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让她管过家,不过正是因为这样,夫人对管家理财一点都不上心,侯府的几个商行都有四姨娘安插的人手,从中大肆敛财。”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们每月得到的分红少的可怜,还有别的吗?”
“别的倒没什么了,就是些女人家勾心斗角的小事,不过奴婢有几次外出办事,险些被大少爷撞见,他好像在醉春楼养了个窑姐儿,真是不可救药。”
洛秋池心里有了数,“织夏,将军无意继承爵位,这次回来我打算帮助夫人争宠,待夫人地位稳固我便与将军离开京城,寻一处安静地方过闲云野鹤的日子。”
“京城是非多,既然小姐与将军恩爱,离开京城也是个好选择,总之小姐去哪奴婢就去哪。”
“咱们去给夫人请安,我离京前夫人不太高兴,若因此对我生了嫌隙就不好了,我从边城带回很多养颜润肤的膏露,一并带去送给夫人。”
“是。”
洛秋池打扮妥当去了夫人的院子,“儿媳给婆婆请安。”
“起来吧,一路奔波劳累怎么不好好歇着?”
“外出回家都要叩拜,儿媳不敢坏了规矩。”
夫人满意的点点头,“良玉,赐座。”
“谢婆婆。婆婆,儿媳从边城带回了一些有趣的小玩意儿给您解闷。”她拿起一个纯白色的小玉瓶,“这个是马油,从马鬃毛上提出来的油脂,边城寒冷稍不注意便会冻出裂口,那里的女眷都用这个来搽脸。”
“这倒是好东西,不过我一大把年纪了,不如你们年轻人爱打扮,你留着自己用吧。”
“谁说的婆婆年纪大,婆婆风华正茂正当盛年,我们小辈虽灵动朝气却不如婆婆这般有成熟韵味,还算不上是女人呢。”
夫人被洛秋池哄的开心,心里那点怨气也没了,“良玉,收下吧。”
“良玉姐姐,劳烦你在婆婆每日睡前帮她厚厚的涂上一层,第二日起床脸蛋水水嫩嫩吹弹可破。”
“是少奶奶,奴婢记下了。”
“婆婆,儿媳还带来了敷脸的珍珠粉,每两日敷一次,不出一月便可容光焕发,到时候公公见了您啊魂都被勾去了。”
夫人掩唇笑开了怀,屋里的丫鬟婆子们也忍不住笑,“哈哈哈,良玉你看看这孩子多会说,几句话就把我哄的服服帖帖。”
“婆婆,儿媳可没哄您,儿媳听子回说婆婆年轻时是我们大齐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嫁给公公后为侯府上下操心日夜操劳没心思花在这上头,不过现在我这个闲人回来了,婆婆要用的膏啊露啊粉啊的都包在儿媳身上,以后咱们二人一起出门,谁还认得出咱们是婆媳,都以为是姐妹呢。”
“哈哈哈。”夫人高兴的合不拢嘴,良玉在一旁打量这位少奶奶,表面看着文静柔弱,可真不是一般人物。
夫人开心,赏赐了洛秋池不少珠宝,洛秋池更开心,拍拍马屁就有银子进帐,她以后要多去几次了。
“小姐,你真是成长了,这些话您以前可说不出口呢。”
洛秋池打趣道:“怎么,你是说我脸皮变厚了?”
“这可是小姐你自己说的,奴婢可没说。”
“脸皮不厚怎么管家,不管家怎么能收拾那些个姨娘啊。”
“对对对,小姐说什么都有道理。”
“芸娘最近怎么样,我明天想去看看她。”
“芸娘一切都好。”织夏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锁紧的小箱子,“这是铺子和农庄的账本,请小姐过目。”
洛秋池大致翻了翻,“干货铺子收益这么好,这个秋歌姑娘还真是能人。”
织夏点头同意,“秋歌姑娘真是经商奇才,她把店里所有干货都分为一二三等,三等的最便宜普通百姓都能买得起,二等价格贵很多,专供城里的有钱人,而一等是最贵的,而且也不是有钱就能买,必须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才能享用。”
“你似乎对她很信任。”
“奴婢不便露面,铺子里大小事宜均是秋歌姑娘在打理,铺子每月的流水数额巨大,但秋歌姑娘事无巨细记录的非常清楚,没有克扣过一丝一毫,平时做事不叫苦叫累,是个踏实能干的姑娘,就是言行举止有些怪异。”
“怎么个怪异法?”
织夏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总说些奴婢听不懂的话,而且很缺乏常识。”
洛秋池刚经历过细作叛国,不由自主便联想到了这里,“查清楚底细了吗?”
“秋歌姑娘和奴婢说她不是大齐人,从小父母双亡,她颠沛流离多年,直到在大齐找到了一份差事才安定下来,奴婢派人查过,打探到她曾在城外的一个山村住了一个多月,后来山中暴雨山石崩塌,她找不到吃的了才来到京城。小姐觉得不妥吗?”
“我担心她是别国安插在大齐的细作,你去安排,明日见了芸娘后我要和秋歌姑娘见面。”
织夏也隐隐有些担心,“奴婢马上就去安排。”
用了晚膳袁天问和洛秋池在花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