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佩仰躺在床上,双手被一条绣金的领带牢牢绑住,举过头顶。试图挣扎的双腿也被白书经轻易压住,及膝短裙被撩起,一直卷到x口之上。
“嘘……舒服吗?”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按r0u在nv孩的腿间,隔着薄薄的已经被yet浸sh的内k,很容易就找到那入口,带着一小块布料轻轻戳刺。
云佩不肯出声,只别过头微喘着,红晕爬上脸庞。
她本以为是和几天前一样,只是单纯睡个午觉,万万没料到会是现在的状况。更没料到,自己会被撩拨到情动,只想恳求对方更多ai抚。
白书经也不再追问,低下头去亲吻nv孩的双唇,手上却把内k拨到一边,毫无阻碍地触碰。
“那这次也算你答应我了。”
一线银丝粘连在两人唇间,被拉长,又绷断。云佩只觉理智也同样跟着绷断,她知道白书经意指的“上次”是她答应交往,也知道自己此刻双手被缚全身几lu0的现况,可她已经完全被白书经点燃了q1ngyu。
和上次误喝春药完全不同的情况,却是如出一辙的yu火焚身,她来不及感叹白书经的技巧高超,只朦胧着双眼,看着那个跪坐在自己腿间、依然衣衫整齐的男人。
白书经只松掉腰带、拉下拉链,将坚y的x器从衣料的包裹中释放出来,但衬衫依然扣紧,西k也没有多褪分毫。他像立在高高王座上的上位者,垂眼看着阶下那赤身lu0t的小奴隶。
“不舒服就说出来,嗯?”
他脱下了nv孩下身最后一块布料,又埋头nzhu她的一侧xr,一只手仍然牢牢按住云佩被绑在一起的双手,另一只手则蘸着点点yye,往那里探入了一根手指。
陌生的被侵入感让云佩不自觉夹紧了双腿,但无济于事,也只是更紧密地缠绕在白书经腰间。
白书经无声轻笑,他就知道那个纯情弟弟没有碰过这小姑娘,还妄图打贞洁牌将自己劝退。
两兄弟间鲜少有关于nv人的话题,白修纬也自然不知,白书经的偏执,从来不是会因区区贞洁而被阻挡的。
更何况此刻,自己先于白修纬吃掉小朋友的这一认知,极大地取悦了白书经隐藏的独占心理。
等他将两边ruf都关照得一般水润,那y挺的ruj更是都变成了可口的嫣红se,甬道内已有三根手指快速着,飞溅出来的yshui多到将手掌都打sh。
云佩喘得急促,那频频按上a点的手指终于刺激得她低哼出声,充满被压抑的情0。
白书经ch0u出手指,慢吞吞地给自己那根戴套。骤然空虚的xia0x微微张合,吐出的u间缓缓流下。
习惯了云佩在床上不肯出声的脾气,白书经也不再招呼,只将guit0u抵在入口,就要俯下身去吻她。
“唔……”
白书经的吻是残暴掠夺式的,和他平日的形象截然相反。云佩拼命x1入氧气,又因为身下抵着xia0x迟迟不入的x器而yu求不满,忍不住沉了沉腰,主动纳入一小截。
白书经轻声嗤笑,身上仍是衣冠楚楚的样子,极漫不经心地睨视nv孩红润的脸庞。两人的巨大反差愉悦了他,这才赏赐一般,缓缓而无停顿地,任凭nv孩突然因痛楚绷紧身t,也视若无睹地整根入。
等云佩适应了身t里粗长的那根x器,白书经也毫无下一步动作,只是自上而下神态自如地凝视她。
nv孩也终于明白些许白书经在床事上的恶劣,但她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