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都急不得,慢慢来。”
“嗯。”杨隐之明白自己现在就算再着急,也还是有许多事他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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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工匠出入络绎不绝。不过他们每个人都领着一个小牌子,上头记着他们的姓名年纪外貌特征,全靠这个出入。
慕容定从官署里回来,心血来潮到后门转转。大门都是留给客人还有主人出入的,侧门还有后门就是给府邸里头的仆役用的。
慕容定骑在马上,看到不少工匠扛着工具出入,出入的时候有人仔细分辨之后再让他们进去或者是离开。
他看了好一会,转过马头离开。
府邸里头敲敲打打了好一阵,慕容定自个在房内坐着,都能听到隐约的敲打声。他发把手里的书卷一丢,旁边的李涛看见,不禁道:“小人过去让他们停工。”
“算了。”慕容定摇摇头,“现在阿娘要过来,要他们停工,到时候阿娘住在哪里?”说到母亲,慕容定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来,“何况这件事也是她在办,就看她办的好还是不好了。”
现成的材料,不用另外琢磨和雕工,拆拆再装在一块。除了工匠们必须满府邸乱转之外,也没有别的难处。最多拆开来的要拼凑在一块要反花费点功夫。
清漪算是破坛子破摔,屋子收拾的干净整齐家具齐全就已经不错了,还想要求其他的话,她只想把慕容定给一拳打到地上起不来。
这一忙就是大半个月,劳心劳力,连东西都没有多少心思吃。人都瘦了一大圈。
最后完成,清漪请慕容定来过目。随便听听他说还有什么其他的要求,清漪拿出伺候客户的毅力来对付他。客户们最擅长的就是鸡蛋里头挑骨头,不让改个七八十遍就好像自己吃了亏。清漪就不信慕容定比他们还要难伺候。
她跟在慕容定身后,看他左右察看。
外头乱糟糟的院子已经收拾干净,拔掉了的野草露出来的地皮,搬来了两只大水缸,把秃出来的地皮给盖住。
屋子里头干干净净,屏风床等用具一应俱全,甚至帷帐都已经搭了起来,帷帐和屏风将室内空间分割开来,给人曲径通幽处之感。慕容定看了一圈,室内简洁大方,也没有过多的装饰。
他瞥了一眼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女子。她垂着眼,从进来开始她就不发一言。要不是那细细的足音,他都快要以为身后没有人。
“嗯,很不错。”慕容定笑着瞥她。
清漪立刻垂下头去,“将军可曾还有甚么要求?”她心里在冒冷汗,要是提出什么过分要求,那真的是杀了她,她也难办到了。时间有限,能调用的资源有限,做成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极限了,要再有个什么要求,她非疯不可。
“嗯,就先这样吧。”慕容定点头,“之后看阿娘过来是否还要添些甚么。”
清漪听到慕容定这话,不由自主松了口气,她舒出口气的声音被慕容定耳朵捕捉到。他立刻回过身来,清漪立刻受惊的看他。
“……”慕容定双目炯炯,那目光如同有实质,扫在她身上。如同一阵火焰,横扫过处,几乎寸草不留。清漪被他那目光生生看得背后出了一层汗。
“你怕我?”慕容定见到她快要拔腿而逃的模样,缓缓靠近。
男人低沉的声音,危险的气息几乎铺面而来,扫过她的鼻尖。似乎这个男人随时能够化身野兽,将她吃的骨渣都不剩下。
“将军威严甚重,如何不怕?”清漪强行压抑住想要逃走的冲动,稳了稳心神,抬眼看他。
这不看也就罢了,一看慕容定见到她那略带怯意的眼神,心头的炙火上又被浇了一桶油,他欺身而上,直接将人搂在怀里,手掌托起她臀下,将这个娇小纤细的人儿全部裹在怀中。
“将军!”清漪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惊叫了声,俊秀男人眼里的□□高炽,她吓得动都不敢动。
明明不是在好好说话吗,怎么突然之间就……
还没等她想明白,慕容定把她扛上肩,大步走进内室,将她扔到榻上,榻上已经提前铺好了褥子,褥子很厚很软,摔在上头没有摔疼,慕容定压下来就亲。
他吻过她的唇,咬着她的脖颈。清漪慌乱间双手抵住他的肩膀,他丝纹不动。眼瞧着他身上的热浪都快要透过厚重的衣物透过来。
清漪感觉他的手掌滑进了她裙子里,压下溢到唇边的尖叫,“将军,将军!这里是夫人的住处,她是你的母亲,寡母带大孩子不容易,将军请多多尊重她吧!”
清漪几乎是尖叫了。
身上男人顿时僵住,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清漪睁开眼,瞧着他喘着粗气,张了张嘴正要说话,慕容定从她身上翻开去,坐到一边。
清漪感觉自己又逃出生天了。
过了好会,慕容定突然转身,吓得她差点没缩到角落里头去,“怎么这么多次没有一次成的?我和你到底是怎么了?”
没成事才好呢。清漪心想。
慕容定见她这饱受惊吓的模样,也不好再来一次霸王硬上弓,直接愤愤的离开了。
清漪过了好会,整理一下发髻还有身上的衣饰,才出去。兰芝等在外头已经有段时间了,脸都冻得通红,见着清漪出来,抖了抖冻僵了的脚,快步走上去,“六娘子没事吧,方才奴婢看见将军怒气冲冲走出来,可吓人了!”
清漪摇摇头,“没事,不要担心。”
就是她又坏了他的兴致而已,不过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