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具体一点形容握住她伤口的触感,应该就像是jīng_yè掺着经血吧。
她另一只手搭在流理台上,狂乱之中扳开了水龙头的水,水龙头依旧是指着冷水的最底边,水变这样大量地开着,加上我们干炮的声音、她xiǎo_xué还有口中发出的yín_dàng声、我失去理智的脏话狂飙,整间套房热闹得很。
☆、第三十七夜犯罪的惶恐
狂乱之後,我们两个都疲倦得要死,我从浴室冲完澡出来之後,就呆坐在双人沙发上,她也静静地去冲了澡,现在坐在我的床上,替自己被烫伤的伤口包扎着,没有伤疤处的完好肌肤,因为被滚水烫过,水泡不断地起来,她拿着缝衣针,一针一针地将水泡刺破,用餐巾纸轻轻地吸着那些水。
到底该不该送医啊?
我对於我的行径感到懊恼不已。但是这可是她自己扑上来被热水烫到的喔。
「自作自受。」我冷哼一声。
「这样很好的喔。」她头发洗得湿漉漉的,全身白白净净地套着我的t恤,表情像是刚吃完冰淇淋的女孩子,在那边甜笑着。
像个疯子一样一边处理着她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