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豪放呢。”
为了不影响两人谈恋爱,更为了关爱单身狗,严立德果断另坐一辆马车,奇怪的是花满楼也跟到了他们马车上。
“七童也被他们两人之间粉红泡泡给吓过来了吗?”
“粉红泡泡,这倒是个新鲜词,花满楼就算看不见,也能察觉两人之间的空气都比别的地方甜腻几分。”花满楼十分高兴陆小凤有这样的红颜知己,忍不住调侃道。
朱厚照看多了话本,还以为他们在俩的路上会遇到多少艰难险阻,做了无数准备,结果一行人顺顺利利到了平南王封地,投宿客栈。
为保安全,严立德、朱厚照两人住在同一间房,刚刚坐定,就听到外面响起打斗之声。朱厚照迫不及待跑出去看戏,严立德赶紧跟上。
只见两个身影在房顶上飞速穿梭,不一会儿就只剩陆小凤一人回来。
“锦帕丢了?”
“哪个锦帕?”严立德问道。
“还能是哪个,绣黑牡丹的锦帕。”陆小凤苦着脸道,“该死的猴精不知道发什么疯!”
“又是那个相爱相杀的司空摘星?”朱厚照问道。
陆小凤让相爱相杀四个字震住了,指着他半天没说出话来。
“既然是司空摘星,那肯定没问题了,陆小凤能找回来的。”严立德拍拍他的肩膀,打个哈欠道:“大半夜的,赶紧洗洗睡吧。”顺手把好奇心旺盛的朱厚照拉了回去。
陆小凤没放过严立德刚刚眼神流转,好似不经意看了薛冰一眼。原先花满楼就和他说过严立德怀疑薛冰,为了阻止重要证物锦帕遗失,陆小凤也确实把准备了真假两张,为什么司空摘星这么准确的声东击西偷走了真品,真帕子是哪一张,不看记号陆小凤都分不出来,只有精通刺绣的薛冰清楚。
陆小凤看了一眼花满楼,花满楼会意点头,即便看不见,花满楼和他之间仍旧默契十足。
作为物证的帕子被偷了,陆小凤一行只能先去找证人了解情况。
他们先找的是振远镖局的总镖头常漫天,作为江湖一流高手,常漫天等人失去了武功,就失去了崇高的地位,更可怕的他们还是生意人,走镖是信誉生意,若是不能在规定时间内追回镖银,常漫天就是死也对不起底下祖宗。所以尽管十分难受,常漫天还是见了陆小凤等人。
常漫天翻来覆去说都还是那些老话:“一个大夏天穿着大棉袄,络腮胡子大汉却拿着绣花针在镖局必经之路上绣花,绣出了七十三个瞎子。出手又快又狠,根本没看清绣花大盗的真面目。”
常漫天说着说着眼睛就开始流血,旁边下人拍着胸脯让他冷静,倒出药丸赶紧让他服下,解释道:“诸位大侠恕罪,总镖头伤还没好,情绪一激动就会崩裂伤口,眼睛又开始流血了。”
“我算什么总镖头,我还算什么总镖头!”常漫天一个八尺大汉哽咽难言,陆小凤不忍再刺激他,赶紧告辞,在常漫天这里没有收获。
花满楼走在最后,脚步越来越沉重,握紧扇子道:“一定要找出绣花大盗,我从未有如此强烈的愿望,想做一件事。”
“我会帮你。”陆小凤同样斩钉截铁到。
花满楼是个瞎子,即便他在从容平和,也是个瞎子,所以他明白失明的痛苦,也痛恨绣瞎子的绣花大盗。
一行人跟着去找平南王府总管江重威,应该说是前总管,自从他受伤之后,平南王就让他离职休养了。这也是应该的,王府宝库不止明珠,还有无数珍宝库藏其中,失去双眼的江重威不再适合总管一职。
他们在江重威这里却碰壁了,江重威已经不是总管,案子也交出去了,江重威已经和查案的官差说了事情经过,他无意再说一遍,再揭开自己鲜血淋漓的伤疤一次。即使来得人是陆小凤,江重威也不愿破例。
江重威没有在王府为他置办的房子里,不知哪儿去了,陆小凤找不到人。江重威没有父母兄弟,刚出这种事,他也不可能到同僚家中养伤,据说他只有一个妹妹,最有可能就是投奔他那个妹妹去了,可他妹妹在哪儿?没人知道,只知道他妹妹叫江轻霞,早已出家。
找不到江重威,更找不到江轻霞,几人空手而回,案子陷入困局,无法推进。到了晚上,陆小凤却发现薛冰运足轻功,往外飞走,陆小凤紧紧跟上。
薛冰一路飞檐走壁,越走离城越远,最后在一出竹林边停了下来,走进竹林深处的无名庵堂。
陆小凤赶紧翻墙进去,却发现一会儿功夫,自己已经失去了薛冰的踪影。也许陆小凤真的有主角光环,或者如他所说,总是运气很好。陆小凤在找薛冰的时候,偶然发现的压在神龛底下的锦帕,红底绣黑牡丹的锦帕。
锦帕上没有陆小凤做的记号,但和他们之前在现场捡到的绣花大盗的锦帕一样,陆小凤赶紧在各殿神龛下搜寻,果然找出许多一模一样的锦帕。
给陆小凤解释布料去向的布庄老板说,这布织的时候就是经纬颠倒,应该用来祭祀亡魂,绣佛经之类用,这庵堂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锦帕,这里要祭奠多少亡魂?
这么一想,黑夜的庵堂仿佛更加阴森了,大胆如陆小凤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忍不住后头张望——
“啊——”陆小凤发出惊讶的短叫,一个女人掌着烛台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穿着一身僧衣,烛火阴森印在她脸上,吓得陆小凤后退一步。
“主人家没吓着,倒把做客的小偷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