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至消失在云层里,岸无力地坐在地上,愤恨屈辱的泪水流淌下来。
天神族内,彼来到所有仙界女孩最向往的太子宫殿,看着宫殿里布置的红色喜带,心里难过地说不出话来,彼坐在宫殿的角落,看着眼前的这不属于自己的一切,充满了不安与焦虑,来来往往的仙女很多,有布置宫殿的,有清扫尘土的,还有在一旁监督的,就在这时,两个布置宫殿的仙女开始闲聊起来,“你说,这仙灵族的女子到底有什么好,值得我们太子殿下为她花这么多心思,我听说前些天太子殿下还专门去了趟南海为她取水晶做太子妃的皇冠。”
“可不是嘛,要我说,这个女子根本配不上太子殿下,我们堂堂天神族干嘛要死乞白赖地与比我们仙籍低了这么多的仙灵族联姻。”
听到这些话,彼想着自己本是无意嫁给净梵,如今像是自己黏着净梵不放一样,彼站了起来,踏出宫殿正准备离开,这时,净梵一把拉住彼,走到那两个仙女面前,两眼瞪着她们,说:“天神族的事就不劳你俩儿操心了吧。”两个仙女见是太子殿下急忙下跪,连声道歉:“太子殿下,我们知错了。”
“哼,还是自己去司命星君那里领罚下界吧!不要逼我亲自出手!”说着,净梵拉着彼来到了大殿外,看着彼,说:“彼,对不起,我让你受委屈了,我已经让她们下界去了,以后,谁要是再这样说你我就让她们都受到惩罚。”彼推开净梵,两眼瞪着净梵,“你就这么喜欢用你至高无上的权力大压别人吗?净梵,我求你放过我和岸吧。”
瞬间,净梵僵住了,看着彼,生气地拉住彼,声音有些颤抖,“不可能!我告诉你,你喜欢我也好,不喜欢我也罢,只要我喜欢你,你就不可能见岸一面。”彼被净梵强拉着送回了房间,这日,天神族大摆宴席,为庆祝太子净梵的婚礼,整个天神族举杯同庆,就在净梵与众位神仙喝得微醉的时候,彼悄悄来到了天门,看见了那个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岸转身看见了彼,大步朝彼走去,彼笑了,因为朝着自己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心心念念的岸,岸走到彼的面前,笑着,“对不起,我来晚了,害你差一点就成为了别人的新娘。”
彼笑了笑,泪水瞬间奔了出来,“傻子,你怎么来了?”
岸摸着彼的头,笑道:“你才是傻子,我们走吧,我在酒里给各位神仙加了一点催眠药,没有两天的时间他们是醒不过来了,俗话说天界一日,凡间一年,我们去凡间过我们的生活,等他们醒过来已经找不到我们的行踪了。”
两人相视一笑,岸带着彼来到了彼岸阁,就这样,彼和在彼岸阁居住了两年之久。白天,他们游山玩水,晚上,他们吹笛起舞,一切都美得像一幅画,很快,冬天来了,彼在庭院中央起舞,腊梅下的岸在一旁静静地抚琴,雪花也一片一片地落下,“一屋一庭院,一雪一腊梅,还有一对画中仙,好啊,好!”无意间闯入仙障的画师站在门外默默地欣赏感叹着,拿起手中的画笔将此景画了下来。
一日,在凡界巡查的净梵突然看见了画师的画,便猜想到了是彼和岸,于是净梵给了画师一锭金子,让他带路去寻画中的风景,画师带着净梵来到了彼岸阁的仙障之外,“奇怪,前几日我就是在这儿看到美景的,怎么今日就什么都没有了,难道搬家了?”画师自言自语着,心中一顿疑惑。净梵将画师打发走,微微上扬的嘴角露出一丝邪魅。
“彼,岸,你们可让我好找,没想到你们在凡间,如今,我们又要见面了,这是你们自己出卖了自己,可别怪我。”
净梵打破仙障,走进屋里看见正在相拥的彼和岸,净梵心生恨意,还没等两人开口说话净梵便封住了他们的穴道,当净梵正要将彼和岸带走时,天帝派遣的白泽星君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将彼和岸带回了天宫,天帝大怒,“彼,我天神族本意与你仙灵族联姻,可你在与太子的大婚之日出逃,并下药迷晕了整个天神族,与岸私自下界,损毁了天神族的威严,着实可气。现下诏:仙灵族彼,岸,因祸害天神族未遂,此为不忠之举,现贬下凡界,受六道轮回之苦,待凡尘归来再做定夺!”
这个消息如同五雷轰顶般向净梵袭来,净梵立刻跪下,开口求道:“父帝,儿臣请求您,能不能放过彼,都怪儿臣太过急促想与彼成婚,让彼都没准备好,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事,父帝,您……”
“不行!”天帝打断了净梵,“净梵,你身为天神族太子,更应该明白天神族威严不可侵犯!好了,你不必再说,白泽星君听令!立即将彼岸二人押送九幽冥府!”
“父帝!”
“你休要再说!”净梵心急地看着彼岸二人被带走,便转身追了出去,天帝看见净梵离开的背影,生气地大拍桌子,“净梵!”
净梵一路追着白泽来到了冥界,“鬼灯大人!好久不见,近来可好啊?”白泽微笑道。鬼灯一脸严肃道:“白泽星君亲自登门造访,不知,您有何贵干哪?”
“天帝派我来将这两位仙使送入轮回,现在也到了这九幽冥府,他们就交给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