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才行。喔,他现在正在他母亲那里,我跟老婆才结婚没几年就离婚了。」
不管锁匠相不相信,反正有钱赚就好,他也不多过问,我的房间里就这样多了一道内门锁。
锁匠走了之後,我才到浴室里将女孩放出来,她看起来一脸惨白,双手都是紫红的缚绑痕迹。她慢吞吞地走了出来。
「你这样就出不去了。」我坐到电脑前面,开始打起网页游戏。
她走到冰箱前面,打开冰箱的门,拿出一罐冰矿泉水,坐在沙发上又开起了电视,说道:「没有大叔,我哪里也不能去啊。我没有钱,没有家,哪里都去不了。」
正当我盯着网路游戏发呆的时候,突然一阵冰水从我头上浇了下来,我从头到脚全身湿透,我转头怒瞪那个罪魁祸首。
女孩的空瓶依旧拿在手上,看着我,轻轻地微笑说:「而且没有大叔的地方,我不想去。」
说着她蹲下身子来,趴跪在地上,捧起我的脚,开始舔着我的大拇指。
我傻眼,虽然身上还是冷,但是她舔着我的脚趾那个样子更是令人发毛。像是在恭迎某个大仙什麽的,她虔诚又细腻地将我的每一根脚趾舔过,连脚缝中间都不放过。
我向来没有很认真在料理脚趾头,那应该是很肮脏的地方,现在一个年轻的二十来岁女孩就跪在那里,像是吃着好吃的食物般地,在那边舔舐着。
脚趾头被舔过的地方都是一阵酥麻,像触电一般,她的舌头又湿又冰凉,双手柔嫩纤细,跪趴着的时候屁股抬得老高,让人心动不已。
她舔遍了我的脚指头,接下来是脚踝,每一处都不放过,我乾脆翘着脚,因为另外一只脚的重量叠在上面,她捧着我脚的双手好像有点吃力,我用力地用另外一只脚踹了她的肩膀,吼道:「不要放下来!」
「遵命。」她笑了,笑得纯真又灿烂,让我整个人不寒而栗,但是我的老二现在硬的。人在恐惧的情况下,应该要软屌才对,但是我没有,对於这种状况,我甘之如饴,甚至没有去追究她将冰矿泉水淋在我头上的事情。
我根本想像不到她把矿泉水淋在我头上,说着「而且没有大叔的地方,我不想去」的时候,到底是什麽样的表情。
她捧着我的手腕上依旧都是红痕,她的额角有被我用力撞墙的痕迹,她的yīn_dào在她还没发育完全的时候chù_nǚ膜就被我硬生生地用老二插入,後来还用树枝狂插,那些树枝跟筷子不同,未经磨平,想必在yīn_dào里全部都是些木屑。
我记得我当时落荒而逃的情景,将下半身赤裸的她丢在原地。
我本来快忘了,但是是她逼我想起的。
☆、第三十六夜热水的极限
『我的鞋子在学校不见了。』小女孩轻轻地说。
『怎麽会不见了呢?』
『不知道,从音乐教室出来之後,我的鞋子就不见了。』
她现在捧着我的脚趾头吸吮着、舔舐着,我另一只脚狠狠地跨在她的背上,大声地说:「你这个yín_dàng的人,什麽叫做因为爱我才会湿,你根本从骨子里就是贱!」
她轻轻地说:「我可能很贱,但是我爱你喔,大叔。」
我用力一脚踢开她,炸了毛似地到流理台边,把保温热水器里面那些接近沸腾的水,用有着把柄的无盖锅装盛了整整一锅。
「说到这里,我还没跟你算清,你刚才用冰矿泉水淋在我头上的帐。」
我捧着热水,其实我也不敢真的将这手都有点拿不住的热水浇到她头上去。只是一想到她有目的性地接近我(虽然她本人极力否认这一点),我就无法弭平心中的不安。
她会去报警,告诉警察,我曾经性侵一个未成年的小学生,那个小学生打着赤脚,穿着裙子,站在贩卖机的前面,看着我的表情,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但是随着时间过去,我渐渐地淡忘了,正确来说是,我刻意地把记忆给封印在心里。
是她自己回来挑衅我的。
她看着我,跪在我面前,将头低下来,说道:「可以喔,这样很公平。」
我傻眼,公平在哪里?冰水不会冻伤人,但是如果这锅热水就这样浇在她头上,真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情。
我不吭一声,转身将热水捧回流理台,正要倒掉的时候,被一只纤纤玉手抢着拦在前面。
那滚烫的热水,就这样浇在她前几天被我撞伤,好不容易才正要开始结痂的伤口之上。
我大吃一惊,连忙将她的手拉过来,将水龙头扳到蓝色的最底边,把水转到最大,紧急帮她降温。
「你这个疯子!」我怒吼着。
「大叔真的好温柔呢。」她在我的旁边笑着。
「你要粗暴是嘛!?你为什麽要一直踩我的底线!?你为什麽要一直来挑衅我!?你为什麽要拚了命地讽刺我!?」我真的气到炸了,水也不冲了,手直接握在那个新烫伤和旧撞伤的手臂上,热水湿热热地和血、碘酒、组织液、痂糊成一团,我看着她的脸。
她竟然在笑,告诉我:「我说过了喔,我一点都不会痛喔。」
「干!死女人!你他妈再说说看啊!」我一边将她的手扭转到她的身後,将她的身体搁在流理台边,把她的裙子掀起来,内裤用力扯下,把我的老二掏出来,直接插进她的身体里。
管她到底表情如何,她的xiǎo_xué就是被我插着狂干,她的伤口就是被我握在手上,随着下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