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不会以为我带你就是看这些的吧?”
“那你带我来看什么的?你要知道,普通的金银珠宝可是打动不了本小姐的!”江彩月傲娇地说道:“我记得小时候,我自己就攒了一屋子这样的珠宝,都是舅舅和外祖母给的,后来表哥也给了我很多。”
卫语辰但笑不语,只是推开了江彩月身后的墙,里面还有一件密室,里面并没有放什么珍宝,只是一些书籍和几个箱子。卫语辰指着其中一个小箱子说道:“那才是我要带你来看的东西。”
江彩月小心翼翼的打开,原来是一箱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石头,十分的惊喜,道:“原来你还记得呀!咦,这颗好像和以前家里鱼缸里放着的一模一样,还有这一块和我练字时候用来镇纸的那一个很像,还有这块……记得小时候我们来安城,我捡了许多血红色的石头回家呢!”
“你喜欢什么,我怎么可能忘记。若嫣,凤雅逸用这箱东西做聘礼,你可愿嫁给他?”卫语辰道。
江彩月笑着点点头,突然注意到墙上挂着的秋叶剑。
“喜欢就拿出去玩儿吧!”卫语辰见江彩月一动不动地看着秋叶剑,问道:“这本来就是你们苏家之物,不是么?”
江彩月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问道:“这把剑一直都在你的手里吧?”
“当然在我手里!”卫语辰道:“毕竟这把剑对于我们来说很重要,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啊!”
江彩月拿起剑,指着剑柄处对卫语辰说道:“这剑柄处写着一个小小的“苏”字,这是那个怪人的剑,据说是有情之剑呢!”
“还是你心细,我把玩了这么久都没发现。”卫语辰微笑着说道:“我以前也听说过那位前辈的故事,很羡慕他们。”
卫语辰那满是遗憾的表情让江彩月心里一阵难受,道:“有什么好羡慕的,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江彩月怜惜地抚摸着他的脸,心里却有些犹豫。
“你……你要好好活着才对。每一次,你在我面前展现出脆弱的模样都让我心疼。我再也不想为你的生死担忧了,因为我受不了,我会为你担忧到发狂!”卫语辰笑着说道:“而我却是一个该死之人,我们本来就不该走到一条路上的。”
自从那日得到了卫语辰的允许,江彩月便将秋叶剑带了出来随身携带,闲来无事江彩月也会跑去练会儿剑。
“江姑娘真是好兴致,这剑舞得可真漂亮!”文楚楚的声音由远及近,很快已到了江彩月的身边:“不过相公不大喜欢别人来这如忆亭,江姑娘还是少来为好,若是惹相公生气了,那可大大的不好。”
江彩月停下身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原来是文姑娘,今日不用帮忙处理事务,做个贤内助了吗?”
文楚楚端了茶放在石桌上,递给江彩月一杯,道:“江姑娘说笑了,妾身的身子一直不大好,相公也不希望妾身太过操劳,常常劝妾身要多休息。”
接过文楚楚的茶喝了一口,这才闻到了文楚楚身上留着淡淡的清香很像千娇百媚的味道,却不是千娇百媚。
这时江彩月才意识到自己大意了,茶里没有药,文楚楚把药抹在了她自己身上。
头开始有些晕,江彩月顾不得什么文楚楚,赶紧离开了这里,去了自己偶尔住一下的屋子里。
江彩月不知道文楚楚给自己下的什么药,不仅封住了她的内力,还让她昏昏欲睡,赶紧找找能用的药。就在这时江彩月鼻尖隐约嗅到了一丝可疑的气息,危机近在咫尺。
“谁在那里?”江彩月虚弱地喝问道。
“贱人!”一个巴掌落到了江彩月的脸上,雪姬一脸狰狞的站在了她的面前。
“我已经确认过这屋子周围没有别人了,你别指望谁会来救你。”雪姬尖刻冰冷地说道。
雪姬将手伸进了江彩月的怀里,似乎在找着什么。江彩月面色难看的撇了撇嘴,心里有个不大好的预感。果然雪姬是冲着那张白布来的。
“找到了。”雪姬突然兴奋地叫了起来,道:“哈哈,藏宝图,我总算找到了。”
“江彩月,你别怪我心狠手辣,是你要和我争卫语辰的。”雪姬的语气变得凶狠狰狞,“为了得到卫语辰,我付出了那么多,甚至背叛了主上和家族,岂能把他轻易地让给你?只要有了这张藏宝图,你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主上?]江彩月心里咯噔了一下:[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的疯狂,原来爱情真的会令人失去理智。可惜了,既然能被表哥选中,想来也是有些本事,结果脑子不好使,居然做了叛徒。表哥可是个小心眼啊!慕容雪未来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吧!]
“多么完美的借口!我拾起你掉落的手帕,却没想到是藏宝图。原来你就是当初与空空儿在一块的女人。为了替空空儿抢回藏宝图,你四处寻找当初的黑衣人。结果,你终于查到了卫语辰这里。我要让卫语辰知道一直都是他自作多情,你不过是为了这张藏宝图而来。最后,你见事迹败露,趁我不察逃走了。”
江彩月眨眨眼,有些不太明白雪姬是怎么想象出这样一个故事的:[这也错的太离谱了吧!这白布哪里像手帕了,慕容雪是眼睛有病么?而且这本来就是逸哥哥给我的,你这么说他会相信你胡编乱造的故事么?]
“怎么样?你现在恨我吗?可惜了你现在一丝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就算他醒悟过来,也只会当是文楚楚害了你,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