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儿在第三天的早上离开林家,去了瑞士,她是一大早走的,当时张五金还呆在尹冰冰那里,没有过来。
她给张五金留了一封信:五哥,我走了,这些日子,谢谢你。你不要担心我,爸爸跟我在一起,改正了错误,他还是我的好爸爸,他会永远的陪着我。
我会长大的,当我回来时,你要抱我哦,还要吻我。
看到这封信时,远远的天际,刚好有一架飞机飞过,张五金并不知道,林妙儿是不是在那架飞机上,但他的眼光,随着那架飞机,一直飞去了万里之外。
那个女孩,终会长大,可张五金心里,却总有着几丝怅惘。
白妍留了下来,她不得不留下,做为林宝山法律上的妻子,她有着天然的责任和权力。
而另一个人则走进了林家,他是林经天。
林宝山发誓不让他再进林家,林经天也发誓生不进林家家门,死不葬林家祖坟,但林妙儿给他打了电话,他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不姓林,我只是林妙儿的经济人。”
张五金没去管他的想法,林家怎么样,他管不着了,有些烦恼的是,他想让尹冰冰跟他走,尹冰冰却不愿意。
蒙蒙的天光里,大床之上,两条白色的身子,如两条肉虫一般,死死的纠缠在一起,在抵死缠绵。
“转过身,翘高一点。”
尹冰冰依言转身,在这一刻,她充分展示了她柔软的腰段,整个人仿佛折迭成了两半,腰与腿,几乎贴到了一起,胸却紧紧的贴在床上,背与臀之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弧弯。
这个姿势,她最羞人之处,几乎彻底完全的展现在张五金眼前,也最方便他进入,事实上,张五金只是轻轻的一下,便滑到了最底部,恰如以前在青山冲放牛,湿滑的山坡,一脚就到了底,收都收不住。
尹冰冰脸搁在床铺上,一头秀美的长发散披着,回头看着张五金的眸子里,如春水弥漫,随着小六金的滑入,她喉中发出的呻吟。
她什么都听张五金的,但惟有一件不听。
“我想带安邦去上海,无论我与林宝山之间是爱是恨,安邦没有错,我一定要守着他长大,然后,到他大学毕业了,也娶媳妇了,我就去陪白妍,佛前颂经千万,赎我的罪,还有,为你祈祷。”
无论张五金怎么劝她,求她,甚至狠狠的操她,她都不肯改变,张五金也没有办法,他估计,她师门中,可能还有一些事,那个杀手,心志如此狠辣,只怕不是花钱请来的,可能就是她同门中的师兄弟,这也是她不能与张五金在一起的原因吧。
林宝山害死了她爸爸,她报复了林宝山,却又生了林宝山的儿子。
她的同门师兄弟给张五金杀了,她却反而爱上了张五金。
爱恨纠缠,让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下一切,就这么跟着张五金走。
张五金没有办法,只好转而求其次:“牛郎织女,每年都可以相会一次,我们至少不能少于一次吧。”
对于这一点,尹冰冰还是答应了他,也算是聊以自慰了。
送走了尹冰冰,张五金没再回林家,至于什么fēng_liú牌,什么牵扯到大批官员,什么月下老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他不抓住月下老人,阻止fēng_liú牌的爆发,把fēng_liú牌悄悄上交组织,张五金摊摊手,直接一个白眼:“抱歉,能力有限,你们有本事,你们去抓啊。”
很好,国安要的就是他这个回答,杨部长向上面汇报:“我们的任务,是控制神秘事件所引发的大规模动乱,张五金挫败月下老人,就这一点来说,我们是成功的,至于官员贪腐,那不在我们的管辖范围之内,而且张五金只是顾问的性质,他并没有国安的编制,也不领国安的工资,他是给我们帮忙,我们没有权利命令他一定要做到什么,可以说,他做到任何程度,都不算失职,因为他在国安没有职务。”
尚锐把杨部长的话转告给张五金,张五金听了大笑。
到这会儿,他才觉得他这个顾问当得恰恰好,大家都可以有球踢,游戏才好玩嘛。
张五金坐飞机回春城,先打了秋晨的电话,因为中间有一段比较紧,而且治了三次后,秋晨香丘上的惊鼠基本没有了,所以他有一次没有回来治,只是打电话问了一下,他怕秋晨有些生气,而秋晨果然就生气了,在电话里气虎虎的:“你还记得回来啊。”
张五金只好嘿嘿笑:“我不是给国安帮忙吗,有时案子逼得紧。”
他给国安当顾问的事,秋晨是知道的,哼了一声:“那你继续忙,我在外面呢。”
这麻辣姨妹不好惹,即然在外面,张五金到有点儿松了口气的感觉,回阳州,秦梦寒也在家,这丫头现在非常恋家,只要没什么事,立刻就飞了回来,这一点,让张五金很开心。
小别胜新婚,怀拥双美,乐也逍遥,不必多说,到是第二天无意中说起秋晨的事,秋雨说她去青康那边采访了。
张五金一听吓一跳,秋晨就是在青康碰到的白猫,相隔几千里,她跑那边去采访个鬼啊。
秋雨不知道,张五金也就不说,找个借口到春城,立刻给秋晨打电话:“秋晨,你去青康做什么,是不是白猫威胁你了。”
“我的事,不要你管。”秋晨居然直接挂了电话。
张五金哭笑不得,这丫头,不就是中间一次没回来给她治吗,而且也打电话问了啊,就这么大牌气。
换其她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