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她的头上离开。
刚刚,因为慌张的关系,她的拉链就只拉了一半。
触感粗糙的被单无边无际的罩住了两个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男人叫谢姜戈,女人叫苏妩。
等那件衣服离开自己的身体的时候,等她把自己变得光溜溜的时候,不着片缕的身体紧紧的贴着谢姜戈。
苏妩的脸埋在谢姜戈的怀里,说。
“姜戈,我很高兴你找到我。”
“姜戈,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想你,姜戈,你也想我吗?”
苏妩知道姜戈他点头了。
苏心满意足的笑开。
“姜戈,你说话啊。。”
“苏妩。”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他叫她了。
“到!”苏妩很快活的答应着。
“你不想看看我吗?”他问她。
对哦,她得看看姜戈的样子。
一点点的,被角在苏妩的手上卷着,等把被角卷到了他们各自的颈部上,苏妩睁开眼睛。
从窗外落到房间里的月光正好,她背着月光坐着,他面朝着月光,如浸在水上的月光在谢姜戈的脸上一缕缕,一寸寸的铺开着。
苏妩伸出手,去触摸那轮廓,她的姜戈一点都没有变。
好奇怪哦,怎么是温热的?不应该是冰冷的吗?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
最为重要的是,他是她的姜戈,最为重要的是他来到了她的身边。
苏妩闭上眼眸。
“姜戈,吻我。”
浅浅的吻里寄托着地老天荒,直把吻得一脸的泪水,他一点点的吻掉了她的泪水,之后,吻开始凶狠了起来。
舔,咬,缠!
直到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放开了她。
他在喘息,热热的气息在她的脸上流连着,狼狈而炙烈。
姜戈,应该是渴望着她的身体吧?他很喜欢在她里面的!可他不敢!他应该是害怕把不好的事情带给她。
苏妩伸出手,一一的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等把他衬衫的扣子一一解开之后,苏妩躺回了床上,她拉着他的手,说。
“姜戈,要我!”
他坐在木板床上,没有动。
苏妩拉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小腹上,沿着小腹往下,再往下一点,指引着他的手指来到那处柔软的地带,让手指进去一点点,浅浅的尝。
“要我,姜戈。”
他的胸腔在激荡着,最终,他的身体俯下,单手撑在床板上,哑着声音。
“苏妩,一些的事情等会我在告诉你。”
苏妩点头。
谢姜戈的身体覆盖在她的身体上,用另外的一只手去解开他的皮带。
苏妩手盖在了姜戈即将解开皮带的手上,说,姜戈,我来。
小谢很喜欢这样的恶趣味的,比如,让她给他脱衣服,比如,让她的手带领着他进入。
解开皮带,之后拉下他的裤子,之后扯下了他最后的一层,之后。。
那处所在早已经剑拔弩张了,手指刚刚一触,它就。。。
没有让它溜走,苏妩毫不犹豫的握住,感觉它在自己的手掌里抖动着。
“姜戈,你先把你的手先拿开。”低低的哼着,他的手指还在她里面呢。
他的手指离开,苏妩闭上了眼睛,牢牢的握住,感觉它比任何的时候都还要来得灼热和硕.大,指引着它抵住自己柔软的所在。
湄公河上的风从从外面渗透了进来,穿进了苏妩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里,把不久前的酒气蒸发掉。
苏妩垫了垫手掌握着的。
分明,那程度比任何一次都还要来得灼热。
“苏妩,让它进去。”他呵着她,热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脸上,货真价实。
苏妩的心狂跳着,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惊心动魄。
迟迟不见她有所行动,趴在她身上的人不满意了,用挺腰来昭示抗议。
“姜戈。。”苏妩的嘴抖的厉害:“你不是从加勒比海上游过来的?”
“豌豆公主怎么傻乎乎的。”他叹着气:“我当然不是从加勒比海游回来的。”
“姜。。。戈。。”这次,抖的是声音:“你。。。你。。是货真价实的。”
那种紧张导致苏妩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
于是,谢姜戈闷闷的哼了起来,他咬牙切齿。
“苏妩,现在你握住的再货真价实不过了,怎么,不明白吗?正常男人身上的某个特征在受刺激后,在短时间内松弛开来,快速的充血,将血液灌到注到海绵体内的静脉血管直到压力上升到一定的限度才停止,充满血液会将代表着男人特征的海绵体撑起,令那处变硬和变长。”
“这就是最为货真价实的勃起!”谢姜戈拉长着声音:“豌豆公主,你以为一个死人会做到这一点吗?”
谢姜戈的话让苏妩的嘴角在不停的抖动着,只是,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些事情刚才本来是想告诉你的,是你傻乎乎的tuō_guāng自己的衣服,又傻乎乎的说要我的。”他说:“所以,豌豆公主,你得为你一手造成的事故负责,现在,马上,放开你的手,不然,那处货真价实的所在得不到缓解的会爆炸,会裂开。”
苏妩迅速的放开自己的手。
恍然间,她的腿被打开,他结结实实的,带着惩罚性质的冲进来,深深的到达她的身体,把她的身体填得满满的。
这次,从眼睛里淌落的是喜悦的泪水,这泪水包涵着失而复得,这失而复得是幸福,最为巨大的幸福。
当埋在身体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