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回答她的疑问,另一个下人马上接上话茬:“昨晚,有人路过竹苑时,听到美人说‘那种地方怎么能那么用力’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几个人又胡乱说了几句便走了。
沈愫织很想冲过去告诉他们,是肩膀啊,肩膀!
但想了想又觉得没必要,人家王府里的事同她有何关系。
待她回了竹苑时,方褚盈已经备好饭菜,甚至连衣服都准备了一套。
“这是……怎么个意思?”
方褚盈笑吟吟的说:“这个嘛……当然是为了给你装扮了。”
沈愫织轻松的坐下,问道:“装扮?”
方褚盈递给她一双筷子,道:“是啊,本郡主今日在春镇楼开宴,有胆儿去吗?”
沈愫织道:“呵,为什么不去呢?最好给我个春镇楼头牌儿,好让我碾压她们。”
方褚盈听她话里有刺儿,但不确定是谁惹到她,自己也没必要去招呼,于是道:“头牌儿算什么,你要是想,老鸨都给你。”
沈愫织道:“那算了,老鸨还是留给你自个儿照顾吧。”
方褚盈又递给她一杯水,说道:“今天的情势较为复杂,你必须做好准备,有个女人……你须得小心。”
沈愫织抿了抿杯边,挑眉:“什么女人?能敌得过你的恶毒?”
方褚盈道:“我的恶毒在表面,那个女人……她……也不算恶毒。”
想了想,她烦躁的扯着头发说:“别管她如何,只要别让她同程大哥有相谈的机会,哪怕是递个眼神儿也不行。”
沈愫织这下不明白了,既然她让她去勾引程安,为何要在意别的女人跟程安的关系。
她道:“你确定不杀了那个女人?”
方褚盈苦说:“你以为我没想过吗?杀了她……那我估计也没什么活头了。”
沈愫织还是不大明白,但鉴于方褚盈是个话痨,一说起来可能要明年才能结束,她便识相的没多问。
半个时辰后,沈愫织被方褚盈打扮的花枝招展。
沈愫织站在镜子前观赏,觉得大红的衣裳她穿出来也挺好的。
越看越满意!
方褚盈道:“今天,我们坐轿子去,要在出场上就碾压她。”
沈愫织倒是没所谓,她问:“这两天怎么不见你家那个下人,清清冷冷的那个。”
方褚盈眼神闪烁,问道:“孟伯瑶?”
沈愫织道:“是啊,他上次给的药还挺好用的,你瞧我这脖子被衣服勒出这么大一圈儿,还是他的药管用。”
方褚盈扬眉,走近她看:“哎呀,还真有一圈儿,这青青紫紫的,怎么回事儿?”
沈愫织道:“不是说了吗,被衣服勒的。”
方褚盈也没多想,道:“孟伯瑶他老爹正给他张罗着娶亲呢。一下子娶俩,我就怕他身体受不住。”
沈愫织:“……那算了,还是不要去打扰人家的好事了。”
方褚盈亦点头。
二人大大方方的从王府出来,下人们挤眉弄眼的,现场热闹极了。
方褚盈明显是那种脑子少根筋儿的人,全然没发现有何不对,这么尴尬的事情沈愫织也不会主动提起。
待她们坐上轿子出门后,下人们跟得了狂犬病争抢着打疫苗一样,边跑边讨论那个情深啊什么的。
沈愫织一路阖上眼眸休憩,毕竟昨晚一夜没睡,虽然一大早睡到下午,但还是撑不住,脑袋昏昏沉沉的很不舒服。
她迷上眼睛就睡过去了,过了好一会儿,方褚盈突然大力摇醒她,说道:“快看外面,快,那是我的未婚夫君吧,被打成这样了怎么?”
沈愫织刚睡醒,既生气又觉得吵,不耐烦的骂她:“能不能别吵,困着呢。”
方褚盈掀开帘子道:“你快看,那是我未婚……哦不……那是你大师兄,那个傻子。”
沈愫织猛然清醒了不少,从榻上滚下来跪在窗口看。
几名短卦穿着的男人围在凌千演身旁,他浑身布满脚印,鞭子的痕迹,其中一个男人挡在他前面,亦挡住了他的神色。
沈愫织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