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鱼目混珠,藏污纳垢的歌舞厅里,小包间里经常会传出女孩的嘶叫声,这很正常,就像新婚之夜,新娘也会叫疼一样,都是在所难免的,可是,万事都要有一个度,超过这个度,就不对了。新娘在新婚之夜叫几声,很正常,叫一夜,就有问题了。
在歌舞厅里,你捏一下小姐的胸,或者抓一把小姐的大腿内侧,这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恨不能把女人rǔ_fáng上的rǔ_tóu都揪下来,放到嘴里嚼一嚼,这就极不正常了。抓一把人家女孩的大腿内侧,恨不能拽下人家几根毛来,就像挖煤一样,使劲的抠,这就更过分了。
小姐们常说:“大哥摸摸就摸摸,但是不能抠!”
孔雀厅里玩的就更过分了,抠摸都不感觉到过瘾,竟然用喝剩下的啤酒瓶子,去捅一个女孩的下身。
小姐怎么了!
小姐也是人!
她们创造的价值,每年相当于两个浙江省的财政收入总和,小姐和房产商两个特殊群体支撑着共和国大厦的经济根基,贡献gdp指数居功至伟。并且在共同富裕,缩小贫富之间的差距,更是立下了殊死功勋,没有了小姐在中间起到了一定的平衡作用,贫富之间的差距早就会变的更加无可救药。
很少有官家子女,富豪太太出来从事小姐生意的,从事皮肉的生意的,大都是贫穷家的女人,县长的女儿没有出来干小姐的。
所以,我们有钱的男人在玩小姐的时候,要带着一种尊敬和爱惜的态度去玩,争取双赢,在自己获得欢乐的时候,也要小姐们得到精神上的愉悦。
唐诚先是注意到女孩的下面,因为,那上面有一个空酒瓶子,注意到下面,再把目光投向上面,这一看,更是让唐诚大吃一惊,怪不得,这个女孩的叫声这么熟悉呢!原来这个女孩,唐诚认识,竟然是那个和唐诚有过关系的小荷!
此时,小荷被两个男人摁住胳膊,一个男人摁住双腿,另一个男人正拿着空啤酒瓶子去插小荷的下身。
唐诚对小荷的感觉很好,他朦胧的感觉到,小荷曾经为了自己,宁肯得罪了沙龙沙虎一伙,而被迫离开的秦北市月亮湾酒店,因为第二天早晨,小荷就不辞而别了。
想不到,这个小荷竟然会沦落到省城的香歌舞厅里来,又从事了陪酒女的工作。
像小荷这样的姑娘,身上没有一技之长,什么特长也没有,也只能是靠从事小姐生意,来谋生。
小荷被四名男人摁着,见到对方玩的太过了,就大声的叫起来,希望能够有歌舞厅的工作人员来救她,可是,这是歌舞厅,噪杂一片,是不会有人把小荷的嘶叫声当回事的。
事情让唐诚遇上了,唐诚不能不管,他当即一脚踹开了房门,大喝一声:“住手!”
四名正在猥亵小荷的男人楞了一下,当即都松开了手,转身看到唐诚一个人,就问到:“哥们是什么人!我们可是都付费了的啊?”
唐诚说:“你们付费了,也不能这么玩人家小姐啊!”
小荷抬起头,看了一眼唐诚,突然认出来了,面前站着的这个人,还就是自己在月亮湾付出过情感的男人,一刹那,眼泪从小荷美丽的眼眶里涌出来,她猛然站起身,啤酒瓶子从下面掉下来,滚到地上,就飞奔到唐诚的怀里。
他乡遇故知,小荷人正在苦难里煎熬的时刻,遇到了唐诚,小荷的心情可想而知,她就像见到了自己的亲爹娘一样,扑到了唐诚的怀里。
房间里坐着五个男人了,他们不干了,这个小荷是他们花了一千元从歌舞厅里叫来的服wu
小姐,虽然他们玩的过分一点,但是,毕竟是付过钱的。
五个男人站起来,走到唐诚的面前,喝问到:“朋友,这个女孩,我们已经先叫了。她是为我们服wu
的,你去找别的女孩吧!”
唐诚说:“我不找别的女孩,我就找小荷!走,小荷,跟我回去!”
唐诚说着话,摸了摸身上的钱包,落在宾馆房间里了,但是仍然想把小荷拉出去。
五个男人不干了,他们仗着人多,而唐诚就是一个人,当即,其中一个男人抡起了巴掌,冲着唐诚就是一记耳光打过去。
唐诚抬右手腕,隔开来人的手掌,飞起一脚,就踢向对方的膝盖,只一下,就致使对方“扑腾”一声,倒在地上,身子还压翻了身边的小桌子,弄得一片狼藉。
另几个男人一看唐诚很难多付,一下子涌过来,对着唐诚齐下手。
五个人打唐诚一个,把唐诚围在了中间。
对方人多,小荷怕唐诚吃亏,就喊叫起来。
唐诚也有点后悔,早知dao
今日会打架,把彪子带在身边就好了,看来,以后,不论去哪里,还是要把彪子带在身边。这真要是遇到了突发情况,身边一个帮手也没有!假如彪子在,对付这帮流氓,就不用唐诚亲自出手了。
唐诚想到这里,刚想边打边撤,不想,身边突然飞奔过来一人,大喝一声说:“老大,不要怕!彪子来了!”
唐诚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回头一看,还真是彪子手里拿着一个啤酒瓶子,大步流的飞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