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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后,秦帝跟符云仙一起,坐在一辆高铁之上。
大漠刀法第一招就是风卷狂沙,光是看这个招数的名字就让人知道,这绝对是猛烈到了极点的一招,秦帝眼前仿佛浮现出了这样一种情形:大漠黄沙,狂风乱卷,沙粒乱飞,一个人孤傲的在其中踽踽独行,猛然间,他的刀已经出鞘,随即,刀风震荡,狂风不再肆虐,沙粒安能横飞……秦帝已然沉浸到了这种意境当中。
进入到了这种已经当中,对于刀法的领悟自然就很是顺畅了。秦帝眼中看着刀谱,脑海之中想象中那种场景,仿佛已经身临其境,他的手,也不自觉的在动作起來。终于,秦帝的动作越动越快,越动越快,最后居然隐隐有了风雷之声。
在这个软卧包间之中,还有另外两个男人,这两个人在符云仙跟秦帝进來之后,一直都注视在符云仙身上。不过,秦帝比较高大,身体周围又带着一个不明东西,这两个人不敢上去搭讪美女。不过此刻看到秦帝这模样,两个男人却是忍不住讥笑出來。
因为,这个时候符云仙已经醒來,而正好秦帝又表露出了这个样子,他们自然是要表现给符云仙看,好显示自己的卓尔不群。
其中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带有几分讥讽说道:“这是什么鬼把戏啊,都什么年代了,还以为自己能舞刀弄枪的,冷兵器都过时了。”
“就是。就算是练武的话,那也是去练跆拳道。”另外一个男人二十多岁,说话比之前那个更歹毒一些,“华夏武功早就沒落了,更别说刀枪之类的东西了,比手画脚的,这是要干啥?”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直接朝符云仙身上瞄去,这话,分明就是说给符云仙听的。
符云仙却是根本不理会这两个男人,她的视线完全都放在了秦帝身上,她的眼界自然不是那两个可比,她发现,秦帝好像是在练什么东西,所以才会有这种奇怪的表现。在火车上练功?符云仙觉得秦帝真是一个奇葩。虽然说高铁还算是比较平稳,但是偶尔也有比较大的晃动,这种晃动对一个正在运转真气的人來说,很重要。
那两个男人感觉到了符云仙的冷淡,却还是在那边喋喋不休。这下子符云仙终于忍不住了,要不是影响到秦帝,直接就是大耳刮子抽过去了----受到了秦帝的影响,符云仙同学现在也是越來越暴虐了。
“闭嘴。”符云仙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低声说道,美目之中流露出几分慑人光芒,让那两个男人都是吓了一跳。
不过,能在春运期间还坐上软卧的,都不是什么普通人,这两个人都是做生意的,他们同时冷笑起來:“这里是你的家啊,还不允许我们说话了?”
这两个人声音很大,让符云仙更是郁闷,她怕惊扰到了秦帝,不再客气,身子一动,就已经來到了两个男人身边,出手如电,直接就点住了这两个人的穴道。那两个人只是身子一麻,立刻就发现自己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这才彻彻底底的惊恐起來,看着符云仙的眼神之中充满了不安。他们知道,自己恐怕是惹了不能惹的人了。
就在这个时候,秦帝也是缓缓睁开了眼睛,刚才进入状态之后,他情不自禁,最终还是手舞足蹈,开始演练了起來。
“这是怎么一回事?”秦帝看到对面两个男人惊恐的看着自己,不由得诧异问道。
符云仙淡淡说道:“这两个人在这边大吼大叫,我不想影响你,就封住了他们穴道。”
秦帝笑了起來,他发现符云仙做事越來越有自己的风格了。走上前去,很是淡然的解开了那两个人的穴道,秦帝直接就在两个人脸上轻轻拍了起來:“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大哥,我错了。”那个自称学过跆拳道的人脸色煞白,他发现自己简直就是太岁头上动土,有眼不识泰山,居然得罪了这样的高人。他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这个高人别怪责自己,不然的话,这两个人手段这么高超,随便就在自己身上弄些暗伤,自己就死翘翘了。
秦帝却是摇摇头:“错了,你哪里错了?”
“大哥,不,你是大爷,我知道错了啊,我连内裤都错掉了,你就原谅我吧。”
秦帝笑了起來:“不,你们沒错,因为你们什么都沒看见,又怎么会错?”
“哦,我知道了。”年轻男人还在那边傻眼,年长的那个却是已经明白了秦帝的意思。人家这是要低调,所以才会这么说。怪不得外面现在已经沒有了这些高人的传说,原來人家已经走起了低调路线啊。年长男人看着秦帝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敬仰,曾几何时,他也是个很低调的人。
秦帝点了点头,也懒得多说什么,他心里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接受别人的好意,享受一下特权了,傻了吧唧的推辞了作甚?
气氛越发的沉闷了起來,两个男人感觉到秦帝霸气的压力,在这里呆着简直就是受罪。终于,他们两个人看了一眼,都觉得呆不下去了。两个人将包拿在手里,朝秦帝点头哈腰,就准备出去。
秦帝轻不可查的点了一下头,这两个人呆着他也不是很自在,出去了刚刚好。秦帝眼睛落在了符云仙的身上,眼神之中露出了几分奇特光芒。
符云仙却是知道秦帝似乎有什么想法一般,直接就树立起了自己白嫩的手指,轻声说道:“记住我姑婆说的话哦。”
这句话对秦帝可谓是百试百灵,符云仙已经把它当成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