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随风把手伸进老板女儿的裙子下面时,她开始反抗了。虽然她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可是出于女人的本性,她很反感别人来动。张随风捏她的粉团,她也来捏张随风的粉团,可是张随风的胸口一片平滑。
“你……你不是女人?”老板的女儿惊恐地叫起来。
“你该死的老爸睡了我的老婆,我要睡你。”张随风说,“这叫父债子还。你顺了我少受些苦,不顺我,我让你痛不欲生。”
“你快放了我。不然店里的伙计上来会打死你。”老板的女儿说。
“你别痴心妄想,我是和你父母说好的。你爸睡了我老婆,我睡他女儿,我们扯平了。要不然我去报官,你爸要被活活打死的。”张随风说,“你父母只怕你不愿意,故意叫我男扮女装在床上等你。”
老板的女儿听张随风说出这番话来知道在劫难逃,她闭了眼睛停止了挣扎。张随风大喜过望,把她粉嫩的身子好好欣赏一番。老板的女儿水灵灵的,嫩艳艳的,他都想把她全身亲个遍。老板的女儿见没有动静,睁开眼睛偷看了一眼。
“你是不是等不及了?”张随风问。
老板的女儿赶紧闭上眼睛,脸儿绯红,胸儿轻轻起伏着,好像等待着夫婿来。张随风见她有种洞房花烛的情趣,扑到她身上,凑了进去。
“你轻点好吗?我……我……”老板的女儿又羞又急,话也说不下去了。
张随风感动于她的顺从,也没有给她太多的苦头吃。慢慢地,老板的女儿也被弄出兴趣来了,的手不住地在张随风身上摸来摸去,把他抱得紧紧的。
没经人事的女孩就是舒服,有香香的味道,有紧紧的活儿。更让张随风觉得奇妙的是老板的女儿可能秉承了老板风情的特质,弄了一会儿,她就无师自通,也会反过来要张随风了。特别是她很会控制自己身子,那些细小的肌肉都能活动起来。
“我们歇了吧,你是个听话的女孩,我不想让你受苦。”张随风故意这样说。
“恩,不嘛,再等会儿。”老板的女儿抱着张随风不放,果然是个风情的种。
突然楼下穿来了脚步声,张随风和老板的女儿都吓了一跳。两个人一抖一耸,竟然同时泄了。
“快,快整理好。”老板的女儿说,她的脸红的像苹果。
两个人站了起来,整理好头发,门外进来一个人。张随风不禁眼睛一亮,这个女孩生得好美!
但见:眉修柳叶,肌如白玉,齿如珠贝,手如柔荑。脸带桃花色,髻堆金银翠。秋波含情妖娆态,玉手纤纤妩媚姿。莲步轻盈细腰肢,月里嫦娥也自羞。
张随风看得呆了,觉得这个女孩有些眼熟,又想不起再哪里见过。老板的女儿看张随风出神的模样,醋意顿生。女人被男人弄过以后,就会天经地义地认为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古代的女人更是如此。张随风也不顾老板的女儿,一心回忆着这个美人到底是谁。
老板的女儿定定神,叫了声:“张婉儿,这么迟了,你还能来看我,我好高兴啊。”
张婉儿闻了闻房间里的气味,说有种怪怪的味道,这个味道让她感到心慌。老板的女儿知道一定是刚才自己和张随风弄出来的,虽然擦干净了,但那个气味不是很快能散去的。
“你……你就是张婉儿,张员外的女儿。”张随风想起来了,她就是自己要找的杭城十八美之一。
张婉儿问老板的女儿,张随风是谁。老板的女儿不敢直言相告,只说她也是来做衣裳的,闲得慌到她房间里串门。张婉儿说她是跟妈妈一起过来拿衣裳的,顺便来过看看老板的女儿。张随风见两个女孩很热乎,借机向老板的女儿探听张婉儿的消息。老板的女儿不理睬他。倒是张婉儿显得落落大方,张随风问什么她都告诉他。
“走,我们去院子玩。你的衣裳做好了,快去拿吧。”老板的女儿拉了张婉儿,把张随风赶到铺子里去。
张随风呆呆地望着张婉儿,脚步都移不动了。如此绝色美人,不早点弄上手,真是愧对苍天啊!张随风心猿意马,哪有心思去看衣裳。
老板的女儿见张随风被张婉儿迷住了,很不高兴,砰的一声把通往后院的门关了。张随风听着院子里穿来张婉儿和老板女儿的嬉笑声,浑身难受,好想一脚把门给踢了。
花艳娟白得了十两银子,又抱回一大堆漂亮的衣裳,心里乐开了花。老板娘白白丢了十两银子很不高兴。老板说银子早就从衣料里扣回来了,老板娘才高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