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安歇点。”
“你们听见没有,是他们先动手的,该好好审问审问他们,这么嘴硬的两个人还得用刑才行,把人放出来,好好伺候。”陈筏一招手,就有几个衙役过来,狗腿似的听他的话开门,要把苏锦绣和陈怀瑾拖出来上刑。
陈怀瑾拦在了苏锦绣面前,厉声呵斥:“你们敢动用私刑。”
陈筏从衙役那边拿过刀子架在陈怀瑾的脖子上,还用刀背拍了下他的下巴挑衅:“这里没你说话的份。”继而看向苏锦绣,眼神怨恨极了。
要不是她的出现,他们何至于在镇西王府里丢这么大的人,把他们一个个踢到池塘里让这么多人看着,这口气他怎么咽的下去,就算等下来人又怎样,在这之前,他一定要让他们吃点苦头。
“苏姑娘,你是自己请呢,还是我叫他们请你出来。”
苏锦绣走出牢房,那边的墙边挂着不少邢用工具,苏锦绣对这些太熟悉了,这还没刑部齐全,更没军营里那些用来审问犯人的残暴,瞥了眼那几个衙役后,苏锦绣将手交叉到后面,等他们拿绳子来绑时忽然反手抓住,翻过来后直接套在了面前这个衙役的脖子上往旁边一甩,将人摔在了桌子旁。
“你信不信我杀了…啊!”陈筏要发狠把刀往陈怀瑾脖子上抹去,陈怀瑾手肘一顶,直接打在了他的肚子上,原本他就伤的不轻,这一打疼的他当即弯下腰去,手上的刀自然是拿不稳,一脱手,到了陈怀瑾手中,等他反应过来,冷冰冰的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刀锋正贴着他的脖颈。
“你你你,这里可是府衙,你们要敢在这里闹事,那就是罪上加罪。”陈筏时不时撇那刀子,生怕他再近一分会直接破了自己的皮,一旁的陈王府五少爷陈灏早就吓退了,直接躲回了牢房里。
苏锦绣把那三个衙役绑紧后起身,示意陈怀瑾把陈筏拖过来,逼他坐到老虎凳上,抬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笑眯眯道:“刚才是不是想让我试试这个?”
“苏锦绣你要敢这么做,你一定会被判刑的。”陈筏坐上去之后就想起来,可他哪里还起得来,苏锦绣从墙上拿了身子,慢悠悠将他的双手绑在了凳子后面,继而扔给陈怀瑾,再将他的大腿和凳子绑牢。
“你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动用私刑是犯法的……啊!”
陈怀瑾很快就在他的脚下垫了一块砖,还安慰似得拍了拍他的膝盖问他:“疼么?”
“我不会放过你们……啊啊!”陈筏疼的满头是汗,想要把大腿也抬起来去减力,却被绑的死死的动弹不得,眼看着陈怀瑾就要放第三块砖上去,陈筏急忙喊,“来人啊,这里有人动用……唔唔唔!”
苏锦绣随手捡起桌上的一块破布塞到他嘴里,轻拍了拍安慰:“疼一会儿就好了,最多你的腿断掉,总之呢人是不会死的,今后伤好不了也没事,顶多不能走路,多张嘴的事,陈王府还是养得起的。”
说罢,苏锦绣神色一凛,让陈怀瑾把第三块砖放了上去。
陈筏疼的眼珠子都快暴出来了,瞪着苏锦绣和陈怀瑾,可说不出话啊,只能唔唔唔叫着,看的牢房内陈灏他们自己的腿都跟着生疼。
“靖西王府那事儿,没追究你们算是运气,你们倒好,还敢在我的马车上动手脚,拉这么些人来替你们报仇啊。”苏锦绣转头看那几个衙役,语气转冷,“府衙什么规矩我不知道,刑部的规矩我倒是清楚一些,犯人关在牢房内,最忌讳的就是在没有授令之下对犯人动用私刑,就是开门让他们出来都不可以,若有人敢这么做,不止丢饭碗,还会受三年的牢狱灾。”
说完后苏锦绣看向那边牢房内的陈灏,神秘一笑:“五少爷,出来看看你喜欢哪一样?”
……
陈怀瑾走向门口停了下动静,给苏锦绣使了个颜色,也没管那边陈筏已经痛的浑身发抖,险些要晕过去,苏锦绣把陈灏绑好后,从衙役身上搜了钥匙,和陈怀瑾一起走回牢房,上锁,再将钥匙丢到绑着的衙役怀里,看着那边门被打开,一脸的老实相。
杨大人进来时看到这幅画面惊呆了,跟在他后面进来的南药也跟着愣了愣,这什么情况,有人来劫狱了不成,怎么三个衙役都被绑了起来,老虎凳上还绑了个人正在受刑,靠墙的还有个吊在那儿,这手都快脱臼了。
杨大人的第一反应是赶紧叫人松绑,南药却朝关着苏锦绣的那间牢房看了眼,后者老老实实坐在地上,和他对视时无比坦荡。
三个衙役松了绑后没吭声,从老虎凳上被抬下来的陈筏却叫的如猪嚎,太疼了,松开更疼,站都站不稳,他恨恨看着苏锦绣他们:“是他们,是他们把衙役绑起来的,还把我们绑在这里,是他们,他们动用私刑!”
南药走了过去,拨了下锁,认真负责道:“锁上了,他们出不来。”
“他们从衙役身上拿了钥匙,我亲眼看到的,他们拿了钥匙后锁上牢门又把钥匙扔回去。”陈筏说的十分激动,整个人显得比到府衙时还狼狈,脸涨的通红。
南药点点头,认真负责的问杨大人:“他们被关进去后可上了锁?”
“自然是上了锁的。”不上锁关什么人,牢房里面还能随意进出,这不是儿戏么。
“这就怪了,上了锁之后他们又是怎么出来把人绑起来,又把两位少爷抓到外面行刑的。”南药问的是杨大人,看的却是那三个衙役,他们负责掌管钥匙,开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