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多留些印象。
但是,最後好像吓到她了,她一定会以为自己很猥琐,以为自己随时随地都在发情。
真是糟糕啊!还想在她心里留下一个高大威猛的英雄形象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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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织织没再对白舒说什麽多余的话,因为在她心里,她姐一直是个目标明确的人,一直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麽,向著目标有计划的前进,从不需要别人担心。
而其实,这个夜深人静的深夜,白舒少见的睡眠了,她的脑海中一直浮现著范城的坏笑。奇怪,他对她笑起来明明很认真很真诚,却也让她觉得里面透著一股坏,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比解复杂的函数还难。
白舒自我解释说,可能他们那类人都这样吧。
那是她从不接触的一群人。
而且他最後最後......啊啊,不能想了,哦米拖佛,不能再想了。
太色了。
他明明居心不良,为了明哲保身,以後还是离他远点吧。这是白舒睡前最後的意识。
作家的话:
看过的朋友看出哪里不同的没有。
宾果,感情线路更明显了。
☆、3、相处
3、相处
北川南区算不上贫民区,但类似於三不管地带,它是包括犯罪、mài_yín和吸毒在内的边际活动的避难所,是造成多种传染病肆虐城市中心地区的传染源,是一个和正直、健康毫不相干的地方。
理所当然,这里是北川犯罪率最高发的一个区,也是北川市不可忽视的一个污点,但问题冗积已久且复杂,不管是哪一届政府都难以改善。只能这麽放著,装作看不见听不著。
范城想逃开这里,逃开这个他一直成长的地方,从遇见白舒起这个念头就更加迫切,日日在他脑中浮现。每当靠近她身边,他就好像会突然觉醒自己的丑陋,不堪,就好像浑身都沾满了恶臭,连他自己也不想靠近这样的自己。
灯光迷离、声音喧嚣的酒吧。
“现在就找工作?你不上学了?”林铭问范城,他家境不错,南区有几家娱乐会所都是他家的产业,他还想著玩几年,最好这麽一直玩到老。
“我这样是读得出书的吗?早就不想读了,不如找个事好好干著。”范城把抽了半截的烟掐在烟灰缸里,认真的答道。
“嗯...我想想,我二叔的托运公司正在招司机,你不是会开车吗?但好像还没驾驶证吧。”
“那个没问题,你先帮我问问还要人吗?,我下个月就到18了,到时候就可以考驾照了。”
“好!,我去问问,等事情落实了就给你答复。”
“谢了,兄弟。”
“是哥们,说个屁谢。唉,我倒是说,这麽混著不是更潇洒吗,没有人管著也不用操心别人,多痛快啊,你怎麽突然就改邪归正了?”
“改个妹,这事你给我上点心,我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这顿你请啊。”
“哈哈,没问题。”
拿起酒杯灌了一大海口,范城想,慢慢来,先找份工作吧,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出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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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上学期结束後,白织织变得更少著家,家里人轮番上阵说了她几次,每次她都说好好,过後又固态萌发。
好在白父白母都是有知识、开明的人,主张让她们姐妹俩自由发展个性,倒也并没有多大的强制性要求白织织怎麽样。
白家的规矩就是遇见有争议的每一件事情要民主投票解决,白父把官场上的那一套引进到了家里,搞民主集中制,少数服从多数,所以还从没爆发过家庭大战。
假期中的一天,白织织和朋友约好了去塔山爬山,早就出门了,白父去上班,白母是大学教授,虽然假期不用上课,可也和朋友约好芳香,家里只剩下交友惨不忍睹的白舒一个人还赖在床上。
偏偏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响了。
如果你愿意陪在我的身边我会每天疼你一千遍
白舒看了一眼,却是不熟悉的号码。
她接通,有礼貌的问道,“喂,你好,我是白舒,请问你是?”
那边隔了好一会才回道,声音低沈有磁性,“我,范城,还记得吗?”
原来是他啊。
离上一次见面差不多有一个多月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记得这麽清楚。
白舒忍住了想问他怎麽得来自己手机号码的好奇,既然他已经知道了,自己还问,显得太小家气了,但她真的很好奇啊有没有,两个人的生活圈子完全不一样,白织织明明也不喜欢他接近自己。
那他是怎麽要到自己电话号码的?
“恩,记得,你是要找织织吗?你打错电话了,而且正巧今天她不在家,有什麽话要我帮你转达给她吗?”
太刻意了,白舒自己都为自己脸红。
“......喂,我找的就是你。”
白舒被他的单枪直入搞得哑口无言,过了半响,才干巴巴的回道,“有事吗?”
心跳速度骤然加速,她在床上翻了个身。
“呵呵,你不会忘了吧,上次我帮了你一把,作为救命恩人,你是不是要有所表示啊。”
这麽明显,以身相许要不要啊。
“恩,你什麽时候有空,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我什麽时候都很空,就现在吧,你出来,我在你家小区大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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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白舒都不知道自己是怀著怎麽样的心情走出家门的。
她一眼就看见了大门处和保安胡天胡地乱扯的范城。
“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