大威武,一个是那样的柔软娇小,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更加增添了一丝yin靡的味道。
一想到要被这片柔嫩粉红的活儿全部包裹住,吸附着,卿禾便激动地不能自持,他一秒钟也不愿意再等。
“呜呜不可能你那么大不可能放进去”
她拒绝着,却清楚地知道自己躲不过,只能咬着唇求着,希冀着不要太痛。
齐墨也停下动作,不敢同时进行,皱着眉,忍不住再一次叮嘱道:“你慢点儿,弄疼了她我阉了你”
感受到他的徘徊,因为大,虽然已经极致的润滑,可是还是倍加艰难,巨大的头部还未塞入,她便已经痛得冷汗涔涔,紧张地浑身绷紧,rou壁止不住的收缩,更加加剧了进入的难度。
齐墨低头去吻着九狸,希望缓解她的紧张和不适,一面还不停地用手按揉着两个人的结合处,引出她更多的mi水,不断地涂抹在卿禾冲刺的地方。
长出一口气,眼睛几乎都变成了猩红色,卿禾搂住她的肩膀,低低地唤了一声:“顾九狸”
狠命地用力,一下,便全数进去,虽然还有大半留在外面,可是那头部,却是完完全全地塞入了紧窄的通道。
“啊啊”眼前似有火花爆裂开来,她叫得太响,震得自己的耳膜都疼了,可是还是比不上那里的疼,钻心的火辣辣的疼,像是被撕裂开,居然比第一次和齐墨还要痛。
咬着下唇,直到口中尝到血腥的味道,才知道,已经咬破了唇。
卿禾哪敢再动,虽然被裹得舒服得想要提枪猛冲,可是那一声喊得太过惨烈,他舍不得啊。
“算了算了,我退出来好了”
他也咬着牙,就打算这么放弃,之前的决心一面对她的痛苦表情,便登时灰飞烟灭。
说完,他缓缓地想要退出自己。
可是,那柔软湿滑的nei壁,已经狠狠地吸附着他的前端,这么一抽出,更加加大了摩擦,原本平息的疼痛,立刻卷土重来。
“不要动啊不要”
九狸再次喊起来,因为疼,整个身子连着hua道,都禁不住哆嗦着,紧张地绞成一团。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两难境地,进退维谷。
她痛,他也痛,憋得一身力气没处使,她的一夹一缩,他半条命都要被吸走,可是却只能乖乖地不动一下。
半晌。
“我试着动动”
他沙哑着嗓子,身体都要爆炸开,浑身的血似乎都涌到那硕大的一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在她的紧致里横冲直撞。
她的前面在齐墨有技巧的挑逗下,早已经湿嗒嗒,然不远处的ju蕾,却仍是如紧闭的门扉般,只是涂满了二人的体,闪烁着yin靡的光。
那轻细的shen吟,hua的紧致都更加刺激了男人们的感官,让他们yu火中烧。
九狸慢慢点了点头,无法忽略的疼痛叫嚣着贯穿着柔嫩的甬道,“只动一下就一下啊”
卿禾吻着她泛红的耳垂,诱哄道:“好,就一下放松一点啊乖对”
小小的它紧缩著,排斥又包容,一双剑眉一挑,他用力挺身一刺,深深地进入,巨物齐进去,原本在外的剩余的那一部分都完全探入
连空气,似乎都沾染了血腥的味道。
他强大的yu望已经在将她贯穿之后,不给她喘息的时间,立即地冲刺起来。一下下直到底部,被充斥得满满的。
好戏,开始了。
细白如雪的身子被两双铁臂紧紧地箍住,前的两团柔软不知被谁的一只手大力地揉搓着,在宽大的掌中变换着形状,那已经变得有些胀痛的嫣红在指尖蹦跳,划出一道道粉红的光影。
狂暴的chou几乎顶到她的腹部,不知道是痛还是兴奋,她眼前五光十色,眼角淌出晶莹的泪珠来,顺着脸颊流下,滴到被三个人揉搓得皱巴巴的床单上。
轻柔地吻去她的泪,齐墨的手按住她的胯骨,重新覆上她。“上边也哭,下边也哭,真是爱哭鬼,哪来这么多的水儿。嗯”
残留的ai已经足够他强猛的进入,几乎没有费什么劲儿,他再一次进来了。
皱着眉,齐墨老大不乐意,抬头看向不断递送的顾卿禾,“我真是欠你的,这才多大功夫,进来又出去的,我都折腾多少回了”
有些理亏地笑笑,动作却是丝毫没有慢下来,卿禾一咧嘴,“当姐夫的自然要疼我这个小舅子嘛”
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什么时候强硬什么时候装熊,卿禾掌握得那叫一个炉火纯青。
似乎“姐夫”这称呼还算受用,齐墨冷哼一声,骄傲地不再看他。
有什么可骄傲的,两只开屏孔雀似的牛逼哄哄的男人
“唔要死了干什么那么快”
缓过来一口气的九狸有气无力地哼哼着,连挣一挣的力气都被不停的汹涌冲击给抽走了。
全身赤裸的她正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两条巨龙正迅速地在同样娇嫩紧致的hua和ju蕾中进出着。
他们的频率和进出掌握得刚刚好,第一次便配合得极为默契,一个冲一个退,不停地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