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笛子,“那些姑娘早晚都得经历此事,我做了又如何?与你们何干?!”
“就算你以前的那些人人得而诛之的事情与我们无关。”冷文宇冰寒刺骨地瞥着惑梦郎君:“十日前,大湾村外官道,可是你催发毒物袭击我们?”
惑梦郎君已经准备攻击,闻言表情一松,否认:“我本就是曹太傅府上的江湖门客。他让我杀了六皇子,我自然是一路跟随,从而伺机动手。”
冷文宇突然飞身向惑梦郎君:“你杀六皇子也与我们无关,但阿铃姑娘因为你的笛声突然发病险些丧命,便是万死不能的!”
惑梦郎君自知不是对手连忙狼狈躲避拉开距离,而后吹响手中笛子。
无数毒物向符一往和冷文宇聚集而来,符一往召唤出阿银,催发信息让毒虫避让。
惑梦郎君见此双目紧闭,催发全部内力吹奏驱使毒虫的曲子。
冷文宇却是趁着二人对峙的时候,整个人飘忽而上,来到惑梦郎君身前,对着惑梦郎君的胸口就是一掌!
惑梦郎君猛受一击,手中笛子脱手整个人向后飞跌而出,摔落在地。而那个形状奇特的笛子则被冷文宇抬手收入手中。
冷文宇看着手中的笛子,就像是谋划已久的东西终于到手了一样,而后略带算计地看着地上的惑梦郎君,那个眼神不像是看一个人而是某种极为有用的东西。
笛音一消失,满地蛇虫就就像遇到可怕东西一样,以符一往为圆心四散逃窜消失。
“冷师爷。”惑梦郎君忽然叫了冷文宇一声。
冷文宇看了他一眼,四目相对,冷文宇神情呆滞一瞬。
惑梦郎君捂着胸口命令冷文宇:“杀了他!”
冷文宇表情恍惚了一下,慢慢转头,面对符一往。没人看见的宽大袖子下,双手缓慢地仿佛指节生锈一般慢慢握起,手背青筋爆出……
“小白脸!”符一往眉头狠皱,急切地叫着冷文宇,上前双手准备抓住冷文宇的肩膀将人摇醒。
冷文宇失神的眼瞳中映出符一往的身影,下一刻目光突然一清,抬手运出杀招……
在惑梦郎君嘴角弧度扩大中,冷文宇身影一闪,却不是冲着符一往,而是突然出现在惑梦郎君身前。
冷文宇伸手掐住惑梦郎君的脖子将其整个人提溜起来,冷哼道:“雕虫小技。”
惑梦郎君震惊地看着冷文宇:“怎么会?!你不是应该……不可能,明明小念城你和狱中的李公子呆了那么久……毒已经深入你体内才对!”
水鬼索命案中的李公子么?原来如此,难怪区区一个惑梦郎君竟然能控制我的心神。冷文宇这次明白过来,为何自己会被惑梦郎君短暂的控制心神。
“快杀他!”符一往也杀气腾腾的走过来,他按住肩头躁动的阿银:“他体内血液很是奇怪,使阿银躁动不安……想吃了他。”
“果然是真的……那真是件大喜事。”冷文宇微微眯着眼睛,蛇一样地看地上的惑梦郎君。对符一往似是而非的说:“据江湖传言,惑梦郎君是被他师父当做药人养大,体内血液能解百毒。”
一刻钟后,走出牢房的冷文宇似是有些兴奋,她掏出那个像是用动物骨头制作的笛子在月光下看着:“大块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符一往低头看笛子:“笛子。”
冷文宇卖弄了下自己强闻博知:“传闻曾经有一奇人极为迷恋制作笛子,他用尽天下能用的材料,在一个极为偶然的情况下他制作出了这枚笛子。可惜起初他不懂什么音律能让蛇虫做出什么反应,于是可悲的是被自己召唤来的蛇虫咬死。”
符一往赶紧劝阻:“吓人,还是扔了吧,不好玩。”
“这可是个好东西。”冷文宇摇摇头,她说:“有能控制毒物的大块头在,什么音节音律能达到什么效果自然是能摸索出来的。”
符一往听到被夸,盲目地得意起来……也没听出冷文宇的弦外之意,被抓了壮丁还傻乎乎地美呢。
与此同时,花问鼎的房间。
公孙锦担心冷文宇坏了他的名声却不能抓到人:“黑水堤坝建造之前……图纸是先交到京城给工部过过目的。当时引得工部大为震惊,称其设计胆大巧夺天工,没想到……原来是纸上谈兵,害了百姓不说竟胆敢欺瞒不报。这唐家、黑水郡的周郡守简直是狗胆包天。”
花问鼎皱起眉头似乎心里有什么烦心事:“只怕并非堤坝设计问题。”
公孙锦:“此话怎讲?”
花问鼎说:“若是堤坝设计有问题,不可能只坏一段。”
公孙锦瞪大眼睛:“如此说来……唐家是无辜的?那问题又会出在哪里?”
“唐家能人巧匠辈出,几代人钻研堤坝土建之事……其中想来有些其他的内情。我们先去镇水城唐家看看。”花问鼎说着称赞唐家的话,眼中却是压抑不住的厌恶,唐家是当初受母亲恩惠的其中一个江湖门派,但出事后为了保住自己家,竟然举报出卖了母亲的一名隐姓埋名的姓陈的亲信,导致陈家几十口人被满门抄斩……
公孙锦深以为是的点点头,转而说:“不过殿下,唐家是江湖门派,我们贸然登门拜访……”
花问鼎摆摆手:“无妨,正好顺便拜访故人。”
公孙锦眼神透出些许诡异的看了花问鼎一眼,试探问:“殿下是说要去访问故人……是唐家?”似乎明明知道什么,却努力不露声色。
没想到花问鼎竟然直接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