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袁天问捏捏她的小鼻子,“你可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什么都知道,你猜猜是谁。”
“若是袁海你会赏赐金银兵器,所以是织夏,难道良玉成亲和织夏有关?”
“八成和她有关,织夏和小香都是忠心的丫鬟,尤其织夏,跟着你的年头久,最是了解体恤你,现在海叔成了我们这边的人,府中下人的事你就不必再操心了,安心养胎吧。”
“嗯,织夏就像我亲姐姐一样,处处为我考虑,不过我真怕良玉会受了委屈,女人嫁个好男人是最要紧的事,她就这么草率的糊弄过去了。”
袁天问轻笑,洛秋池不满的捏他脸,“你笑什么?”
袁天问抓过她的玉手又亲又咬,“我的傻夫人,能爬到大丫鬟位置的丫鬟是一般人吗,各个手段厉害着呢,况且海叔不是滥情的人,既然愿意娶良玉,说明他对良玉是有几分好感的。”
洛秋池抽回手,嘟囔道:“是我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没有,我夫人最是宅心仁厚了。”
二人在屋里腻腻歪歪打情骂俏,屋外传来了袁空的声音,“主子,奴才回来了。”
袁天问瞬间严肃起来,“辛儿,喝了药睡一觉吧,我有些事要处理。”
“嗯,你去吧。”
袁天问示意袁空到偏厅说话,“人在哪?”
“在城外的一间小木屋里,奴才打断了他的手脚关在铁笼里,逃不掉。”
“供出买凶的是谁了吗?”
“供出来了,据鹰奴说是京城里的一个无赖,满脸胡子,根据他的描述奴才锁定三个人,一一排查后确定是赖三子,这个人平时小偷小摸惯了,有一次偷了三少爷的玉佩,被三少爷的手下一顿好打,这次也是三少爷的手下派他做的。”
袁天问捏碎了手中的茶杯,果然是三姨娘,三番两次来害辛儿,你不仁别怪我不义。“三哥四哥和七弟去越江山游玩了,前几日越江山连日大雨冲走了泥土山石松动,我很是担心这几位兄弟的安全,袁空你去越江山好好保护他们。”
“是,奴才明白。”
太阳刚刚落山,院儿外突然吵闹起来,织夏和小香好信儿出去查看情况。
一群丫鬟小厮急急忙忙的往前厅跑,织夏和小香也跟着人群过去看,侯爷和三姨娘四姨娘都在,三姨娘哭天抢地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地上用白布盖着个人,二人定睛一看,竟然是三少爷,全身都是血,脑袋都砸烂了半个,红红白白的秽物粘在脸上恶心至极,另一边是四少爷和七少爷,身上也都是血,不过零件都在,没见缺什么,几个大夫正给两个少爷看病。
织夏和小香混在进进出出的下人里逃了出来,一口气跑好远才停下,小香拍拍胸口,“我的妈呀,太恶心了,不过真是解气,三姨娘那么害小姐,都报应在她孩子身上了,活该。”
“我听袁海说那只鹰也是三姨娘派人放的,和三少爷也脱不了干系,死了也不算无辜。”
小香愤愤道:“侯爷可真是偏心,小姐病的那么重侯爷竟只派了下人来看看,他的嫡亲孙子差点儿就没了,再看看这几个庶出的儿子,真是上心。”
织夏冷笑道:“你没听说过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嘛,那些个少爷会讨侯爷欢心,就算平日里作奸犯科无恶不作侯爷照样宠着,再看看将军和八少爷十少爷,学不会那套虚头巴脑的侯爷就不宠。”
二人回到院子通报,就只说三个少爷受了重伤,怕洛秋池受惊没细说。
第二日海叔来洛秋池这里支银子,“少奶奶,这是侯爷的批条,侯爷派老奴来少奶奶这里支一千两银子给三少爷办丧事。”
“什么?三少爷过世了?”
“是,三少爷和四少爷七少爷同游越江山,山石滚落砸中了马车,三少爷伤最重当场身亡,四少爷至今没醒,七少爷没了一条腿。”
洛秋池心里复杂,虽然子回和她说过害她的人是三姨娘,但这报应未免太惨烈了些。
织夏带海叔去侯府库房支银子,洛秋池觉得身上不舒服便回房歇息了。她不知道该不该高兴,如果这次太医没保住她和孩子,那么经受痛苦的就是子回了。
“辛儿,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只是有些累了。”她摸摸肚子,心里有丝不安,做人还是要善良,不然报应就会到至亲之人的头上,她以前为了掌权,对三姨娘和四姨娘也算做了些恶事,以后为了孩子还是宽容些吧。
袁天问告假二十多天,军营里堆了一大摊子事,老八派人传信回来,说是老五在军中无法无天恃强凌弱,将士们碍于他的身份不敢多言,可私下里已经积怨很深了。无法,袁天问只能回军营。
案头堆了厚厚一摞需要批阅的公文,袁天问让袁陆送一杯浓茶过来,他屁股还没坐热,告状的人便一波接着一波找上来了。
不听从命令,越级指挥,偷懒不上早操,带手下赌博饮酒,都在意料之中,若是他勤奋刻苦那才是出了大事,袁天问心说还不算棘手,谁料想,马上他家老八就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