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一辈子老chù_nǚ,皇上长得帅,身体好,技术也纯属,跟他睡自己并不吃亏。
等以后料理的杜庭兰,自己再想法儿脱身,虽说有点儿难,也不是没机会,杜庭兰倒是给她提了醒儿,这死遁着实是个没有后顾之忧的好方法,还不会牵连别人。
林杏如今也算拖家带口了,再反感安嘉慕,她家安然丫头终是嫁进了安家,肚子里娃儿都揣上了,这往后枝枝蔓蔓的,不定的生多少呢,安家就成了自己不得不顾虑的家属,自己图个痛快跑了,变态可是皇帝,恼羞成怒之后把安家都抓起来宰了,也极有可能,再不济下大狱,威胁自己,变态可都干得出来。
想到这个,林杏就郁闷,安嘉慕有什么好,整个一个花心大罗卜,之前老婆小妾通房一大堆,外头还有fēng_liú帐,就算长了几分姿色,到底是个n手货,还老奸巨猾,哪如那些小鲜肉可人疼。想起子苓几个的温柔体贴,林杏真有些想得慌。
“小林子又琢磨什么呢?朕听说,你今儿回来的时候去了安乐堂,莫不是见你那几个小厮去了?”酸味里夹着几丝阴沉。
林杏心里一凛,暗道,这么快自己的行踪就给报上来了,男人吃起醋来可没什么理智可言,子苓几个如今过的好好,自己可不能害了他们:“奴才不是想让万岁爷见了心疼吗,才稍微装扮了一下,万岁爷非揭穿,倒让奴才没脸了。”说着一头扎进他怀里,用脸蛋蹭了蹭,跟个邀宠的小巴狗似的。
皇上心早软了,嘴里却哼了一声:“知道没脸,以后就给朕老实点儿,也省的给你身边那些人招祸事,话说回来,那几个小厮的模样听说都生的极好。”
林杏觉得这个话题继续下去非常的不妙,男人嫉妒心起来,什么都干得出来,忙道:“万岁爷奴才饿了,能不能先吃点儿东西。”
皇上低头亲了她小嘴一口:“少跟朕动心眼子,朕不过提醒你,要是以后还不老实,朕有的是法子收拾你。”说着手探到林杏的衣裳里,摸了几把。
林杏哎呦惨叫了一声,把皇上吓了一跳:“怎么了,?”
林杏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万岁爷,疼。”
皇上紧张了起来:“哪儿疼?”
林杏瘪瘪嘴:“浑身都疼,一碰就疼。”吓得皇上忙把手缩了回去:“好,朕不碰了,朕轻点儿抱你过去吃饭。”轻手轻脚的连着被子抱到了外头的暖炕上。
林杏瞥眼瞧见对面架子上的定天石,不禁暗暗感叹,当初自己费了多大劲儿才混到御前啊,就为了看看这块定天石,如今一扭脑袋就能看见,却没屁用了。
忽听外头长街里的棒子瞧了三下,才知已是半夜,怕她吃多了积食,皇上叫上了几样小食,林杏喜欢粉彩福寿大碗里的小馄饨,包的精巧,一个个跟猫耳朵似的,馅儿是白菜肉,简单清爽。
吃了大半碗,还要再吃别的,给皇上拦下了:“夜了,吃太多不得克化,喜欢的话,明儿一早再让他们做来就是。”就着她的筷子把她剩的半碗小馄饨吃了,便叫撤了下去。
成贵在旁边看着都觉肉麻,以前万岁爷就把小林子宠的没边儿了,想上差就上差,不上差,赌钱吃酒,瞎乱晃,这都是小林子干的事儿,如今这一成了事儿,简直恨不能含嘴里头。
而且,这小林子也太恃宠而骄了,就这么理所当然的让万岁爷伺候她。
林杏瞥了他一眼,心说,现在看不顺眼晚了,谁让你这老太监给老娘下药的。
林杏本来要回自己的小院,皇上哪肯撒手,以为她怕自己再折腾,低声哄她:“入了冬,夜里冷,你身子又弱,折腾回去不定就着凉了,且,你那屋不如这儿暖和。”
林杏侧头看着他:“万岁爷,奴才的身份在暖阁里头,只怕不妥当,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奴才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皇上笑了一声:“小林子这是跟朕讨封呢?”
林杏一惊忙道:“万岁爷,奴才并无此意。”开玩笑,这宫里当主子娘娘不稀罕,当个体面奴才日子才熨帖。
看成贵一脸惊吓,跟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估摸还不知道自己是女的:“万岁爷,这么着奴才方能近身伺候。”
皇上抱起她:“那从今儿起朕要罚你,罚你给朕值夜。”
林杏心说,果然比无耻谁也比不过变态,自己这值夜不用说,肯定值到龙床上去了。
皇上还算有点儿人性,知道林杏身子疼,没再折腾,没睡多一会儿就起了,叫人进来更衣上朝。
成贵感动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万岁爷终于肯上朝了。瞥了眼龙帐里睡的呼哈的林杏,虽觉这奴才恃宠而骄,有些过分,但一想万岁爷终于缓过来了,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
伺候着万岁爷用了早点出了暖阁,积了半个月的政务,一时半会也料理不完,朝会到了快晌午才散。
好容易急事都处理完了,皇上说了声散了吧,掉头就走,弄得下头的文武群臣,愣了一会儿,才各自散了。
三三两两凑到一起,议论:“万岁爷这忙什么呢,不是得了倾国倾城的美人吧?”
“不能,咱万岁爷不好那口儿,听说林公公回来了,估摸是因为这个,说起来,这林公公还真命大啊,那淮河刚发了水,性子还没收尽呢,又赶上深秋,风高浪急,一兜翻过来,哪还有命在,合船的人都死了,就林公公一个全须全影的回来了,还真是命大,估摸是老天爷不忍心