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要说的话就这些,谢谢大家!”
发言完毕,徐冉一张脸扑扑红,虽然有点苏,可是她苏得酸爽,苏得畅快,不管最后能不能当选班使,但至少她很享受这全力以赴争取别人信任的过程,更何况这么多人都跑来帮她,光是大家给她的情谊,就已经值得她铭记一辈子。
投票的环节,竞选人必须回避。徐冉被亲友团们拉到一旁,因为被刚才的课堂排练戳到回忆点,大家叽叽喳喳说起幼学的事,这次发言演练,很多人都没有经过彩排,拿着印本就直接上了,许久没见面,一见面就有说不尽的话。
徐老爷趁势将徐冉牵到一旁,嘘寒问暖一番,而后偷偷从袖子里拿出一沓信塞到徐冉手里,“爹好多天没见你,又不好跑去东宫瞧你,所以写了这些信,都是朝上的趣闻,你从前最爱听的八卦!”
徐冉捏着厚厚的一叠信,心里各种复杂滋味,收好书信,嘴上碎碎念:“殿下说了,以后每月初一十五让我回家住几天,以后有啥八卦都留着我回府亲自讲给我听吧!”然后又从袖子里掏出几封信递到徐老爷手里,“东宫待着无聊时,我也写了几封信,想着这次给爹的……”
徐老爷攒着信,很是激动,“美色当前,我们家女儿竟然还能记得自家亲爹,足以说明在我们家冉冉心里,爹的魅力和太子殿下的魅力一样大,真是太让人感动了。”
徐冉:“……我好像没有这个意思……”
徐老爷捂住耳朵,不听不听他不听,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过了片刻,竞选有了结果,庞夫子差人来请徐冉,徐冉带着亲友团们乌压压坐了一片。
等宣布班使名字时,众人屏住呼吸。
徐老爷甚至比徐冉还紧张,抓住萧氏的手,喃喃道:“肯定得是冉冉,不然我这半天假就白请了……”
萧氏点头安慰,“必须是冉冉。”
庞夫子在台上一字一字缓缓念着,简直要急死人,说了一堆废话后,终于说到重点:“获了三十六票的人是——”
台下已经有人念起徐冉的名字,紧接着众人一起念,声音愈来愈大。
徐冉听得大家念她的名字,心中犹如翻起滚滚江涛,昂扬兴奋,听得她都想现场来段日剧跑了。
最终——她还是如常所愿地来了场现场日剧跑。
因为庞夫子念了她的名字。
她赢得了大家的选票,从此以后就真正是一堂的班使了!
徐冉来完日剧跑之后上台感谢天感谢地感谢亲友团,如此良辰美景,自当来一番庆贺。
但是,梦想是饱满的,现实的骨感的。作为一枚奋进的高学学子,徐冉在激动地谢完全场所有人之后,被亲友团们簇拥着——回了学堂。
总还是得上课的嘛。
临告别之际,那些不在明晖堂学习的同窗们对徐冉表达了自己美好的祝福和鼓励,大家相拥着表示以后一定要多聚聚。徐老爷临走前,嘱咐徐冉要好好学习,一副望女石的姿态,表示等她初一十五回府讲八卦。
抱着激动的心情,徐冉结束了下午的学习,并顺手理了理明天正式上任后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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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时太子来接她,徐冉直奔入他怀,话不多说,上来就是一个法式长吻吻过去。亲得直喘气,徐冉一抹嘴唇,兴奋地将今日的竞选发言以及当选时的场景告诉他。
太子连连点头,捋了捋她的头发,“孤当时在呢,你说的这些孤都知道。”
徐冉惊得目瞪口呆,“你在场?为什么我没有看到?”
太子笑:“因为孤悄悄地藏起来了,虽然你没能看到孤,可是孤一直都在看着你。”
徐冉有些娇涩,蹭蹭他的脖子,“为什么要来呀,不是说不管我的吗,你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你还下令说不让宫人帮我呢。”
太子抱紧她,语气戏谑:“小姑娘还记仇呢。若是准许宫人们帮你,你今日哪里能得这么多亲朋好友的帮助?”
徐冉双手舒展,上半身几乎瘫在他怀里,软绵绵的,脸上挂着笑,笑得跟个傻瓜似的,“今天我觉得特别幸福,换做两年前,我几乎想都不敢想我会这样开心,又或者说,我想不到自己会这样幸运。”
太子“哦”一声,“看来当选班使让你很是高兴。”
徐冉摇摇头,“也不仅仅是因为当选班使,就忽然一下有感而发。”
太子亲亲她的额头。
小姑娘是个知足常乐的,她总是能让自己发现各种各样值得开心的事。
这样很好。
晚上庆祝当选班使,太子带她入宫赴宴,一场宴会,其乐融融,待回了东宫,又是另一场庆贺。
因为有了太子的首肯,所以宫人们自发为徐冉准备了节目。
徐冉笑得合不拢嘴。
喝得四五分醉意时,太子同她出殿透气。
月光流转,花树正盛。
两人十指相握,太子叹道:“花好圆月,唯愿岁月永留此刻。”
徐冉摇摇头,仰头道:“若永留此刻,未免可惜,长路漫漫,定有比此刻更幸福的时候。”
太子:“何时?”
徐冉答:“从此刻开始的每分每秒。”
太子含笑俯身亲吻她嘴角,“汝言甚是。”
徐冉沉醉于唇间的缠绵,甜意染上心尖,缓缓遍布全身。
他的吻这般深切这般温柔,待她如珍如宝,让人无法自拔。
从前未曾睁眼瞧他亲吻模样,如今来了兴致,瞧瞧地眯起一条眼缝,恰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