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味道是稚奴的。
人什么时候才会流血,除了受伤,没有第二个原因。
绑着绷带坐在轿子里的拓跋护,面色红润,只是眼睛疲惫的闭着。
“皇上,宝皇贵妃娘娘站在宫门口,候着您呢。”于辞远远瞧见苏婉兮的身影,连忙向拓跋护汇报。
拓跋护眉头一皱:“兮儿怎的站在宫门口?轿子抬快些,别让宝皇贵妃久等了!”
“皇上,您身上的伤!”于辞不赞同的看着拓跋护。
“宝皇贵妃肚子里有朕的儿子,当然是她更重要!”拓跋护犀利的反驳。
于辞想了想,还是拒绝了拓跋护的狡辩。
抬轿子的内侍都是拓跋护的心腹,在他们心里拓跋护第一重要。
轿子还是不急不缓的速度,拓跋护坐在里面心焦如麻。
终于在他急的额头快冒汗时,轿子停了下来。
“奴才拜见宝皇贵妃娘娘,娘娘可带了凤撵。若是没有,请宝皇贵妃娘娘先上轿!”于辞向苏婉兮行了个礼,恭敬道。
苏婉兮转身快步走到她的凤撵旁:“于辞,抬皇上去广寒宫,本宫那儿万物俱备。”
于辞见苏婉兮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