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托起玲珑的下巴,就看到她如桃花花瓣般美好的唇,抱着玲珑腰肢的手臂紧了紧,长腿微抬,一个翻身,把玲珑压在身下,火热的吻印在她的唇上,没有往日的温柔,而是霸道地索取着,如攻城掠地般席卷而来,玲珑被他吻得几乎窒息,大脑中一片空白,双手无助地攀住他的肩头,如同一叶浮萍在风雨中飘摇。
也不知过了多久,待到她的意识渐渐由模糊变得清明时,罗衫已经被颜栩褪尽。
她双颊彤红,他们刚才不是好端端地在说话的吗?怎么一转眼就变成这样了?究竟是谁主动的,好像是颜栩吧,不过她也没有拒绝。
她抓了夏被盖在身上,腾地坐了起来,却露出梨花般莹白的香肩和胸前一大片丰盈。
她无奈地瞪着因为兴奋而容光焕发的颜栩,嘟哝着:“后来呢,还没说完呢。”
颜栩低声笑了,声音如胡琴般触动着她的心扉:“说到哪了?”
“说到……”玲珑仔细搜索着脑海中残存的记忆,道,“好像说到报了官。”
“嗯,咱们接着说。”颜栩扯下她盖在身上的夏被,美好的胴|体顿时一览无余。
“二哥哪有这么蠢,他就算想要嫁祸给我,也不会这么大的手笔,我让人打听过行情……”说到这里,他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
玲珑轻轻“啊”了一声,纤细的手臂不由自主环上他的脖子。
“京城里十两足银也顶多能买到两包赛神仙,瘾大的那些人,连一天都撑不住。被我换下的赛神仙足有万余两,二哥虽然不缺银子,可他那人向来抠门,这么多的银子还舍不得。”
他的语速时缓时慢,随着身体的律动,时而缓慢,时而急促,但却比任何时候都能动人心弦。
玲珑还从试过和他这样行房,她娇羞不已,比胭脂更美的颜色从她的脸颊散布全身,不经意间诱|惑着颜栩的全部身心。
他强忍着一口把她吃干抹净的冲动,继续说道:“所以我就猜测这批货一定有问题。我让吴秋水不要擅动那批货,可还是晚了一步。吴秋水也发现有蹊巧,他又怕传扬出去,便亲身试药了。”
“他试药之后,人便半死不活,他是躲起来试药的,所以出事之后没有被人发现,也没有得到及时医治,直到几天以后,与他接应的人收到我的来信,四处找他,这才发现他,好在他是练武之人,身子骨比常人硬朗,若是换做普通人,几天的折腾,早就死了,不过他经过这次的事,也只剩下半条命了,我让他将养了半年,这才调过来给了你。”
玲珑的脑袋早就是一团浆糊了,哪里还能思想,颜栩的声音如同从远处飘来,时隐时现,她能清楚感受到的,只有他一阵猛似一阵的冲击。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颜栩终于停下来,轻吻着她的面颊,火热的手掌抚摸着她那依然绷紧的肌肤,这才继续说道:“我让吴秋水见过双喜,他们两人当时的情况一模一样,只是双喜比他幸运,我们及时找到他,否则双喜这样武功低微的小孩子,怕是连小命也没了。”
玲珑的大脑终于渐渐澄明,她把刚才颜栩说的那些话在心里整理一遍,终于弄清楚颜栩说的这件事。
她不由得赦然,也不知道颜栩知道后会不会说她慢半拍,一孕傻三年,这话果真没有错。
“您是说薛家船里找到的根本不是赛神仙,而是看起来和赛神仙一样,其实却是双喜试过的那种东西?”
颜栩点点头:“当时锦衣卫查得紧,二哥不得不毁了四川的药田,转到了云南。但我还是在四川找到一位懂得练膏之法的行家。不过这个行家太难找了,我用了半年时间才把他找出来,前不久秘密来到京城。”
“这个行家给您找出了答案?”玲珑问道,虽然她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可她还记得今天颜栩是很高兴的。
颜栩点头,眼中是掩不住的得意:“这人把我让人在京城买回来的赛神仙、当年在红灯胡同偷来的神仙膏,以及吴秋水带回来的这种能死人的,全都让那人比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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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九章 时机
“结果如何?”玲珑强撑着坐了起来,却看到更羞人的一幕,颜栩正用丝帕小心翼翼地给她擦拭。
躺着的时候从那个角度看不去,也不觉得有什么,可坐起身来才发现,原来竟是这么……
她挣扎着要下床:“不用了,你叫丫鬟要水吧,我去净房。”
颜栩哈哈大笑,一边让丫鬟送水,一边跟着她进了净房。
“赛神仙就是神仙膏,不过是换了叫法,双喜和吴秋水试过的药应是同一种,而吴秋水带回来的,和赛神仙是一样的东西,只不过当时可能在炼制时出了问题,这批货的力道更强,若是没有武功底子的人用了,当时就能要了性命,双喜和吴秋水都是自幼练武,根底很好,这才能捡回一命。”
玲珑怔住,道:“也就是说这已经不是神仙膏或者赛神仙,这是毒药。”
颜栩点点头:“我不是说过吗?我二哥这人看上去慷慨大方,其实最抠门就是他了,你可能都不信,他从来不赌的,就连推牌九都不玩,更别说其他的。”
玲珑讪笑,也只有好赌成性的人才会这样衡量别人。
“您以为都像您一样,会换牌会偷牌啊,正经人谁会整天在赌桌上混的?我可没说寿王殿下是正经人。”
颜栩嘻皮笑脸:“你怎么知道我会换牌会偷牌啊,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