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姜凡落在了江菡手里，若是其他人手里，只怕就败了。
刘导是个人精，他最近手里有个大项目，电影规模宏大，很多演员都盯着他，像江菡和梅文这种影帝影后级别，自然是看不上眼，可像顾璐、许清这样的当红小花和小生，怎么也要来他面前露一露面，更别提是姜凡这种新人。
姜凡这人也是有本事，不管是她出言让徐导帮忙说项，还是徐导心甘情愿帮忙说好话，都不值得小觑。
刘导也不打算和徐导绕话茬了，“姜凡新人这演技确实不错，提升空间也大，若是有机会合作，我也乐意，只是，她刚出道，积累粉丝之类的事儿还是要抓紧，毕竟这电影和电视剧多多少少有点不同。电影更看中粉丝的号召力。我这项目压手啊。”
他这话一出，徐导脸色倒是有点不好看，却明白他的话里含义，不就是嫌弃姜凡是个新人，怕电影叫座不好，制作公司和出资人给脸色呗。
这才一年不见，他说起电影就奔着票房上去了，徐导顿时觉得没趣，正要开口果断回绝时，江菡道：“不知刘导这电影什么时候开拍？”
刘导见江菡问起，以为他有兴趣，或者是他和姜凡私底下有些不清不楚，想替姜凡问问，说说情面，“今年还不急，今年编辑还要再修稿，还有一些服装设计以及场景道具我们会专门制作，开拍最快也要今年底了。菡哥可是有兴趣？”
梅文冷不丁地说：“江菡怎么可能对这种古装有兴趣，你看他都接连拍了两部古装了，已经到他的极限了。”
刘导却不生气梅文不给自己面子，反而和蔼地问：“梅文你有兴趣么？”
梅文推了推手，“别，我懒，这次演古装还是看在徐导的面子上，这演古装的苦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冬天还好点，夏天得热惨了，你这戏看着是在冬天拍的，可听刘导这么一说，这拍摄期怕是有点长吧？”
刘导诚恳地说：“半年左右。”
“那还是你没有选择困难症爆发的期限吧，你仔细算算，前两次跟你合作，你哪次没有超时，哪次不是拍了改，改了拍，足足拖得我那经纪人每次去探班，看到你脸色都绿了一大片。耽误了她多少发财的机会。这种事，还是留给其他人吧，古装啊，我明年也不想接，还有一些大事等着我处理呢。”
刘导无可奈何地看着她，梅文和他合作过了两次，那个女主角，她其实也不适合，配角倒是可以试试，还是个反派，只是她明年就算想接也不一定有空。
面前的女子十分宁静，我们说的话她应该是听得懂，可她却不骄不躁，知道徐导给她说话，晓得自己并不想用她，表情丝毫没有改变，眼眸子如此清澈，难道内心也无法起波澜么？
这样的性子，倒是很适合剧本里的女主，只是他终究还是觉得会找到更好的人，像顾璐的演技也可以，顾璐的性子跟梅文有八成像，演技虽不及梅文的八成，但是至少也算不错了，以假乱真，内行人或许能领悟，但观众怕是都要夸她演技好了。
只是这部大作，他一开始就不想将就，这才没有松口明确答应是否要用顾璐。
江菡很是可惜，男主的形象太适合他了，他不接真的可惜，也许他可以争取下。
刘导打定主意，转口问江菡，“梅文不演，菡哥你也不试试？”
江菡听得出他的邀请和试探，沉思了片刻，“刘导，你这部电影的投资量大，需要号召力强的演员保驾护航我懂，也能理解，只是我如今接剧看的是作品的兴趣与否，跟项目大小，导演的靠谱与否无关。我很想再次跟刘导合作，不过我也不跟刘导客气了，我首先还是想看看剧本。”
刘导很想拉江菡进组，内心盘算着有什么能够引起他的兴趣，姜凡伸手往桌上端起冷茶要喝，江菡毫不避嫌地拿掉她手里的杯子，“冷的，喝了伤胃，让林源等会给你添点热水。”
林源不在这里好不？刚才这茶水是徐导泡的啊。
刘导眼睛一眯，难道这江菡与姜凡不是暧昧关系，而是真的有什么么？或许姜凡是个突破口？
“姜凡你这部戏完了之后接戏了么？”刘导突然把话头转到她那，她倒是有点呆，过一会才明白，都是江菡惹得祸。
“接了部电影。”刘导颔首不语，看来姜凡很得重视，“你的经纪人是？”
“秦慧。”姜凡瞥了江菡一眼，见他并没有表露出不满，才回答。
圈内几个大导演都知道江菡不久前签了个新人，以为是玩票性质，可又据说不是，之后又听说把新人转给其他经纪人了。
有些人说是转给了薛雪乔，还有些人说江菡手里的新人还在训练，刘导前几日听闻秦慧回国，而薛雪乔最近这段时间也出国了几次，由于他打算从薛雪乔手里挑几个新人，打电话给薛雪乔，无意中得知。
看来这江菡手里的新人就是姜凡了，江菡把姜凡给了秦慧，太重视了，让他十分惊讶。
他所估量的局面出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的每日一问小剧场
作者君：姜凡被嫌弃了怎么办？
江菡：揍一顿。
作者君：......
☆、r52
五人散后，江菡都没有松口答应刘导演这部戏，连带着也没有答应姜凡接这部戏的任何一个角色。
姜凡担心他得罪徐导，徐导和刘导是圈内好友，徐导不会无缘无故地拉刘导进休息室，定是要推荐江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